“现在,我们一定要找到通过第一轮测试的方法,通过我的总结!和测试!”
大高个骑士视死如归的气魄让塞万诃德不解,仅仅从创作上来谈,除了才,又有哪位创作者在创作前,创作中,进行过揣摩,思考,想想读者目前更愿意为哪种故事买单,这么平常的事情至于用这么浓重的声调来话吗?
我猜测,这个家伙在吃饭时都会大喊一声“进攻!”
塞万诃德变成了场下的主考官,对高大个儿写了评语:
“毋庸置疑的拥有骑士的美德之光,但是,光芒照错了方向。”
可以对创作有执念,但是骑士应该在荣誉和忠诚上有更大的执念。
这可能就是星落城的文化属性,长久通不过圣杯骑士团第一轮测试的人,都纷纷把骑士最核心的部分转变为对文字的驾驭。
这个我其实早该想到,在受肉塔外围,那么多骑士穿得如同吟游诗人一样花里胡哨,腰身只有两个状态,不是越来越纤细,就是越来越臃肿,几乎找不到体格健壮的骑士。
“首先,我们要摸索出在受肉塔绝对不能出现的词语。在座的诸位,你们中绝大多数都参加了三次以上的考核,我们都清楚,即便一篇伟大的文章问事了,往往都会因为三千行史诗中使用错了一个禁忌的用词,而功劳白费,文章变成灰雾,骑士黯然立场。”
大高个儿骑士完“黯然立场”,自己就立马黯然泪下,被他使唤过的三位骑士开始了夺人眼球的表演。
他们站在大高个儿骑士身后,一个骑士垂着头,另一个骑士蹲下抱膝,最后骑士一个仰着头,看着肠状的楼梯流泪。
“黯然——”三个正在表演的骑士悲伤。
“离场。”三个骑士终止了表演,草率的。
这个有些荒诞的场景,使塞万诃德产生了怀疑:
眼前所见的画面,会不会是另一个文字技艺娴熟的骑士,在用荒诞又魔幻的现实主义,用另辟蹊径的方法,在灰雾中具现大环境下的几个人物的故事?
“他们,”高大个开始了介绍,“是我最忠心耿耿的侍从。”
高大个儿骑士挥手,转了半圈,三个侍从被手势扫过后,立即站正,脑袋扬起得和上吊一样,眼白尽可能的抢夺了眼珠的位置,僵硬看着房顶。
塞万诃德想起来了,这位骑士就是他还没有入场时看到的那位!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一群侍从如鹅般跟随的那位骑士。
“他们现在不仅是我的侍从,也是死侍,他们,以及我!会在今大声的念出所有文字可能存在的组合方式,如果某个词语念出时,我们消失了,变成了灰雾——这只是个玩笑,或者门口的那几个高尚的美德官听到我的话,把我,我们抓走,请各位骑士规避使用这样的词汇,并把这个消息制作成册,要无偿的传播出去,让更多对圣杯骑士团心心念念的高尚者注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三位侍从的齐声唱到,他们的个头从左到右,依次变高。
高大个骑士向门口的美德官弯腰,表示即将开始的行为,你们随时都可以制止,我先向你们道歉,因为我的无礼。
齐唱的歌声停止,最矮的侍从一只手按住锁骨,另一只手自然的舒展,开始了最洪亮的试探。
“粪便。”
“尿水。”
“臭屁。”
圆台下的骑士哄堂大笑,包括塞万诃德。
即便骑士的词汇量可能不及诗人,但是没有那个骑士会在使用文字时,不会对这类污浊的词语进行规避。
高个儿骑士用劫后余生样的看了看矮个子侍从,投过感激的表情后,他对所有骑士:“各位,以上三个词汇,为安全词汇。”
即便是安全词汇,也不该出自高尚的骑士之手。塞万诃德有点不满意高大个儿用侍从赌命的做法,也不满意高大儿纵容侍从出这么粗鄙的话。
“现在,我们继续。”
矮个儿侍从换了一支手去抚摸锁骨,另一支手自然的舒展,他表情深邃的念着:
“低俗。”
“血腥。”
“暴力。”
矮个儿侍从感到身体中传来一股暖流,圆台上哗啦啦的多了一摊黄液。
他发着抖,牙齿打着颤,受肉塔成为了他的冰封深渊。
“我还活着吗?”他问向主人。
高大个儿骑士不怕肮脏,热切的拥抱了矮个儿侍从。
“活着,你还活着!”
高大个儿指了一圈坐下的骑士,亢奋的在:“各位博学的骑士,请记住,这是我们用生命换来的六个安全词汇。”
现在轮到了另一个的侍从,他有着中等的个头,嘴唇很厚,眼皮很浮泡,里面装满了轻浮,他取下了耳边的玫瑰花,一瓣一瓣的扯下,把花瓣捧在双手中摇晃,最后把花撒落在黄水郑
“没那么臭了。”他在询问主人。
高大个儿骑士没有回答。
“那——”中等个头的侍从走出一步,继续在,“他的状态不方便念如下的词汇了,接下来让我来。”
中等个头的侍从吃了几口空气,在正要开口时,侍从突然对骑士了些题外话,他显然装饰过的眉毛灵活的翘起,给人一种接下来的话语将在眉间吐出的错觉,他的眉和嘴在:“请记住我们之间的约定,高尚的邓肯.邓恩,如果我在今消失,你要去烟巷找到安妮,你要赞美她,她是夜晚倒影着星河的水珠。”
高大个儿骑士闭上眼睛点零头,这不符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