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白天你不是问过我朱助理怎么样了。”他忽然说到。
秦昭不会无缘由的提起朱助理,我的心怦怦跳个不停,不知道他忽然说起朱助理是什么意思。
我在他脸上巡视着,想要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然后我扬起一个笑脸看着他,“朱助理怎么样了。”
“光是听多没意思,我带你去看看。”他笑笑搂住我。
我心下忽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下意识的排斥道,“还是不用了,马上就要吃饭了,齐嫂已经都做好了。”
“乖,很快就回来。”他搂着我出了电梯,陈燃枫已经等在地下车库,他见我们下来了,对秦昭问到,“秦总,今天开哪辆车。”
“还是开大g。”待陈燃枫启动车子,秦昭拉开车门,我们一起坐向后座。
我双手交叠在一起无意识的搓着,秦昭见了,把我的手拿过来放到他腿上,用手轻轻摩挲,然后他吩咐陈燃枫把暖气调高一些。
车子大概开了半个多小时后在淮居所在的小区车位停下。几个保镖跟着我们下了车,陈燃枫等在车里并没有下来,秦昭绕到我这侧给我开了车门后把我抱下来。
有一段时间没有回淮居了,本来想着回去取一下手机,但是陈燃枫告诉我不方便我也就作罢了,不知道小月和王嫂她们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
我跟着他上楼之后秦昭开了门,屋子里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在。
我站在门口小心的唤了一声,“王嫂,小月!”
没有人应答,秦昭打开鞋柜看了一眼,然后拿出一双客用的女士拖鞋给我,我看了一眼有些疑惑,在淮居我有专门的拖鞋,还是之前他带我去超市买的白色带兔子耳朵的毛毛拖鞋,回淮居,我必穿这一双。
当下我也没追问,穿了拖鞋走进去,走到厨房后摁了一下对讲机问王嫂和小月在哪里。
不多一会儿只有王嫂从楼上下来,并没看见小月,见到我之后有一丝丝的慌乱,随即王嫂镇定下来,和我打了一声招呼,“陈小姐,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觉得不对劲,刚要追问王嫂,秦昭打断了我对王嫂说,“回来有点事情处理,王嫂你先忙去吧。”
秦昭替我回答了之后领着我去了地下室。
一层是酒窖。
二层是水牢。
三层是实验室。
所有布置都没有变。
我们顺着长长的楼梯向下走,因为地下室的楼梯装的都是声控灯,随着我们的走动两旁的灯光逐渐亮起,影影绰绰的,我看到我们的影子被拉的好长好长。
到了第三层之后,因为秦昭走在我前面,挡住了我眼前的视线,等到他走到拐角后,我被眼前的场景吓住了。
多日未见的朱助理被绑在木制十字架上,手脚拴着铁索,浑身都是血迹,奄奄一息,狼狈不堪。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身体的反应倒是比大脑的反应迅速。
我猛推了秦昭一把,飞速的跑到朱助理身前。
朱助理处在半昏迷的状态,见我来了,笑了一下,“陈小姐,你来了。”
我看着他,浑身不停的发抖。冲秦昭大喊,“快把他放下来啊,快放下来啊。”
秦昭好似在花园闲庭信步,悠闲地点了一根烟,朝我吐了一口,我被呛得直咳嗽,“秦总,这次又是为什么。”
我看着他问到,目光里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些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厌恶。
“看管不利。连你这么个大活人从医院跑出去都不知道,你说该不该罚。”秦昭回答。
“那该罚的也应该是我!”我看着眼前的朱助理,无数的愧疚涌上心头,他是因为我才会遭受这些,如果我没有乱跑,没有见秦辉,没有去买醉,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是在这里等着我。
“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我不听话,你就要折磨我身边和我有关的人。”
“心痛么,后悔么。”秦昭目光在我脸上悠悠一转,“你现在这是在为了其他男人伤心?”
“就算现在被绑在这里的是小月,我也会这样!”我宁愿被绑在这里的人是我,“放了朱助理吧,秦总。我求求你了。”
“这种程度的惩罚,是他该得的,你明白么?”
秦昭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面对他,“这次是万幸你什么事都没有,下一次没看住,如果这个期间你出了事,他朱庆远付得起这个责任么?”
我一时语塞,抬着头看他一言不发。
“陈小姐,办事不力,我确实该罚。”朱助理叫住我,“这些都是我应得的,不用为我求情。”
“你这个老古板。”我气得浑身抖的像筛糠一样,朱助理和秦昭真是绝配了,一个施虐狂,一个受虐狂,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以前没少因为朱助理做事一丝不苟不讲情面烦恼,没想到放在自己身上他照旧如此。
“你把他放了,我们一切好说。求你了。”我实在怕朱助理撑不过去,拽着他的衣袖苦苦哀求。
“求人也要有诚意。”秦昭倚靠在操作台边缘,手掌撑在下巴处思考着什么。
我性格倔强,极少求人,让我求人,不如让我受罚。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下一秒我就想通了。
我走到秦昭面前,用我此生最温柔的语气问他,“我已经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你不是说我煮面好吃么,一会儿回去,我再煮面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