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的眼高于子。连带着把赵晏久数落起来也毫不客气。
赵晏久干笑两声道:“自然自然。”等那位主事没影了,慢吞吞转过身来,变了一本正经脸。
“方才惹事的,晌午不准吃饭,外加罚抄千字文十遍!”
“是!”回应的学生一片苦凄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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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街聚贤楼隔壁的朱记,食肆窄狭拥暗,旧招旗上写着咄嗟可办,接檐下随墙开了一个摊口用来做买卖。里头放了两三张方桌长凳,已经坐满了熟客。灶上热气翻腾,烧火的是个小妇人,不时拾袖擦汗;高大的男人挽着袖,利索的切肉下面;还有个婆婆倚坐门口,拿着旧木匣子收铜钱,看着就是一家三口。
沈霄放眼望去,这排队买羊肉面的人,居然足足站了三四家铺子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