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她照样会是四王妃。只要她对他好,她甚至还有可能成为**的......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事,你早些回去。”苏父犹豫一番,还是说道:“莫跟着你那歹毒的母亲学坏了,害人害己。”
原本苏父以为四殿下退婚的意思坚决,苏玉伶声名狼藉,他已经无心再管苏玉伶了。不过现在她是准四王妃,有她那样一个母亲在身边教导,苏父实在担心......
不过,苏玉伶大婚在即,她的性子又极倔,在府里她也只听陈氏的话,所以陈氏一时半会儿还离不开紫东苑。
想到此,苏父的眉目就有些沉重。
然而,苏玉伶不知道苏父和四殿下的心思,只天真地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当下就雀跃地朝着紫东苑走去。
苏玉伶一路上蹦蹦跳跳,直到撞见两个以往紫东苑的下人路过,神色才垮了下来。
“你们站住!”她开口道。
那两个下人听了,见到是她,便停了下来,战战兢兢地开口:“三小姐。”
“怎么?去了别的院子,可还习惯?”苏玉伶走过去,讥讽道。
小五和另一个家丁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三小姐,李姨娘让我们拿些鱼食回去,若是耽搁晚了,小的们吃罪不起,还请三小姐大人大量,饶过......”
“啪!”他话还没说完,苏玉伶便一个巴掌扇了过来:“才离开了旧主子,就会用新主子来压人?我告诉你,即使是李姨娘在这里,我照样打你们!”
那一巴掌打得狠,鱼粮撒了满地。
“三小姐饶命!三小姐饶命!”
两个小厮跪下,好一番求饶,苏玉伶才趾高气扬地从他们身边走过了。
“丁香,你可看见了。”苏玉伶斜眼瞟了瞟跟在后面的丁香:“我一向最恨别人背叛我的。你现在也算是紫东苑的一等丫鬟了,若是你敢背叛本小姐。”
苏玉伶的声音冷了下来:“本小姐就拧下你的脑袋!”
丁香心里颤颤地,嘴上应答着:“是。”
苏玉伶听到丁香的答复,这才满意地继续朝前走去。然而,还没走几步,便小腹一阵剧痛,晕了过去。
“小姐,小姐!”丁香连忙上前。
苏玉伶醒来,已经是在紫东苑里了。刘大夫这会儿也被陈氏请了来。
“娘。”苏玉伶醒来,就看见了一脸凝重的陈氏:“娘你不要难过,我还是准四王妃,一切都会好的,都会好的。”
“哎。”刘大夫长叹一声:“三小姐,您......染了花柳病。”
“什么?”苏玉伶如遭雷击:“刘伯伯,您是不是诊断错了,我怎么会......”
“别担心,刘大夫说了,能治好。”陈氏望着苏玉伶,安慰道:“你如今什么都不要想了,好好养病才最要紧。花柳病难治,我们一定要在进四王府前治好的。”
“可是,我还未出阁,若是传了出去,该怎么办?”苏玉伶自言自语着,看向守门的丁香的背影:“她会不会,会不会知道,然后传出去?”
“不会。”陈氏安慰道:“她和贵嬷嬷一样,能留下来,是有忠心的。我们虽要防她,却也不能胡乱猜忌。”
“不。”苏玉伶摇头:“以往我对她不好,还曾要拿开水烫伤她。她肯留下来,未必不是想要找我报仇的奸细。”
苏玉伶如今已经有些魔怔了:“我今天看见小五了,他和那些离开的家丁一样,表面上忠心耿耿,实际上还是会背叛我们的。”
“玉伶,冷静!”陈氏不想她此时的话落到丁香的耳朵里,便捂了她的嘴:“今天你晕倒,还是她送你回来的呢,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陈氏无奈地道:“这件事娘去解决好吗?你别担心了,养好病,嫁入四王府才是最重要的。”
“嗯!”连日来的大喜大悲如同天堂地狱,已经让苏玉伶神经崩溃,她宛如失智一般不断点头:“对,我是四王妃,我要治好病,再嫁入幕王府的。”
正说着,贵嬷嬷已经端了一碗熬好的汤药过来。苏玉伶也不管汤药还有些烫,端过来便咕咚咕咚喝掉了,灼烫的感觉一直延烧到胃里。
这几日紫东苑人手不够,贵嬷嬷和丁香又要煎药,又要洒扫,又要在苏玉伶跟前伺候着,可算忙坏了。
刘大夫开的药也已经喝完了,须得到医所去抓苏玉伶调理的药。
贵嬷嬷常在母女俩身前伺候,深得陈氏母女的信任,去医所拿药本是陈氏让贵嬷嬷去做的事情。
可是贵嬷嬷听说过陈氏在医所被羞辱的事情,当下就有些胆怯了。她刚出了紫东苑的寝殿,就见到正在打扫院子的丁香。
“丁香。”贵嬷嬷计上心来,喊了一声,见丁香回头,便堆笑着缓缓走了过去:“最近这段时间紫东苑只有咱俩伺候着,可算忙坏了。”
“你除了打扫,可还有别的事情?”贵嬷嬷问道。
“没有了。”丁香实诚地摇摇头:“一直是您近身伺候三小姐的,奴婢除了洒扫,烧些茶水,就没别的事情了。”
“哎。”贵嬷嬷长叹一口气:“也怪老身是个劳碌命,还得赶紧抓了药回来替三小姐煎药。最近三小姐病了,一刻也离不开人。”
说着,贵嬷嬷就准备从丁香身前离开。
“嬷嬷,要不我去抓药吧。”丁香说道:“扫地的事情不急,我过会儿回来做就是。”
贵嬷嬷就等着丁香这句话,当下就转身:“当真?”
说着,贵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