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哲人说过一句话,不知道你听没听过。”段素绢有气无力的。
“哪位哲人?说的什么哲理?”石磊问。
“傻瓜是不会感冒的。”
“我听你放屁!”石磊骂他。
“什么屁不屁的,你们两个今天怎么这么粗鄙!”段素绢憔悴到说话都要歇会喘口气,“你听倒是无所谓,主要是别闻。”
三人都笑出声来。
“你这人是富贵命。”
陆离说段素绢。
“此话怎讲?”
“你就走不得下坡路。”
上次他下山是陆离背的,这次下山是石磊驮的,段素绢还真没走过下山路。
“一次一冰,一次一烫,自分两极,我背上驮的是个贵人啊!”石磊颠段素绢,道。
“你俩进什么孤行,城门口,大桥底算命卖挂去吧。”
“我俩不进孤行,你指望哪个驮你?”石磊说。
段素绢伏在石磊背上不语,半天说:“你们怎么这么好。”
“回去好好想想怎么报答我俩的背驮之恩吧。”陆离把段素绢披的外套掖紧,不让风雨钻进来。
段素绢才想来问:“这是谁的外套?”
“肖昌的。”
“噫!拿走拿走!”段素绢伸手扯头顶的外套,陆离按住不让他丢,“都披半天了,这会发什么疯!”
“我要早知道就早掀了!”
“你权当这是他最后给你报恩。”
“我可不稀罕!虚情假意!小人!恶心!”段素绢一骂人就来了精神,脸都气的红润了不少。
“其实,”听段素绢情绪稳定下来,以为他要抒情,“每次喊肖昌的名字,我都会想起,”看他面露难色,“一句老话”听他继续,“笑贫不笑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