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牧南扶着金刀恨声道:“这老和尚恁的难缠,二师兄你除了睡仙散还有什么毒药,毒死他算了”
华宇梧惨笑一声,正要回话,就听得远远的雪地上一个女子的声音在黑漆漆的乌云下响起:“马姐姐,马姐姐”
众人无不一惊,这冰天雪地里,如何有熟络的女子在此呼喊,难不成是叫了别人。邵小飞眼最尖,待到那身影近了几丈,不由惊道:“我的天,是青雀,她,她竟然会说话”
华宇梧一听也是满腹疑惑,自己虽然知道她会说话,但是时而能说,时而不能说,今番如何便能说了呢。
马牧南却是很激动的迎上去:“青雀妹妹,青雀妹妹,我在这里”
迎上几步,终究因激战许久,力道衰竭,不禁摔倒在雪地里。邵小飞接着报道远处情景道:“啊,青雀身边还有个人,那人怎的如此奇怪,头比身子都大”
华宇梧本来坐在雪地里休息,听了这不由的站起身来想要看看,却听老和尚嘟嘟囔囔说了几句。便看了看白无忌,白无忌琢磨了一下道:“老和尚说,是两人,一个人肩上落了一只大鸟”
大鸟,华宇梧马上想到了刚才把青雀引开的金雕,那这个人难道也和青雀一样骑了雕来的吗?
马牧南跌跌撞撞的迎着青雀去,这段时间和青雀一起,马牧南觉得这丫头虽然不会说话,却精灵古怪,马牧南甚是疼爱,现在竟然看到丫头能说话,怎么能不惊喜。
待到马牧南再次摔倒,从雪窝里正要爬起来,便看到脸前有四只脚,抬起脸来看时,不由愣了。青雀身边站着一个少年,少年衣衫褴褛,神色却异常坚毅,蓬头垢面下难掩俊朗气质,少年肩头站着一个大大的金雕,正歪着头看着自己。
青雀看到马牧南还在雪窝里挣扎,正要去搀扶一把,身边的少年早已伸手将马牧南扶起,一手携了青雀,一手携了马牧南朝着阿鼻古井奔去。
马牧南顿时觉得耳边生风,脚不沾地,不由的侧目看了看少年,这少年约莫有十七八岁,大自己一两岁的样子,再看了看被少年抓住的手臂,不由的脸上一热。
战国暴走了
说完,铁浪对仁钦桑波一抱拳到了一声:“得罪了”
仁钦桑波阅人无数,早已看出这少年比适才几个不知强出多少,便也不敢托大,双手合十颂了一声佛号,然后道:“少侠尽管施为”
白无忌却翻译道:“老和尚说,一拳就把你打飞”
铁浪没有理会白无忌的说辞,一个踏步,逼近仁钦桑波然后平平淡淡递出一拳,华宇梧本来还想着铁浪能有什么惊世绝招,出其不意的将仁钦桑波击溃,眼见这招式和气势平淡无奇,不由的心里一阵失望,心道,看走了眼,唃厮啰是救不出来了。
仁钦桑波看着铁浪击出的一拳,却是脸色一变,犹豫了一下,也踏出半步以掌去拨铁浪的手腕。眼看铁浪的手腕便被仁钦桑波拂住,铁浪却突然拳头伸开变成掌法,去拍仁钦桑波的手腕,这一变招,让仁钦桑波一惊,自己托大,用手掌去拂去,腕在掌先,铁浪这一拍,势必会先击打自己的手腕。
仁钦桑波终究技艺精绝,眼见铁浪的手掌就要拍上自己的手腕,便手势一抬,想要避开铁浪的一拍,并出掌去击铁浪肩头。铁浪似乎早就料到由此一边,手掌一紧,变成了抓爪,径直抓向仁钦桑波的臂肘。
仁钦桑波大惊,因为这一变,自己着实未能料到,两人以右手互搏,自己击打对方肩膀,对方却击自己臂肘,自然是对方先得手。说时迟那时快,仁钦桑波无计可施,只得又横跨一步来躲避铁浪的一抓。
华宇梧和马牧南师兄妹三人没看出什么端倪,三人都觉得铁浪的这一招太平淡了,像极了村夫互斗的王八拳。
白无忌却惊道:“这小兄弟有点门道,方才兄妹几个围了半天,老和尚斗没挪窝,这一圈把老和尚逼的往前半步,往右手跨了一大步”
华宇梧等人只注意铁浪的招式没能打到仁钦桑波,没注意仁钦桑波的变化,听了白无忌的话,低头看时,见到仁钦桑波果然离开了之前的脚印,也不由得疑惑丛生,怎的这么普通的一拳就把老和尚逼的要动脚才能避开,莫不是老和尚和这铁浪是一伙的,在此演双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