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谋士,他也是诛仙殿的?”
“准确说他也是诛仙殿十大护法之一,名唤鬼影。”
若这般,这囚魔山早已在诛仙殿掌握之中,可如今却任由囚魔山被仙道围剿,自生自灭。
为九江报仇?笑话!
九江本就死在他手中,瞧他做事言语,没有半分敬畏之心,一颗无足轻重,随意便可丢弃的棋子,他怎会放在心上,怎会为他报仇,这些皆不过是笼络魔教人心的手段,加速仙魔之战的计谋!
十大护法,已经见了个半,诛仙殿渐渐浮出,那鬼魔千毒袖可还远?
那他们是耐不住性子,等不及了?还是运筹帷幄,已到时机?
雪樱说自己做鬼也有万年,可这诛仙殿才存在千年之余,那鬼魔千毒袖有何能耐厉害之处,能让这些人为他卖命效力?
让人想不透!
听出阿华所言,阿爹阿娘都入了无间地狱,那鬼影说要让这些子自以为是的仙人,也尝一尝无间地狱之苦与折磨,看看他们还是不是那般正气凌然。
如今我只祈祷阿娘能尽快走出无间地狱,免受苦难折磨。
因要守着阿爹阿娘的身体,我便寸步不离的守在山里,守在院中,阿华本想同我一处,可如今四处动荡不安,他不能视而不见,必需担负起自己的那份责任,担负起紫枫山的责任。
他前脚一走,白河长老来院中说易风叔叔被困在横荡天雁山被困,性命垂危,易风听来信,心急火燎来不及与我告别便出山去了。
如今山下又传来消息,说秋长老在青渺落羽山被修仙殿中人挟持,扬言择日便要斩下他的头颅,如那百奇山花小公子般,悬尸山门,每日鞭尸。
如今山门无人,他不知改如何,来询问我的意思。
我瞧了瞧床上的阿爹阿娘,他们已经这般,我不可让叔叔再遭遇不幸。
他一说,我思宇片刻,挥手结了界护着阿爹阿娘,让他守着,我便御剑急忙往青渺而去。
许是被冷风吹清醒了脑子,我越想越不对劲,叔叔与言正上神在一块,怎会有难?
他们再不济也不会让人拿捏在手,何况那在青渺的诛仙殿人,是白谣,虽只见过她一年,可我相信她不会害牟情。
更不会做让牟情生厌之事。
如今青渺多重结界,众多仙门合力把手,诛仙殿中人要想入那青渺,入那落羽山更是难事。
再者山下有事,为何没有传信与我,或者予易风,若说易风不在,那传信也该到我手中,怎会在白河处?
他这般做究竟为何?
如今我离山,山中无人……
阿爹阿娘!
我传信与秋叔确认,等不及收到他的回音,我便转身极速地往回赶。
眼前阿爹阿娘的身子,只剩下头,在我的眼皮底下慢慢消失。
听见身后动作,那白河手中握着白色的小瓷瓶回首向我看来,一脸惊讶,许是没有想过我会这般快返回。
我拔剑相对,心中愤怒,眼盯着空空如也的床榻,悲痛不已:“为何?”
他先前一愣,随后得逞般无所畏惧的笑了,随手丢掉小瓷瓶,嚣张笑道:“秋尊主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慧呀,可还是我技高一筹。”
我恨道:“你对阿爹阿娘做了什么?”
他可恨道:“秋尊主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无邪,不是如你眼前所见,我用化尸水化掉了他们的身体,如此他们便再也回不来了。”
我怒吼,握剑的手直发抖:“为何?”
他拍拍头,头疼般,讨人厌恶道:“秋尊主为何总爱问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