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有些多,而且还有外男(尹文皓、於泰然),所以分成了两席,但是中间没设屏风隔开。
南风彪悍,他们想来也受了些影响。
那於敏筠一看到於瑞秋过来,就扭动着自己的小身子。想要挣脱自己娘亲的怀抱,过来粘住自己的姑姑!
於瑞秋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这娃真不怕生。
晚饭很是丰盛,想是因为於瑞秋等人的到来,那饭桌还摆着果酒。
众人饭过,於瑞秋等人就回去休息了。
於宗海和於瑞春两个就去了书房。
“父亲,这个尹将军叔怎么出现在妹妹和安然的身边?”於瑞春从下书桌下边的凳子,屏退了下人,就问起了於宗海。
“在秋儿的信中,也曾提到这个人。六年前,秋儿在黄子岭村住下,除了没有路费来岭南外。还由于这个人。她说给安然找了一个师傅,等安然拜师学习后再来岭南。当时,也只提到过这个人是姓尹的,想不到却是尹将军!”於宗海叹了口气。
他当初接到於瑞秋的信,然后又听她说给安然找了个姓尹的师傅。当时,想着那个乡下的地方哪里来的高人?想是一个老秀才,而自己女儿可能没有银子过来岭南所以才这般说。
而那时,他们也是刚到岭南,百废待兴,吃喝都成问题。自然也凑不足於瑞秋的路费。直到这两年家境因长子从商才逐渐好了一些,去过几次信让女儿带着安然来岭南,都被女儿婉拒了。道安然的师傅极难得,想让他多教教安然。
想不到,这人居然是皓月大将军。
一个大将军亲自教导自己的外孙,这个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
“我也想不到!谁能想到那个皓月大将军上交兵权,弃了国公府的世袭。转而到那个小村里做一个打猎的人呢?也是三妹运气好,才遇上大将军。也是安然有福。能得到大将军的亲自教导。”於瑞春道。
“张之英那个畜生,当初看他人品不错,这才选他做为秋儿的终身依靠,但是想不到自家落魄了,他居然就休了秋儿,而且还昧下秋儿的嫁妆,让她们母子俩身无分文上路。等我们起复了。让他好看!”想到尹文皓,想到黄子岭村,然后再想到那个张之英,於宗海就觉得像吞了个苍蝇一样恶心。
这个张之英也太不是个东西,想不到居然是如此小人,也怪他当初看走眼,误以为他敦厚孝顺,岂料,却害苦了秋儿的一生,间接连累自己的外孙。
他因为陆易康案受牵连所以才被圣个贬至岭南的,但是他并没有在这件事情做了什么,只是受了无端的牵连。只要朝中有人,把这事翻出来,他铁定能起复。
到时,若是有机会,必定要让那个张之英好看。
“嗯。想不到那张之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当初妹人未被休时,想必也在家里过的不好!但是从来没听她说过。却不曾想,我们前脚去了岭南,他后脚就把妹子休了,连嫁妆也不给回。简直欺人太甚!”於瑞春气愤地说。
那张之英原来是跟自己一样品级的官员,父亲看中张之英,把他选做女婿,为了让妹子过的更好,在婆子更有底气,嫁妆都是厚厚的。而且,更是对张这英的仕途多有提拔,这才让张之英在四年中由一个五品小官员做到一个三品大官员。就连他自己,也没有这个待遇,直到被贬时,还只是一个五品官员。
却不想,那个张之英却是一个白眼狼。
他和父亲都看走眼了!
“现在,多说无益。那张之英也不是一个好的。秋儿能及时脱离他,趁着年轻,再找一个,也好。你以后,除了顾生意外,还要多留意,看有无合适的人,总不要让你妹子这样子过一生吧?!”於宗海说道。
於瑞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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