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人,都是生死有命。”
“还是让他家属,为其准备后事吧。”
谭潇水讲究顺其自然。既然开始人家不相信他,还把他当挡路石头似得拉出来,现在不可能见人家来求他了,就再出手。
更何况,现在这女人,还是不完全相信他,还在犹豫的杵在这里,都还没有亲自开口相求。
方远游不说话了,他明白,谭潇水已经冷静下来了。知道自己的药丸,不一定能救活病人,就不会去这趟浑水了。免得给自己招惹麻烦。
之前,肯定是头脑发热,说自己的丹药能治好病人。
还好,当场遭到了质疑。让他躲过了这一劫。
要不然,他都不好怎么向谢商交代。
“小伙子,对不起。”
“请你……”老赵的妻子心里还是很犹豫,都不知道怎么说。
谭潇水么有理会,就躺在卧铺上继续睡觉。
小家伙被打扰了,转过身子,瞪着眼睛,看着面前这女人。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张连看都没有看那女人,只是狠狠的关心着小家伙。
“人家也没有把握。”
“算了。我们在前面车站停车。让你丈夫马上下车去医院。”
方远游只好安慰老赵的妻子。
“我爸爸很会治病的。”
“这样给你打一针,就会好的。”
小家伙听到医院两个字,就认为是这个女人病了,想要爸爸治病。
方远游惊了一下,知道小孩子不会说谎。虽然不会辨别,但是见过的事情,会记得很清楚。
只是,他不知道,谭潇水是中医,怎么会给病人打针。
“请你,请你再去救救我丈夫吧。”
“小伙子,求你再去救救我丈夫吧。”
老赵的妻子终于恳求起来了。
“我父亲都尊称人家大师。”
“你求人家,还对人家这么无礼。”
“谭先生,不要理会。”
张当即冷哼起来。
觉得这个女人,真的认为自己有点钱,或者是有点身份,还这么托大。学渣,我回来了
“您老中医都没办法,他那么年轻,能有什么办法。”方远游马上以质疑的方式,帮谭潇水挡住麻烦。
不说谭潇水医术到底怎么样,就是医术了得。现在人都死了,人家医术再高,都不可能起死回生的。
“老赵,老赵……”
“你就这么丢下我了,我该怎么办……”
老赵的妻子当即瘫坐在车厢里,扑在软卧上发出悲惨的哭声。
方远游和乘警长,马上分别打电话,向上级报告。
这时,就取消在前面的小站停留了,只好到前方的沿线车站停靠。
那老中医就轻轻的问方远游:“刚才那位小先生,现在哪个车厢。”
方远游怔了一下,不想让这别人去打扰谭潇水,也不知道这老中医是什么意思。就哦了一下:“他是我们领导的客人,现在,正在睡觉。”
老中医忙笑道:“我是省中医院的张渊,你们车站的谢商是我侄女婿,”
“我现在想向那小先生请教请教。给个方便吧。”
“啊。”方远游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个老中医,竟然是谢商的叔岳父。
那真的是一家人了。
只是,他不敢就这么相信了张渊的话。忙笑道:“你说的那位小先生,就是谢站长的亲戚。”
“你给谢站长打电话吧。”
“啊!”张渊当即惊了一下。
没想到还碰自己家人了。
他当即给谢商打了电话。
方远游证实了是谢商的叔岳父了,就马上带着老人家,赶去见谭潇水。
“谭潇水,没想到这位张先生,是谢站长的妻子的叔叔。”
听方远游说老中医是谢商的叔岳父,谭潇水可不能怠慢了。这可是妻子娘家的亲戚啊,他必须要以礼相待。
就忙微笑着:“张叔,请坐。”
张渊忙笑道:“没想到我们是自家人啊。”
“这刚才不听他说起,我还不知道呢。”
“你是哪个医学院毕业的。”
“我是洲城大学毕业的,学的法律专业。”谭潇水轻轻的笑道。
“啊!那你是跟那个学的中医?”既然是自家人了,张渊说话也就随和一些了。问得也直白,没有文绉绉的问“师从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