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爱之深,恨之切,极重传统的花龙蕴没想到一向温顺乖巧的女儿竟做出了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在质问孩子父亲无果之后,竟要求花雪拿掉肚中的孩子。
花雪为了孩子,逃出花家,隐姓埋名,独自一人将花墨城抚养到8岁,直到有一次花墨城得了急性肾结石,花雪瞒着花墨城重新回到花家,请求花龙蕴伸出援手,而花龙蕴救孩子的条件很简单——只要同孩子断绝关系,花墨城就能够痊愈。
花雪不愿放弃花墨城,只能找高利贷解决问题,而事后却因为还不出钱,被高利贷蹂躏致死,而所有的这一切都被偷偷跟着花雪的花墨城看在眼里。
后来花龙蕴找到花墨城的时候,花雪已经身亡,而那群高利贷不知所踪。
为了找到当年杀害母亲的人,花墨城参加了当时刚刚组建的利刃,接受最残酷的训练,凭着仇恨迅速在军中建立战功,树立威信,踏着敌人的血肉,一步步成为最令人闻风丧胆的笑面修罗。
“我的这双手,沾过无数人的鲜血,你害怕吗?”
带着一丝不确定和犹疑,花墨城目光深沉地看着叶落。
叶落将他的手放在唇边,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吻着,又将他微凉的双手放在她的颊边。
“我的手也沾满了鲜血,你知道吗?你是为了国家而战,而我只是为了生存的本能而杀人,这样的我你能接受吗?”
叶落将一个月在法国雇佣兵团发生的种种事情全括她如何杀掉哥伦比亚杀手,毫无怜惜地对着非洲叛军头领挨个点名,冷血地搜索着死亡士兵身上的残留物资,手脚麻利地干掉侵犯货船的海盗。
她看着自己的双手,语气听不出悲喜:“我在干这些事情的时候,眼皮都没有眨一下,这样冷血的我,你害怕吗?”
花墨城的眼中闪过自责:“是我,如果不是我被嫉妒冲昏了头,你不会遇到这些事情。”
她摇摇头,柔软的手轻点着他紧抿的双唇:“我迟早会经历的,不是吗?”
花墨城目光炯炯地盯着她,似乎想从她的眼中找出一丝犹疑:“你有没有后悔过遇见我?如果后悔,现在…。”
不等花墨城的话说完,叶落湿糯的唇瓣便吻上了他的唇,温柔缠绵,凝着一股化不开的浓浓情意。
“我后悔没有早点遇见你,这样你就不会一直是一个人。”
还好,我们都遇见了彼此。
十指交缠,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
直到夕阳的余光缓缓照上两人的脸颊,他们才离开了那颗寄托思念的梨树,朝军营驶去。
“花狐狸,这次的事情闹的挺大了,a大的课程我想暂时停一停。”
“嗯?你刚才不是这么叫我的~”花墨城忽略了叶落之后的一句话,只在乎前面那突然变化的称谓。
以往听着这三个字还挺顺耳,今天怎么听怎么别扭,还是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好。
“喂喂,同志,别得寸进尺啊!”
“我是寸是尺,你刚才不是感受的很明显吗?”
花墨城邪笑地看着她,明目张胆地在她脸上偷了一个香。
叶落俏脸一红,嘴上却硬气道:“就你那德行,我见多了!马马虎虎能够满足小爷…。”
话虽这么说,可头却如鸵鸟一般低了下去。
“哦~马马虎虎呀!这可怎么行!”
车子缓缓停下,花墨城开始煞有介事地解扣子,目光灼灼地盯着不停后缩的叶落。
正准备猛虎扑兔将某个不知好歹的幸伙好好整治一番时,小妞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起。
nnd,每次都是手机碍事,下次绝对不让这小妮子带任何通讯工具。
“你好,是叶落秀吗?”
说话的是个陌生的男声,声音十分焦急。
“是的,您是哪位?”
“我是段逸先生的秘书,您快来首都机场吧,段先生飞机失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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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今天是童鞋们的开学第一天,怎么样,新学期有没有养眼的汉子,或者漂亮的妹子出现在班级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