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回事?皇上认识以前的赵青鸢?”赵青鸢忍不住开口问问了。
“你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安崎南的声音有些漂浮,就如同这个人的心一样。
赵青鸢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可是她忘记了,安崎南是躺在那里闭目养神的。就不见她说话,安崎南“噌”地坐了起来,几步走到赵青鸢跟前,钳住她的双肩。
“你是知道她在哪里?”那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喜悦。
突然间,赵青鸢有些心软了。原来这个怪胎也不是那么可恶,至少他的心里还惦念着一个人。哪怕那个人是孤魂野鬼。
“对不起,我不知道。如果知道她在哪,我会第一个去找她。”赵青鸢苦涩地冲着安崎南笑笑。
安崎南的手依旧没有放开,声音有些沉闷。“是我太想她了。快五年没有见过她了。”
“没想到我们虢隆朝的皇上还是个痴情人。”赵青鸢的话音里有些不屑。她明显看到安崎南的那鬼魅红瞳一直缠着她,有种被色鬼缠身的感觉。
“你不懂,你不是她,永远不会懂。”安崎南站起身,又回到榻上。“在那丫头的闺房里应该有一柄匕首,匕首身上刻着一个‘山’字,有机会你把它带来交给朕。”
匕首?赵青鸢努力回想了一下,却真的想不到这个东西。“我没见过。”
“什么!”安崎南又坐了起来,眼睛瞪圆了。“你把它丢了?”
“是我压根就没见到过,我不知道她藏到了哪里去了。不过等我什么时候回到大将军府,我可以帮你找找。如果找不到你也别怪我。一个人真心想藏东西,别人很难找的。”清眸对上那诡异的红瞳。
“好。最好找到。”安崎南又躺了下来,这回没有再说话。
天气有些燥热,赵青鸢坐在那里扇着扇子,看着榻上熟睡的安崎南。移动了几步,坐到榻上,细细打量着那张熟悉的脸。杨浩,为什么会是杨浩呢。
在那个世界,杨浩喜欢廉薇薇,廉薇薇也清楚。只不过她的心思都在褚云涛身上,拒绝了杨浩的情感。可在这个世界,安崎南纠缠着以前的赵青鸢。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
低头瞅着安崎南的眉头有些皱起来,知道这个人是在做梦了。
赵青鸢伸手拿着丝帕擦了擦他额头的汗水,扇子往他那移动了下。
似乎赵青鸢擦汗的动作有些重了,安崎南被弄醒了,但没立刻睁开眼睛,装着继续睡觉。
“都想挤破脑袋当这个皇帝,可当了之后又如何?好了,可以名垂青史。不好,可以遗臭万年。安崎南,你做了皇帝你开心吗?这皇位就真的那么好坐吗?”赵青鸢的声音像是一把利剑直插入安崎南的心底,可又像一泉清水洗涤内心的乏累。
他安崎南,活得很累。究竟怎么累只有坐到这个位置的人才知道。
见安崎南额头的汗水没了,赵青鸢便起身离开。可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揽住了她的腰,按在了她那凸起的泄上。
赵青鸢没敢动,怕伤到胎儿。“你想做什么?”声音低沉而又冷峻,和平时的赵青鸢完全不一样。
“青鸢,陪我说说话好吗?”凉薄的唇贴在了赵青鸢的耳边。安崎南用的是我,不是朕,可惜赵青鸢没有注意到。
“啪!”扇子狠狠敲在了安崎南的头上。“你这招不管用,安溪南使用过太多次了,我早就百毒不侵了。”
放在泄的手攥紧起来,从泄上移开。“你为什么就不能是她?”
“那你为什么就不能是安溪南?道理是一样的。谁也替代不了谁。我替代不了以前的赵青鸢在你心里的位置。同样,你也替代不了安溪南在我心里的位置。”赵青鸢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如果没别的事情,你最好早早让我离宫回到瑞王府,现在这样对你对我都不好。”
“都已经把你弄进宫了,朕还在意别人说什么吗?你就好好安胎,这里不会有人妨碍你的。至少这里比瑞王府安全,你也不用处心积虑跑到庄子去安胎。也不嫌累,跑那么远的地方。”安崎南冷笑一声。
“你竟然派人跟踪我!”赵青鸢其实是担心安崎南知道他和安竹南的事情。别的都无所谓,她怕他对安竹南下黑手。毕竟安竹南那种纯洁的人无法和他和安溪南这种腹黑来相比较的。安溪南和安崎南,他们堪称伯仲之间,谁也别说谁清白。最纯净的只有笑起来有股阳光味道的安竹南。
“哪里是跟踪,是无意间知道的。你离开瑞王妃几个月,这么大的事情,你说能没有闲言碎语吗?”安崎南很坦然。
赵青鸢冷笑一声。“那好,我就留在这。不过皇上还是让你的那些娘娘们可要安心些,别误以为什么,给我招来横祸。”
“这是朕的寝宫,没人敢来造次。”
“安崎南!”赵青鸢拧着眉头,咬着牙。“你竟然安排我到你的寝宫住,你什么意思?”怪不得安溪南的反映那么大。
“你大胆的很,竟然敢叫朕的名讳。”安崎南板着脸。
赵青鸢咬咬牙。“你该干嘛干嘛去,少在这呆着。”这都是什么事?这个男人真是惟恐天下不乱。他是在逼安溪南来反他啊!
“这有这么多乐器,闷了可以随便玩玩。有空朕也想听听那些外邦乐器是什么样子呢。”那诡异的红瞳又眨了眨,泛起流光溢彩。
等安崎南一走,赵青鸢叫来了服侍自己的宫人。“这锦祥宫以前是谁住?”
“回瑞王妃,一直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