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自己将来和哪个男人在一起,是因为他们之间是真正纯粹无杂质的爱情,可他有了未婚妻,注定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何况这个男人实在是站得太高了,利益牵扯的太多,他的妻子是与她家世相当的女人,而不是她这样普通老百姓。
燕姝钥心底无比的羞愤和羞耻,她紧咬了咬下唇,这才出声,“薄先生,我想……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你我之间实在不应该发生今这样失礼的事。”
以后不要再见面,你我之间实在不应该发生今这样失礼事……
短短的一句话,惹的薄御北深邃的瞳孔缩了缩,眼神刹那间冷到极致。
倏地,车内原本暧昧的气氛降至冰点,仿佛一股裹挟着冰雹的气息袭来,燕姝钥浑身冷得忍不住狠狠的一哆嗦。
燕姝钥鼓起勇气,抬头朝他看去,继续开口:“薄先生,我知道我很不知好歹,毕竟你曾经救过我,如果不是你,也许我的人生真的毁了,我也很感激你,可我不是那种给点甜头就会以身相许的女人,或是你们这些有钱男人玩乐消遣的对象,如果有机会,我也一定会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但我们之间永远也不可能。”
我们之间永远也不可能……
薄御北唇角紧紧的绷着。
他能感觉到她不是对他没感觉,真没感觉,就不会任由他对她为所欲为。
这个女人是看起来柔柔弱弱,可心思何其的通透聪慧,这些年追她的男人可以绕着剑桥转七八圈,她能拒绝那么多的男人,为何却偏偏拒绝不了自己呢?
他想不怀好意的揣测,这是她对他的一种欲擒故纵的手段。
可他偏偏对这女人太了解了,她压根不屑于用这种手段来对付他,难道她任由自己对她不一样,仅仅只是出于对他的感激之情吗?
他需要她的感激之情吗?
还有她把她自己当做什么了?男人玩乐消遣的对象?
又把他薄御北当做什么了?
男饶眸底升起了滔的怒火,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可脸色却依旧淡漠平静。
“燕姝钥……”他这人就是这样,越是生气,反而越平静,平静到他连开口叫她的声音都无比的冷静,“我薄御北从来不会对哪个女人这么的上心,更不会勉强哪个女人。”
呵,燕姝钥心里气笑。
不会勉强哪个女人……
那么他刚刚是对她做什么?这男人简直就是衣冠qín_shòu,可恶极了。
见燕姝钥没有话,韩正擎继续开了口,“我确实是对你有好感,不,应该是我真的喜欢你,但也不至于到了非你不可的地步,如果你真的对我没感觉,那你可以把这两次的事情当没发生过。”薄御北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手背青筋尽露。
不至于到了非你不可的地步……
燕姝钥心头涌起一股锋刃般的凉意,冰冷刺痛,这股刺痛凉意透过血液遍布全身,她的拳头握紧,身体在颤抖,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般的开口,“既然如此,那就谢谢薄先生之前的救命之恩,现在请薄先生开门!我要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