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王楚坐飞机抵达了京都。
一出机场,就马不停蹄地赶往温子墨给的地址。
下了出租车车,看着眼前老旧的四合院,王楚对照了一下门上的门牌号。
“应该就是这里了。”
上前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人开门了,是一名六七十岁的老太,白发苍苍,但是脸色红润,精神还不错。
“你好,请问这里是梁老先生家吗?”王楚礼貌问道。
“小伙子,你是谁?”老太太问道。
“我叫王楚,是温语的丈夫,不知道您有没有印象。”王楚说道。
温语来过梁老中医家,时间并不是太久,或许梁老中医的家人还有印象。
老太太重复了一遍温语的丈夫,随后很快记起,“哦!我记得那个姑娘,好像是已经结婚了,还给我老伴儿派过请柬,快进来吧。”
王楚笑了笑进门,进去后看见了两孩子,一男一女,都不大,才几岁,正蹲在地上玩玩具。
“坐吧,你来找我老伴儿?他都已经走了很久了。”老太太说道。
王楚坐下后摇了摇头,直接开门见山说道:“我知道梁老先生已经不在了,这次过来,是因为温语的惊症又复发了,所以我想问问看,梁老先生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可以帮到温语。”
老太太听完微微点头,“原来如此。”
这温语的病症她知道,本身她也是退休医生,老伴儿在的时候没少为了这惊症操心,甚至翻遍了家里的医书。
“恐怕要让你失望了,老头子走之前,都在研究着惊症,但这种病症,华夏数千年来,留下过记载的只有两例,非常地罕见。
我家老头子寻遍了流传下来的医术,也找不到治疗惊症的办法,他走的时候,也成了他的一个遗憾。”老太太重重地叹了口气。
自己也是退休医生,她很明白,抛下自己病人先走,是一种什么样的遗憾心情。
“真的没有任何办法吗?”王楚犹不甘心问道。
“这个办法其实曾经有过,医书有过记载的两例惊症,一例是在三国时期,另一例是在宋朝。
其实冲喜这个办法,就是宋朝那一例病症记载的。
那是一本杂谈,在宋朝后期,曾经有一女子,惊而厥,夜不寐,日不休,倒而昏睡三日。
这名女子也是大家闺秀,她的父亲遍寻神医,最后无果,听了一道士所言,给女儿结了一头婚事,随后的数十年安稳度过,直到女子五十岁,才再度复发,最后离世。”老太太说道。
这是宋朝一本杂谈上记载的,具体是真是假已经无从考究,这个办法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事实证明,的确是有一些效果,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复发了。
再度复发,比第一次还要危险,杂谈记载的那名女子,五十岁复发后,熬不过半年就归西了。
王楚闻言脸色难看无比,良久才开口问道:“那三国时期的那例惊症呢?”
“那一例收录在华佗传里,是后人收集编撰的,华佗你应该知道是谁吧?”老太太问道。唐梦千变
只要它流传了下来,自己就一定会找到!
“多谢老太太告知我这些。”王楚认真感谢道。
如果不是老太太所言,他就是想救温语也无从下手,恐怕普天之下,能知道惊症的医生都寥寥无几。
“你也不用太绝望,医术在不断的发展,而且西医也很是昌盛,或许哪一天就能找到办法了。”老太太安慰道。
作为一名医者,最是遗憾自己对于病症束手无策。
“嗯,谢谢老太太,我先回去了,温语在家没人照顾,我得尽快赶回去。”王楚起身告别道。
温子墨估计忙集团的事就够她烦的了,赵雅芝也是时常不知道跑哪儿去见不着人影,留温语一个人在家他也不是很放心。
辞别了老太太,王楚并没有停留在京都,买了最近一班航班的机票直接飞了回去。
下了飞机,他径直往雨露阁而去。
“王先生,你昨天打电话给我说温氏集团的事,是怎么回事?”闫老见到风尘仆仆的王楚开口问道。
昨天王楚让他帮忙,温语如果问起温氏集团的事,就让自己直接说是王楚找他帮忙的,具体发生了什么却是不太清楚。
“这个没事了,我来是想摆脱闫老一件事。”王楚说道。
“什么事?”
“请闫老帮忙发动一下古玩界的朋友,还有让闫磊也帮忙,将古玩界所有的关于医者记载,或者医书古籍都收来,实在有人不愿割爱,也一定请他帮忙复制一份。”王楚说道。
虽然希望渺茫,但他知道有些事不会空穴来风。
既然一直有传言青囊经并没有失传,或许真的流传了下来。
只要有一丝希望,他就绝对不能放弃。
“医书?这个倒是很罕见。”闫老愣了愣说道。
能流传下来的大多是青铜器,瓷器,玉器等这类有一定坚固程度的东西。
医术一般只记载在竹帛纸张,甚至起羊皮牛皮上,这类东西太难以保存,极其容易损坏,能流传下来的,都是距今时间比较近的。
这类古董就是他浸淫古玩数十年,见过的也并不多。
“我知道,请闫老一定要帮帮忙,不是医术只要是真品都可以收购。”王楚说道。
也并不一定要是医书,或许一些杂谈孤本,会有关于青囊经的记载也不一定。
“嗯,我明白了,回头我给联系一些老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