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红义魔女心想:“魔道背离山既然如此,肯定不是我再久留之地,既然不是我再久留之地,我迟早要背叛离开背离山,即是我不背叛离开背离山,我也要为我的爹娘报仇雪恨。如果报仇雪恨,要么我就杀了黑衣魔女,被魔道的那群怪物追杀,要么我就被黑衣魔女杀了,这两种结果不管是那一种,我都会九死一生。既然是这样,我还为什么要为魔道去做坏事呢?我干嘛不多做点好事为自己留下一点好名声呢?此次如果我率领人马去血洗了罩山峰山岐山的话,这在江湖上必然都会知道是我红衣魔女率领人去干的,我既然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往后是生是死,我又如何要再留下这样的坏名声呢?我必须要想办法,必须想办法要尽快的脱离眼前这个困境,不要让自己的名声再永远与魔道的这群怪物混在一起干坏事。”
红衣魔女心里想着,便急切的真想着马上离开这群怪物,离着这群杀人的怪物越远越好。可是,她又觉着现在走不得,她知道要是她现在走了,她又如何能再回到背离山去为自己的爹娘报仇呢?
于是,红衣魔女心里就又感到十分苦恼。她骑在马上,一边行,心里一边难受,和心里遭罪。于是,就心里一时间感到又沒有了主意,不知道眼下自己该怎么办才好。一时决定不下來自己应该马上离开魔道,还是不顾自己的名声,再和魔道的这群怪物去血洗三山玷污了自己的名声,然后好再回到背离山上去为自己的爹娘报仇。
可是,她又确实不想着去血洗三山,不甘心自己在人生最后的路程中为自己留下坏名声。可她又知道,她不去血洗三山的话,她又如何才能再回到背离山上呢?回不到山又如何能有机会为爹娘报仇呢?
到了此时,红衣魔女心里方感到要是红真军师在身边就好了,要是这样,她就可以向红真军师问问她现在应该怎么办,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眼前又怎么可能有红真军师呢?那现在她该怎么办呢?她的心里是那样的痛苦,那样的不平静。
再向前行,又向前行了一回,眼看着越來越离着三山近了,红衣魔女觉着再也不能犹豫了,何去何从,她必须要有个选择了,那她该如何选择呢?红衣魔女此时心里难到什么程度,那只有她自己感受的最深,她自己知道了。
在这种情况下,在这种极度的痛苦中,她知道,再痛苦,再难以抉择,她还是仍然要做出决择。可是她又确实觉着这两种选择,不管选择那一种,她心里都感到不甘心,都感到不愿意。她知道,如果现在逃走离开魔道,那么这就说明她再永远也沒有机会为爹娘报仇雪恨了,只能在魔道的追杀中东奔西走,或者被抓住,被碎尸万段,或者逃到天涯海角,再永远销声匿迹。只有这两种结果,这两种结果她确实不甘心,她确实不愿意放着爹娘的仇不报就那样了。那么,要是不这样,她就必须再回到背离山。要想着回到背离山的话,她就必须不顾自己的名节去忍辱负重,去率领眼前的这群怪物,去血洗三山,让自己的名声从此在江湖上臭名昭著。只有这样,她才能回到背离山有给爹娘报仇的机会。可这两种选择,无论如何,都让她无法接受,那如果她不选择这两种办法,再有什么样的好办法呢?红衣魔女在心里反复的想着,反复的揣摩权衡着这两种办法的利弊,这两种办法怎么也让她下不了决心抉择,这都是她不想着要的。
到了此时,她再一次感到要是红真军师在这里就好了,在这里一定会帮着她选择,可红真军师又会帮着她有什么样的好选择呢?红真军师在这种情况下,又会有什么样的好办法呢?红真军师又会让她怎么做呢?一想到红真军师,红衣魔女又一下子想到了红真军师在关键的时候,在沒有办法的情况下假装醉酒,为了打消黑衣魔女的疑心,自己暗中服用呕吐的药物,想到这里,红衣魔女一下子受到了启发,心道:“红真军师会那样,我为什么不会那样呢?我的法宝既然能让洪将军昏迷,为什么不能让我自己昏迷呢?如果我昏迷了,这三山还会是我红衣魔女率领人去血洗的吗?”
想到这里,红衣魔女心里一下子有了主意。可她又一想,用法宝固然是一种办法,可要怎样使用呢?怎样使用才能让眼前这些人浑然不觉,可以让黑衣魔女不能起疑心呢?要是就这样简单的单纯用法宝把自己打昏迷了,还会瞒过黑衣魔女的那双眼睛吗?就是连个小孩也瞒不过去啊。于是,要怎样做才能不露出破绽,才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瞒过眼前这群怪物,和黑衣魔女,这又成了一个非常困难的难題。于是,红衣魔女就又在心里苦思幂想的想起了办法。
想來想去,在苦思幂想中,她最后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即可以瞒过眼前的这群怪物,又可以瞒过黑衣魔女,神不知鬼不觉得让自己的办法成功,她心想:“既然我的法宝可以让人闻着味昏迷,那么我若偷偷的取出一点來吃了,吃下去,我想我就会更昏迷,如果是这样,我想我自己不说,别人是不会知道我为什么昏迷的,对,就这样办了。”
于是,红衣魔女骑在马上,心里一阵子感到轻松了许多,骑着马再向前走了一会,眼看着三山的第一个山罩山,已经快要在眼前了,便对骑马行在她左边的石云天道:“石云天,前面就快到三山了,我军连续跋涉和连续作战一定会很劳累,我认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