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混蛋,先吃条蛇补补身子。”我哈哈大笑一声控制着这个老混蛋向着那条盘旋在面前的蛇抓去,要知道我以前可没少开坛整治过别人,现在操控起来那真是得心应手了。
灵儿趴在我身边仔细的看着盆里,只见那个老混蛋在瞬间身体失去了控制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我见他两眼中那不可思议的眼神,就知道他应该有多震惊了,原本是他整别人,却忽然主动权到了对方的手里,变成了自己被人控制,可想而知。
我一边控制着草人一边注视着铜盆里的情况,这个降头师突然不由自主的站起来冲着前面走去,在那些杂七杂八的摆设面前停了下来,动作僵硬的拿起了那条手臂粗细的大蛇,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提起了蛇的尾巴,然后双目盯着眼前的蛇身不可思议的睁大了双眼,一点一点的往嘴里送。
身后忽然出现了钱老爷的身影,这家伙张着大嘴不停的喊叫着什么,不过因为铜盆成镜法只能看见影像却听不见声音,所以我们并不知道他们在叫喊着什么。
降头师此刻长大了嘴巴,勉强的一张一合的好像在说些什么,他脸上的汗珠子都下来了,灵儿所说的一些修炼旁门左道功夫的人大多数以五毒为食可是降头师并不是这样,至少我面前的降头师就不是,因为从他脸上惊恐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来,这老东西肯定没少整人,但是肯定没吃过这么恶心的东西,这次肯定是第一次被人整吧,一想到这里,我就直想笑。
“哈哈……”
灵儿忽然捂住嘴发笑,因为在瞬间足足一指来长的一截蛇尾就这么被降头师塞进了嘴里,然后他还迅速的往嘴里又塞进去一截,这才咔嚓一口咬断,把剩下的大半蛇身子扔在地上。
降头师那痛苦的表情顿时就出现在脸盆上了,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我控制着这个老混蛋在地上不停地翻滚,滚来滚去不断的自己跳起来然后摔下去,再跳起来再摔下去……
看见这家伙被折腾的不轻,一路翻滚过来,眼前忽然就出现一阶阶开阔的梯田,梯田这些东西一般都是地势不平的地方所特有的产物,一级连着一级,由高往低少则几层多则几十层,我们面前铜盆里看到的这个梯田正是个大的不得了的东西,顺着望下去仅仅是铜盆里显示的也能看见七八层,而且坡势还都极陡。
一想起这降头师的所作所为,和施愚、白飞的冤魂来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一想我顿时觉得心安了,此刻也放开了手不再有丝毫顾忌。
“妈了个巴子的,我让你没事玩玩学猴跳!”
剑指一转,我的指令一下,顿时那个姓陈的降头师被我控制着飞速的从脚下奔跑出去,他这一跃下去身下就是梯田,每一级的落差再怎么看都有个一米四五,此刻我也不管那么多,直接把这老混蛋送到空中让他自己摔下去。
画面里传来降头师摔下去痛苦的表情,立马在一旁的灵儿就笑了出来:“嘻嘻,活该,整天害人心思不用在正道上,现在这就叫报应,别停啊,快点快点,继续继续。”
这小丫头是给玩上瘾了,此刻盆里的成像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小雨过后微微的露出了一点月光,老梆子面前的梯田足足有近二十级,我顿时就想让他这么一级一级的摔下去。
“喂,光看画面听不见声音是不是觉得很没意思呢?”灵儿问道。
“怎么?你有办法吗?”
“嗯,借你刚刚混合好的头发符灰用下。”说完她就从自己身上掏出一张黄符沾了一点符灰涂抹在上面,然后从身上摘下一个小袋子过来,随着里面层层的打开,露出了一只好像蛐蛐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奇怪的问道。
“你以为下蛊就只是苗寨里巫师们的专利吗?苗寨里可是有蛊师和巫师两种职业的,蛊师会下蛊但是不会解毒,巫师可是既会下蛊又会解各种毒的,甚至是奇难杂症。”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我奇怪的问道。
“当然有关系了,祝由十三科其中一科就叫医科,以医术救人同样也以医术杀人,苗蛊实际上只是医科的一个分支而已,真正的医科早就已经失传更是连最后一个传人都死了好几百年,不过因为祝由一脉同宗同源,所以我们都多少掌握了一点那方面的东西,这个小家伙叫做天音虫,就是专门施术探寻声源用的。”
说完她就放出这个小虫子,把符灰化在水中,端起那一碗符水喝了一口对着小虫一喷,顿时小虫在她的手上就咯吱咯吱的叫了起来,没过多久,果然耳旁一阵声音传来。
“啊……”
“一定是那两个小子,钱老爷快……快扶我一把……”
“哎呦……尾巴骨摔坏了!”
耳旁不停地传来两道熟悉的声音,正是那边的降头师和钱老爷,刚刚我就把这降头师整了一回然后专心看灵儿的表演都忘了继续下去,此刻回过神来看着老东西要跑,哪里还能这么放过他。
“下去吧!”我大喝一声,一个指令,顿时这老家伙身子又一个不受控制翻下下一届梯田,那可是一两米的落差,惨叫声再次传来。
“哎呦……”
“哎哟……”
“哎呦……敢问……”
“哪位高人在这里还请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大人有大量放过我陈敬一马,不知道哪里冒犯了您,还请您海涵呐!”
连着翻了十六级梯田,滚了十六道田坎,摔了十六次,疼的这个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