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警局,一会儿接上了项意琪,在一起回家。”
方皓本想在劝说几句的,可是,想想还是算了吧,毕竟,洛子爵自己想要这样的,他还是不变插手的,只好顺从的开车到警局门口了。
“项小姐不要担心,很快你就可以出来了,我刚听人说了,洛子爵已经爬派来了他最得力的律师过来了,办好手续,你就可以出去了!”
**风走到项意琪的面前劝了一句,本来就是这样的,项意琪已经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都和他讲过一遍了,所以,这事情的对错已有了评判,项意琪是打人在先,可是这件事责任并不全都在她,所以不是她的责任。
就是这微不足道的事情,还是不至于对项意琪构成什么威胁的,再有了洛子爵的保驾护航,项意琪就是想不出去也难。
“他倒真是够迅速了,赵警官,那就是我没什么事情了?”
项意琪有点反应不过来了,迟疑了一下。
原本是个古灵精怪的样子,现在却变得有些犹犹豫豫了,赵云南不知道是要感叹人会一瞬间长大,还是什么了,“是呀,出来吧,别在这里过夜了,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听了赵云南的话,项意琪莞尔,“赵警官你说话可真有意思,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今天时间太晚了,改天我请你吃饭!”
“好呀,那就不要叫我赵警官了,叫我云南就好了。”
赵云南也不推脱,反正项意琪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他不讨厌的,就当时个朋友,也好的。
“那云南我就先走了!”
项意琪挥挥手,走出了警局。
出门就看见了洛子爵的车子,刚才和项意琪一起出来的律师上前了洛子爵说了几句话,洛子爵点点头那律师就离开了。
夜凉如水,项意琪只穿了礼服,有些冷了,洛子爵看见了,微微蹙眉,“上车吧!”
项意琪看着洛子爵有些倦色的脸,心里有些愧疚,“洛子爵对不起,今天事情,是我的不对!”
嗫嚅的说了一句,听得出,她是有多么的内疚,洛子爵自然要的不是这些,他只是想帮帮她而已,这一点,他还是很清楚的。
“这些都是小事,只是,你今天做的一点都没有错,下一次若是有人敢欺负你,就这样做!”
项意琪一愣,没有想到,洛子爵突然闭上了眼睛,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没事,过几天是我母亲的生日,你把她哄开心就好了!”
洛子爵的眼里闪过了一抹算计,他本就不要什么东西,要是项意琪能就此让母亲变得开开心的,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原本还有些倦怠的脸色,这一刻缓和了不少,项意琪本想拒绝的,可是想着,洛子爵为她却是是做了不少的事情的,只是讨好他的母亲这样的事情,她还是做的来的。
项意琪一身优雅的米色风衣,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整个人散发出来的都是慵懒的气息,一大早她就跑出来,只是为了见一个人。
“安叔叔,怎么会想着叫我出来?”
优雅的端起了面前的咖啡杯,小心的啄了一口,项意琪抬眸看着面前的男人,眼神里满是探究。
这个男人也是项氏的股东,当初,他也是不肯帮助她拿回项氏的,所以,这个人,她项意琪不待见!
安远看着面前的项意琪,不算年轻的脸上是一个妥帖的笑,“琪琪,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有些事,叔叔不说,你也知道为什么,今天叔叔找你过来,就是为了交给你一件东西。”
项意琪挑挑眉,“什么东西?”
“就是这个!”
安远从文件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项意琪,脸上是一种不同往日的凝重,“琪琪,这是你爸爸留个你的最后一件礼物,本来是让我去办的,结果,一直都没有机会交给你。”
项意琪拿着文件的手有些发抖,眼泪不可控制的落了下来,“所以你就要这么晚才来找我,所以你不肯帮我i拿回公司?”
“叔叔不是不想帮你,是不能帮你!”
安远叹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好像是苍老了。
安远自知帮不了项意琪什么,把文件交给项意琪后就离开了,留给项意琪一点自己的空间。
项意琪再拿到这个文件袋时心里的最后一点防线就崩溃了,也没有注意到安远的离开。
这份文件袋此刻在项意琪手中显得格外沉重,项风和陈含心一对狗男女把父亲母亲留给她的东西都一点点夺走。
是她没用,也没有守住项家的宅子。想到着项意琪的泪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爸,妈……”项意琪哽咽的用手轻抚着文件袋,颤颤巍巍的将袋子打开。
只见文件袋里赫赫的显露出几张纸,项意琪忍住内心的伤痛,颤抖的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里面的东西竟然是项父亲笔所写,项意琪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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