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魁也是懊悔:“就是让她独自一人去了厕所。”
赵云南语气拔高,有点气愤:“所以她现在可能还在山上?!”
“大概。我出来就是要抓她回去的!”
“她一个弱女子,你怎么能这样对她,你的心是有多狠啊?”赵云南抓着宋魁的衣领,就想打。
官已经在他们交谈之余把宋魁的手包扎好,她可不想继续包扎:“虽然他是罪人,但现在他还是受伤的人,你还是轻点。”
赵云南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愤怒,松开手:“他这种人,就算死了一百次也赎不了罪。”
宋魁也不想狡辩,只是挽回了一些:“你如果那么有空,不如抓紧时间去找她,还在这里跟我浪费时间。”
宋魁已知道他被逮捕之后是什么下场,他心不甘那又怎样,他还有家人!项意琪已经逃跑掉,他没有与洛子爵对抗的筹码,手也受伤,他也没有对抗赵云南成功的可能。所以,现在能回避先就回避吧。
赵云南听到宋魁的话像被人棒打一锤一样,立即清醒,离开宋魁,到外面马上调动一些人,一起到山上查找,他一定要找到项意琪。项意琪其实还是算幸运的,踩着石子不小心掉下山,可是倒下的地方都是浓密的树林,还有那高树缓冲她掉落下来的冲力,她把自己卷成一团,实实地卡在树干之间,可能是惊吓过度亦或是被树干给打到了,项意琪晕了过去。
赵云南拿着电筒,分配着手下每一个树林都要查得仔仔细细。赵云南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心情,担心当中夹杂着害怕,要是项意琪出事了可怎么办。
赵云南以逮捕宋魁的地方作为中心,分批人马一堆沿山上,一堆沿山下。
赵云南沿着山路边,在丛林里手拨开每一片地方,大声地呼喊:“意琪你在哪里?”
山路并不好找,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赵云南心想:意琪手机掉了,没有光源该怎么走呢!赵云南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愤懑。
山上各种蚊虫的声音,晚上山这里不是清凉而是闷热,赵云南每走过一个地方,树叶都会打到脸,难受的感觉一直延续。
来来去去,都只有树林和小草等生物,人影根本都看不到。走得越久,赵云南越发着急,语气中带点崩溃:“意琪,你到底在哪?”赵云南像是被蚊子咬到,脖子痒痒的,手刚刚摸到那些树林不太干净,现在又抓住脖子痒的地方,弄得都红了。
忽然赵云南走到一个地方,身后不停传来“嗖嗖……”的声音,几个树叶都在一直摇摆,声音似乎越来越大。
赵云南拿起,一个脚步一个脚步交叉替换沿着那个声音走去,用拿着的那只手拨开树林。声音似乎就是附近转来的,慢慢的剥开叶子。赵云南看到一条红黑白三色相间像是眼镜蛇的模样的蛇样,那蛇支撑它的身子惕的看着他。
赵云南僵硬地看着那条鲜艳的蛇吐着信子,若是被咬,定会要命,那可是剧毒。
赵云南抓着指着那条蛇,他不敢确定自己能否比蛇更快。他与它不过一米的距离。
赵云南和眼镜蛇之间的战斗一触即发。赵云南不想被动先被蛇咬了去,他缓缓的晃着的位置,那条蛇的视线也跟着他。
最后赵云南深吸了一口气,脚后退一步的同时朝眼睛蛇的脑袋开“嘭!”,眼睛蛇的躲闪能力也是可以的,眼镜蛇头稍稍地闪躲,子没有击中它的头,而是打到了它的身子,整一条蛇被打退到那颗大树旁,赵云南丝毫不敢松懈,在眼镜蛇猛扑过来之前对着他连击:“嘭嘭嘭……。”
虽然眼镜蛇的脖子面积比较大,但赵云南一直都只打到它的尾巴,只要头不穿,这蛇还是活的。子连击只剩下最后一颗子。眼镜蛇也是拼了命一直朝着赵云南滑过。
赵云南盯着眼睛蛇,手抓起一根树枝对着它,蛇的头也死盯着他,但身体盘旋着树枝凑着过赵云南,时间很短,赵云南对着它扁扁的头开最后一:“嘭。”眼镜蛇的头很薄,碎片都贴到了树干,极度恶心。
赵云南把剩下眼睛蛇下身的树干扔掉,累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闭上眼睛头往天上看。
这里那么险恶,意琪你到底在哪?赵云南心想。
赵云南似乎就是借着这个姿势恢复元气。赵云南就呆了一会,睁开双眼,起身继续去寻找。
赵云南把自己的收好,在拿起树干剥开丛林。没走几步他又走回和眼镜蛇战斗的那颗树下。
他站在刚刚躺着的位置抬头看着树,开着电筒照射那一片树,赵云南换着步伐和方位,盯着那一团树叶。
隐隐约约看向是一个人的样子,赵云南赶忙叫人从山路旁开着车过来,不管是不是他都要探下究竟。
若是换做平常,车子从树林走绝对是犯法的,可是紧急情况不一样。赵云南爬上车顶,把电筒塞进嘴里,往树上小心翼翼地爬。
这树看起不高,但实际也有一个楼层一般高。赵云南已经上了这颗树,往那堆树叶的枝干爬去,他看到了脚,这就是一个人!
赵云南抱着树干一点一点的往那个人凑过去,电筒一照,环绕在她身边飞着的蚊虫都跑了。
当赵云南看着项意琪那被划伤,血迹刚有些干的脸蛋,急得差掉就要掉泪,大喊:“快拿梯子过来!”
项意琪在掉下山的时候,各种树干交错,有些树干大小不一划到她的脸蛋,蚊虫叮咬着她的肌肤,一个个小红点在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