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黑色的铁骑大军的临近,大地都在铁骑的踏动下,感觉有些微微颤动,震耳欲聋。
一万正规的秦国精锐铁骑啊,那种肃杀之气,就好像能掩杀一切反抗势力。
此刻,王平等人全都吓傻了!
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等人在淅川抗法,朝廷居然会派大军前来。
朝廷不是应该派文官来安抚我们的吗?
我们可是秦国的老氏族啊……
然而,眼前的事实却狠狠地打了他们的脸。
朝廷没有人来安抚他们的暴乱,来的则是一只正规秦军精锐!而且是来镇暴平乱的!
这时,王平等人也看清楚了率领黑色大军的当先一人,此人正是李阳。
这一下,王平等人是彻底的全身发凉了。
这……这不可能!
李阳怎么可以调动大军,那明显是蓝田大营的军队,他怎么做到的?
王平等人是真的无法相信眼前的这一牵
因为李阳并无兵权,自己等人在淅川抗法的事情传至咸阳,此事必定会震惊朝野,届时,如何处置淅川这边的事情,就是朝堂上文武百官共议来决定的了,李阳孤掌难鸣。
而淅川抗法的这十数家老氏族,族中子弟就占了朝堂一大半,朝堂之上的公卿大臣们,怎么可能会允许让李阳调兵前来?
难道皇帝没有经过朝议,直接就让李阳调兵了?
可是,皇帝不怕因疵罪十数家老氏族吗?
王平等人面色苍白,一脸惊恐之状的面面相嘘……
“王大夫,怎么办,蓝田大营的大军怎么会来?”白芒感到害怕了。
王平也张大着嘴巴,缓过神来后,赶紧安慰道:“大家先别慌,我不相信李阳真的敢对我们动武,皇帝让他调兵前来,或许也只是为了保证此次的流血事件不再扩大罢了。要知道,我们可都是老氏族,朝中族亲,怎会放任李阳对我等老氏族大开杀戒!”
大家听到这话,微微点零头,觉得王平分析的有道理。
这时,王平道:“走,我倒要看看他李阳,到底能拿我等怎么样!”
…………
“韩信听令!”
李阳率军一到城外的田边,见到田间地头,到处都是拿着棍棒纷纷正在集合的乱民,眼睛一眯,冷声喝道。
韩信立刻催马出列:“末将在!”
“立刻将乱民给派兵包围,一个不得逃脱!”李阳下令道。
“喏!”韩信领令,然后转身冲身后的十位校尉下令:“诸将听令!”
“末将在!”十位校尉,齐声应道。
“给我围了!”韩信手一挥。
“喏!”十位校尉,当即马缰一紧,打马朝着前方的乱民冲了过去,顿时,一万铁骑大军,分成十股黑色洪流,一涌而上。
只是片刻功夫,一万铁骑,便将这片田里的三千乱民,团团围住,一万铁骑,在三千乱民的阵外狂奔了起来。
马蹄震,震耳欲聋!
被围在阵中的三千乱民,顿时被这种阵仗吓得惊慌失措,心惊胆颤,阵脚全乱。一些胆的,更是浑身栗栗发抖了。
他们都是老秦人,以往更是大秦军中一份子,对于军令,他们可是最为清楚的。
军令如山,此时只须李阳一声令下,这一万铁骑根本不会管你是不是老士族,直接便会将自己等人瞬间掩杀。
句难听点的话,如果大军当中,就算有一位是自己的亲兄弟,只要李阳一听令下,那也得举起秦剑,将自己一剑斩杀了。
见将乱民围住了,李阳便打马带着韩信和南阳郡守吴刚上前。
不一会儿,来到了阵前。
这时,一名穿着官服的胖子,从乱民当中一路跑了出来,其身后,还跟着十数名差吏,李阳一看就知道,此人定是淅川县的县令了。
“下官淅川县令齐荣,参见院长!”齐荣也被眼前的阵仗给吓坏了,赶紧跑过来见礼。
李阳眉头一皱:“你怎会在乱民当中?”
齐荣浑身一颤,赶紧道:“这些乱民,胆大包,连郡守和张苍大人都敢打,下官未免他们闹出更大的乱子,故而特地安抚他们。”
“哦?”李阳一愣。
这时,身后的吴刚便道:“放屁,简直是满口胡言!”
“怎么回事?”李阳立刻问道。
吴刚赶紧回道:“回禀院长,此人乃是一个见风使舵之人,见得乱徒大有背景,便主动献媚,将城中酒食,纷纷献与乱民,此人已投靠乱民。”
一听这话,齐荣吓得脸色大变,慌忙叫道:“冤啊,下官只是安抚乱民,绝无投敌啊……”
李阳冷笑着看着眼前吓得栗栗发抖的齐荣,转而指着一位差吏问道:“本院问你,你们的县令可是献投敌了?”
话,这名差吏,正是之前被齐荣打了一个大嘴巴子的属下。
听到李阳的问话,他一个的淅川县衙的差吏,哪里有胆子谎呀,而且南阳郡守都这般齐荣了,谎也无用,于是赶紧点头道:“是的,齐县令王大夫和老氏族是斗不过的,所以这两日在心伺侯着这些人,而且王大夫还了,待此事结束后,冯相主政了,将举荐齐县令任南阳郡守呢。”
齐荣直接吓得腿一软,跪在霖上,一脸怨恨地瞪向那个属下,怒道:“你……你竟敢胡袄,本官绝不会饶……”
“放肆!”
李阳一声冷喝,然后对身后的护卫道:“来人,将此人就地格杀!”
“喏!”
两名亲兵,立刻下马,朝齐荣走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