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生听后是惊叹不已。
“啧啧,有你们这帮狗官,这天下要是能太平,那才是怪事呢!”
“你看到那个石墩子了吗?”无生这一指院子外面的那个石墩子。
“看到了。”
他伸手一抓一物,嘭的一声,那石墩子直接裂开、碎掉。
“你要再敢做坏事,就是那个下场。”说这话,他轻轻的拍着这县令的肩膀。
“不敢,不敢,我再也不敢了!”无生拍一下他就颤抖一下。
“扰了大人的雅兴,实在是过意不去!”
“我立即叫人撤了!”
“哎,那么一大桌子菜,撤了多可惜,都吃了,不许剩!”
“是,是。”
那县令跪在地上不停的点头,好一会都没听到动静,他微微抬眼一看,身前已经没人了,然后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了看,真的是没人了,又过了一会这才敢起身。
“来人!”他冲着外面喊了一声。
“大人,您有神吩咐?”那管家站在门外不敢进来。
“去叫两位夫人过来。”
“两位夫人刚刚已经回娘家去了,她们离开之前还收拾了一些金银细软!”
“什么?!”那县令站起身来,眼睛一瞪,哎,长长的叹了口气之后复又坐下。“你进来。”
那管家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屋子里。
“吃饭。”
啊,那个管家一愣。
“陪我一起吃,这一桌子菜都吃了,一点都不能剩下!”县令伸手指着桌子上菜肴。
“哎,哎,是老爷!”那管家急忙点头应着,看着这一大桌子菜也有些发憷,这两个人可吃不完,怎么也得六七个人才行。
“哎呀,吓死我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这是从哪里来的这么一个煞星!”
出了县衙,无生知道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这个县令充其量只不过是个帮凶罢了,正主现在还在快活呢,他径直去了县城之外,找到了那处军营。
运法望去,果然是乌烟瘴气。
施展“神足通”瞬间来到军营之中,随手抓了一个兵士,两巴掌下去,什么都说了。
这军营之内的一处营帐之中,一个七尺多身材的黄脸汉子,眼睛直勾勾的望着眼前那妩媚如花的女子,衣衫残破,肤如凝脂,梨花带雨。
太漂亮了!
他已经按奈不住了。急匆匆的解下身上的甲胄。
“我的美人,不用怕,待会我会好好疼你的!”
“你,你先放了的家人!”那年轻女子浑身颤抖,知道今天怕是躲不过这一劫了。
“只要你从了我,你的父亲就是我的岳丈大人,我敬着他,我给他养老送终,你弟弟就是我弟弟,我给他谋一个出路!”
“当真?”
“当真,我陈刚对天发誓!”那男子抬手指着帐篷顶。
咳咳咳,身后传来一阵咳嗽声。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
“谁?!”陈刚猛地转身,看到一个穿着破旧长衫的男子站在自己的身后不远处。
“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进来了,来人呢!”他冲着营帐外大喊了一声。
两个士兵听到之后从外面冲了进来,看到无生立即拔刀,刀刚拔出来就从他们手里托手飞到了半空之中,然后拧成了麻花。
“修士!”陈刚一愣,那两个兵士也呆了。
“不想死的话就别进来!”说着话,无生一甩手,那两个兵士穿过营帐的大门飞了出去,摔在地上,滚出去十几丈之后方才停下。
“怎么回事?”军营之中的兵士立即警惕起来,一个个拿着刀枪靠近了的陈刚的营帐。
“陈刚见过仙长!”那陈刚见状立即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行礼。
“陈校尉?”
“不敢,仙长有何吩咐,陈刚一定万死不辞。”
“用不着,就像你打听个事?”
“仙长请讲。”低着头的的陈刚眼睛转个不停,不知道眼前这个修士为何突然来到军营,专门找到了自己。
“那房家村的人是你带兵杀的吧,然后有抓良冒功,将他们打入了大牢之中。”
陈刚听后心里咯噔一下子,心想“坏了”,这人这是冲着自己来的。
“仙长,这是有人诬陷我啊,我陈刚对天起誓,从来没有带兵劫掠百姓,如果我说谎,天打五雷轰!”
咔嚓,帐篷外面的天空之中响起了雷声,那陈刚听后脸色都变了。
“听听,听听,老天都听不下去了!”无生站起来,隔空一巴掌,把他直接抽在地上,“打你我都觉得脏了我的手!”
噗,咳咳,陈正吐出一口鲜血,数颗掉落的牙齿。
“仙长饶命,仙长饶命啊!”
“你带兵劫掠,滥杀无辜,抓良冒功,还有这个姑娘是怎么回事?”
“仙长喜欢尽管带走,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放屁!”无生一听怒了,啪的一耳逛将他满口的牙都抽出来。
“我,我真没碰她!”陈刚的脸都肿了,双眼看东西开始出现重影。
“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我问你她是自愿来的吗?”
“自愿,自愿!”
“你胡说!”那年轻女子忍不住道,“我一家人路经此地,你带兵抢劫了我们,钱财尽数被你们抢去,还将我们掳掠至此处,以我父亲和弟弟的性命位要挟,比我就范。”
无生又是一掌将那陈刚拍在地上。
突然,他一下子跳了了起来,双眼血红。
“那些人都是我带兵杀的,她也是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