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地下钱庄转来的钱一到位,手拿巨资的名花集团彻底安心了,绝对控股方有钱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搞来搞去实业也走不了。
随后业界震惊了,名花集团一家针对鸿太和天羽财团的上市企业展开了反击,庞大的资本运作强悍得令人发指,动辄上百亿的资金狂敲狂扫,震得人头皮发麻。
那些股市的小股民就惨了,他们哪知道这些内幕,天天分析这个行情、分析那个走势,自以为很懂,实际上他们只能在游戏规则中打转转碰运气,他们本来就是积少成多的融资对象,但是对于庞大的资本来说,在金融市场谁有钱谁说的算。
鸿太和天羽背后的那些股东却坐不住了,他们才不像乔家父女那样关心什么实业在不在,那些东西虽然有他们一份,但却不是谁一个人能分走的,这是一个团体的东西。
谁背后的势力下台了,谁就要拿股份向财团折换资金让出,你拿资金走人爱干嘛干嘛,上台的人再继续持有股份。也就是说,如果等到换人的时候,原本值一个亿的东西跌得只有一百万了,你最后只能拿一百万走人,这个谁吃得消。
所以他们现在最关注的是,钱袋子现在每天都在缩水,身价每天都在大幅缩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两位财团的领袖给他们一个交代。
天羽总裁的办公室内,司空素琴和龙天君脸se都不太好看。
名花的股份全部抛出去兑换资金救助自己这边后,已经是挖了个坑埋自己,损失了大笔的资金。而名花却盯着他们两家不放,一个集团硬搞两家庞大的财团,太猛了。
名花每天都举着刀子[**]裸的在他们身上割肉,大笔的资金就像投入了无底深渊,名花敞开了肚皮吞噬。
“他们哪来这么多钱?这么大的资本运作,就算把整个名花卖了,也换不来这么多钱。”龙天君手有点哆嗦地点了根烟。
毕竟在鸿太财团内,他占大头也就意味着是损失最惨重的一个,身价也是缩水最厉害的。没了资本的支撑,他背后的政治力量放屁也响不起来,坑的不是他一个人。
司空素琴也好不到哪去,这种团体内,实业是不属于任何人的,股价就代表着身价,比不得名花集团是乔家的产业。
“那你还不快去查。”司空素琴缓缓说道,一向端庄典雅的她,也有了一丝怒意。
龙天君匆匆离开后,司空素琴想起了林子闲最后一次的电话jing告,不由喃喃自语道:“真的是你出手了?”
大明园内,苏秘书将情况汇报完毕后,坐在树下竹椅上摇着蒲扇的老头啧啧笑道:“还真是大手笔,那帮没吃相的家伙算是啃上硬骨头了。”
“听说两个财团在联系银行方面借贷。”苏秘书笑道。
老头两眼一瞪,冷笑道:“狗咬狗的事情,不能让他们咬到国家头上来,这事你要和银行方面打招呼,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不许他们乱来。”
这段时间,乔安天很忙,许多圈子里的大老板都在邀请他赴宴。没办法,如今的乔安天是圈子里最有影响的人物,大家每天谈论的话题都离不开他。
这位老兄也太凶猛了,原来一直在扮猪吃老虎,发起飙来不得了,一家就干得两家财团人仰马翻,大家想不和他搞好关系都难。
最奇怪的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太违规了,上面竟然没人吭声,任由他们咬来咬去,这就更彪悍了。
动静越搞越大,乔安天也有些不安了,知道把那些人逼上绝路了,只怕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劝乔韵见好就收。然而乔韵反问他,这次放过了他们,他们缓过劲来,会放过我们吗?
乔安天无语了,和林子闲商量,林子闲正是解气的时候,哪肯收手,否则费那么面子借来的钱岂不是白借了。
乔安天哭笑不得,隐隐不安之下,竟然打了林保的电话,讲述了利害关系,希望能听到林保的意思好安心。
林保更嚣张,一句话,让他尽管把鸿太和天羽往死里整,出了事他担着。
同时,林保用快递寄了份东西给他,让他转交给林子闲。
这天,林子闲正在会议室内睡觉,小刀则在上网聊天,两人轮流来。
快递到了后,乔安天亲自找到在会议室里睡觉的林子闲,叫醒他,把快递给了他,“这是教主寄给你的东西,说是遇到政治方面的麻烦后,可以动用他。”
林子闲一愣,难道老头还玩政治?
哧溜,从会议桌上爬了起来,就坐在会议桌上,当场撕开了快递。打开一看,只见里面用塑料袋子裹了块灰布,展开灰布片一看,上面写着几行字:
借条。今借到林恩公黄金一百根,白面一百袋,待到革命成功之i,加倍偿还。民国二十五年,齐云峰,借。
“呃……”林子闲满头雾水,心想这是什么东西?
立刻朝乔安天挥了挥手,让他回避一下。随后拿出电话拨通了林保,问道:“老头,你寄给我的是什么古董东西?民国的,这是干什么的?”
林保一阵唉声叹气,传来西里呼噜的声音,显然又在吃没卖完的豆腐。
林子闲听得一阵牙酸,老是吃豆腐,这i子是痛苦,可以理解。
“当年呐!遇见一支狼狈不堪的队伍问路,获知他们当中有不少青帮弟子,我念着那份香火情,就帮他们解决了点麻烦。当时也没想过要他们什么回报,可那带队的偏要写下借条,说是大恩不敢忘,一定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