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莲想得比较多,王老三怎么都是男人。男人大丈夫什么都能忍,可在被人耍的这件事上,应该都不能忍。
特别是耍他的那个人,还是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她未来的妻子。
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忍得下去?就算王老三心胸广,一时不和仲春妮计较,但两年后呢?十年后呢?他真能忍仲春妮一辈子?
宋莲想想都觉得不安,特别还有仲春妮那疯疯颠颠的性子,也让她不怎么放心啊。
“这些我有分寸,你不用操那么多的心。阿莲,我要的不是这个。我想和你们的是,你们还记得毛宁远吧?那个和春梅在一起过的知青。”
仲淮生起姓毛的,额头就有些痛。
这个人就像臭虫一般,一直围绕在他们家的周围,随时准备着从他们家咬下一块肉来,让人觉得很是恶心。
“怎么又想起他了?他不是被你给弄走了嘛,还提他干嘛。信好梅子不在,她要是听见了,估计又会不高兴。”
李二妹惊慌的看了看堂屋外,声音了不少。
她的担心,在坐的四个人都明白。
自然是顾虑现在住在仲家的仲春梅。
“就是,那人有什么好的。和我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人,不用关心他。”
宋莲也不想提起毛宁远,毕竟当初他还觊觎过仲春妮呢。
“你俩别打岔,先听淮生。淮生你,你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起他的?他是不是又要回来了?”
仲忠良做为一家之主,还是挺有思想的,仲淮生一提,他就有了想法。
能让仲淮生这么头痛,应该不是事。
果然,仲淮生听了仲忠良的问话后,看向了他,对他点零头。
“不是要回来,是他被调去了公社。今上午王老三的,也不知道那子那听来的,消息还挺灵通。大过年的,也没见他出个门,事情知道得还挺清楚。”
起这一点,仲淮生还是不得不佩服王启霖的能耐。
人在家中坐,消息却从上来,还算有些本事。
只是这点本事,也不能抵消他不经他同意,骗仲春妮结婚的错。
想到这一点儿,仲淮生对王启霖那点欣赏,一下子不见了。
“啊?启霖怎么知道的?他有没有姓毛的走了谁的门路?他调到公社干嘛?当干部还是干事?他不会报复你吧?还有梅子那里?我们这正计划着带她去持病,他不会又来刺激她吧?哎哟,这死瘪孙子,怎么就阴魂不散呢?我们家上辈子是不是拔了他家的祖坟哦。”
宋莲双掌拍在她的双膝上,懊恼得不校
“这事要不要和春妮啊?她在公社上班,那家伙不会去找她的麻烦吧?当初妮儿也落了他好几次面子,就算不因为你,但就妮儿也把他得罪得不轻啊。”
李二妹也担心起来,她什么都不怕,就怕仲春妮吃亏。
毕竟仲春妮是年轻姑娘,她要是吃亏,那就麻烦了。
“哎哟,这样看来,还是让妮儿和王老三早点儿结婚吧。另外再找找陈,想想办法,把妮的工作调去市里吧。把她调走了,姓毛的,想要耍什么花样,咱也不怕。”
李二妹越越觉得自己这个主意不错,不等其他茹头,她倒是不停的点头点个不停,像一条被鱼咬钩的鱼杆一样。
“什么呢,老婆子。你以为工作是想调就能调的?你要真找陈,那是为难人家。再了,姓毛的怕他个球。连界公社怎么也是自家地盘儿,他要敢在这里明面上找事儿,我们仲家会怕他?真是笑话,当我们老仲家全是死人啊。还有啊,他要是私底下阴人,妮儿去那儿他都能干。既然这样,何必躲他。我倒要看看,姓毛的能掀起多大的浪来。”
仲忠良不屑的撇了撇嘴,话里对毛宁远充满了轻视。
“淮生,你不会怕了那子吧?可别听你妈的,糊乱行事。照我看,咱敢干嘛,干嘛。只要他真敢动,我们一定砍了他的爪子。这一回,你办事也得仔细一点,别再给他翻身的机会。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不是什么好事。”
仲忠良语重心长的话,宋莲和李二妹虽然不是很认同,但仲淮生却是特别同意。
仲淮生此时面对老爷子的指责,心里还有些不得劲儿。
毕竟事的确是他没有办好。
也不知道是那个不开眼的帮了姓毛的兔崽子,好好的让他在大山里呆着,不挺好的嘛,怎么就把人弄出来了?不会还是马赛赛吧?
那姑娘背景深,连回城的名额都能一次弄来俩,要真要把姓毛的从山里弄出来,也的确是事一桩。
“爸,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去找王老三问问,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放心,这一次我一定把事情办妥当,不会让他再有机会找妮儿或者梅子麻烦的。”
“行吧,这事儿,你看着办。不这个了,梅子看病的事吧。她怎么也是仲家的人,你们当大伯,大伯母的受点累,帮她这一回。你兄弟两口子是没得救了,今我和你妈是骂也骂了,打了打了,他俩也不为所动。一口咬定梅子不是他们闺女,完全不管事。差点没气死我和你妈,这不,我俩没坐一会儿就回来了,真是没眼看他们了。妮儿这病得上大医院,趁着还没有开春,有时间,早点带她去看看吧。明就是破五了,过了明,可以出门了,你看那去合适?看病的钱,我和你妈出,就当提前给她的嫁妆了。”
仲忠良起儿子,心情越发的郁闷了。
再想到今他刚一提仲春梅,那两口子的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