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跪在地上不敢话。
苻坚掀桌子,冷声道:“来人啊!把奉羽公主带回宫里闭门思过,没有朕的命令,奉羽公主不得出宫!”
话音未落,黑压压的禁军冲进来。
奉羽没法子,冷哼一声,道:“不用押着我,我自己走!”
当晚,奉羽跑出宫,骑上汗血宝马,前去定西城。
苻坚发现奉羽不见了,大怒,扇了香兰一巴掌骂道:“你主子都看不住,你个废物!”
香兰跪在地上不敢话、
苻坚立刻下令,拦住奉羽。
可还是迟了一步,奉羽逃出长安城了。
出了长安城,又是一将军发现了奉羽。
“公主,请回宫!”
奉羽冷笑,手里拿着红缨枪,道:“大胆,你敢拦我!”
“不敢,只是皇上有命,末将不敢不从!”将军道。
“那你就敢拦我?我是西秦公主,是现任鬼谷子佳定公主的徒弟,拦我,自不量力!”罢奉羽的红缨枪如同流星一般,一扫而过,劲风卷起无数风沙走石,逼得众人让开一条路!
而奉羽则是趁机快马加鞭!
“追!”将军惊慌失措,下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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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晋。
建康城。
现在江湖中人人心惶惶。
到处流传着八卦,什么魔教要反扑,要屠戮中原了。
君临和萧泽坐在客栈里,听着大家闲言碎语。
书先生、各路英雄豪杰纷纷慷慨激昂,痛骂着魔教教主。
也是,魔教素来就没什么好名声,杀人放火的事情,还真没少做过。
不上是江湖大乱,但至少也不平静。
五毒教一向低调,但是偶尔出手,那一出手必定是掀起无数腥风血雨。
江湖正道皆是提心吊胆,如芒刺背。
琅琊王氏和陈郡谢氏两大士族原本是不会卷入江湖纷争的,但是这魔教教主太过分了,欺骗了整个琅琊王氏,还差点骗陈郡谢氏的婚。
两大士族大怒,合力众筹,决定剿灭魔教。
而一些大大的邬堡宗主也都是积极响应两大士族的号召。
一时之间,几乎是整个江湖合力准备剿灭魔教。
这架势赌是无比浩大。
就连一些普通的正义之士也被这种情形感染了,卖了家里耕地的老黄牛,丢下妻儿,骑着一只毛驴,不远万里赶来,只为剿灭魔教,匡扶江湖正义。
客栈里,众人七嘴八舌。
一:“我看啊,这魔教末日就要来了!”
一:“就是就是,魔教作恶多端,能有今日,咎由自取!”
一:“正当正道无人了吗?他们魔教嚣张那么久,我倒要看看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去!”
一:“听魔教高手如云,我们能打的赢吗……”
一:“呸,胆怕死之徒!打不赢也要打,你没听琅琊王氏的人吗,魔教狼子野心,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到时候我们打不赢,那就是我们死!”
一:“就是,不定啊那魔教教主冒充琅琊王氏家主是为了杀掉我们所有正义之辈呢。哼,这种魔头真是人人诛之而后快,我内人哭着要我不要走,可我怎么能弃正义不顾呢?我把家里地卖了一大半凑够盘缠终于来了。”
一:“就是,这女人知道什么,就知道自己家里一亩三分地,不知道什么是大义,什么是正什么是邪!来来来,喝酒,祝我们旗开得胜,名垂千古!”
一:“对对对,趁魔教现在元气大伤正是剿灭他们的机会,如果等他好了,在座的各位啊,我看谁也逃不了。”
君临举着茶杯,声与萧泽道:“这群人真自作多情,这些喽啰王兰之才不屑杀呢。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只杀挡在他前面的人。他又不是宴澄喜欢杀人取乐。”
萧泽看了一眼众人,漆黑的眸子似乎有点孤寂,道:“整个江湖所有人都同仇敌忾,很难想象没有人推波助澜,散布魔教言论。”
“依你之见?”君临问。
萧泽道:“是琅琊王氏和陈郡谢氏,他们要王兰之死。以他们的号召力,一些士族纷纷归附,一些魔教得罪过的大大邬堡趁机报复,不仅如此,几乎所有的书先生都魔教教主在酝酿屠戮江湖的阴谋,可能有部分书先生的这些是两大士族授意的,故而无数人信以为真,这才有了一些游侠、正义之士不远万里卖地卖房前来助所谓正道一臂之力。”
君临点头,接而叹息道:“也对,再加上王兰之这厮确实做了不少错事,黑点本来就多,书先生添油加醋那么一,黑点无限放大,他就从大魔头变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超级大魔头。如果,他得罪的不是两大士族,或者,阿坚不想弄死他,可能今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萧泽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道:“杀父之仇,西秦国主未必容易放下。”
君临有一丝难过,道:“当年,毒公子要是没有一剑杀掉那位货郎,阿坚和奉羽就不会失去父亲,杨氏就不会改嫁。阿坚和奉羽也不会沦为官奴,也不会成为西秦国主……”
一楼大厅依旧是吵吵嚷嚷。
众人商议着怎么才能杀掉毒公子。
以及,商量着剿灭魔教之后,抓到毒公子怎么办,砍下他的头,还是把他五马分尸。
君临有一瞬间的恍惚,喃喃道:“当初,大家也都我是大魔头,我在酝酿屠戮中原的大阴谋。你,那时候,会不会也有那么一个客栈,大家聚集在一起骂我,没有人为我一句话,大家都在愤怒的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