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板说完自己的浪漫史后,拿起麦克风说:“今夜为你们俩献歌一首,老歌,《不白活一回》。”
他随后唱:
“不白活一回
凤飞彩云追
不白活一回
雁飞鸟相随
不白活一回
金翅那个鲤鱼敢玩水……”
鹏程看着张老板,有种很特别的感觉,虽然张老板让他称呼老兄,可在他心里,却对他有一种父辈样的敬重。
他看着张老板使劲地展开喉咙,拿着麦克风的那股劲头,感慨在心中油然而生。
不白活一回,是多好的人生激励,现实中的人有谁真正地思考过?
其实不白活一回才是人生。当一颗心幻起七彩的梦景,有时会迷失在各种莫明其妙的yù_wàng里。
有时候,把一个错误的信条叫做追求个性,有时候错误地挑战传统的美德,包装成各类的任性虚表演。
人的一生应是一轴慢慢展开的画卷,展开一点时,不会看到整幅画的美感,洞悉不出画中的寓意和境界。
只有不白活一回,画卷才能展到最后,才能展现出完整的人生精彩。
贾落梅目不转睛地看着张老板唱歌,一个文艺女孩的感观告诉她,面前这个中年歌唱者,其实是个有魅力的性情中人。
她想:“别看张老板表面上什么也不在乎,或许他的内心很脆弱。”
时光在张老板的歌声里停了下脚步,包间里的灯光里,绽放出他所经历的绚丽,他的歌喉里有他对生活的呼唤。
唱完一回后。
张老板又唱了一回。
唱了一回后他又唱了一回。
贾落梅依旧静静地听,静静地欣赏。
鹏程沉浸在张老板那浑厚的男高声里,他细细地听,细细地看,细细地品味他声音里的沧桑。
……
唱了几回后,张老板把麦克风递到鹏程面前说:“喜欢哪首,唱哪首,小老弟唱首?”
鹏程摇了摇头,说:“老兄,不想唱,只想坐着听。”
张老板没说别的,点了点头,又把麦克风递到贾落梅跟前,他说:“给男同胞们唱首歌吧,百灵不展歌喉,谁能知道它的歌动听?”
贾落梅轻笑了笑,慢慢地说:“要不大家都坐着,听会儿歌?”
“听会儿,就听会儿。”张老板把麦克风放到茶几上。
“听哪首歌?自己点,我这岁数的人,也不知道你们年轻人到底喜欢哪首歌。”张老板看了看贾落梅又看了看鹏程说。
“就听张老板刚才唱得那首,不白活一回!”贾落梅不快不慢地说。
“就听,不白活一回!”鹏程说。
张老板没说话,坐在沙发上,端起杯茶,细细地品,细细地听起刚才自己唱过的那首歌。
“不白活一回……”
三个人用一种品味生活的态度听歌。
一丝茶香飘入鹏程的面前,他觉得茶香似酒,又浓又烈,他吸了一口,醉了。难嫁豪门之总裁霸爱
她听了这话,得意地笑,高兴地说:“赶快捞,捞晚了也让你丢饭碗。”
他停了下,摆弄了下手机,把手机放在船上。
她高兴地想:“这个男孩屈服了,把手机放在船上,看来要下水捞伞,有哪一个男孩不对自己的话言听计从?”
他紧着划船,边划边说:“美女,可说好了,捞伞可不是我工作内的事,我的本职工作只是划船,若有什么意外,本人不负任何责任。”
她不加思索地说:“捞伞出了意外,没你的责任。”
她看了下穿着救生衣的他,想:“就是下水捞伞,你也出不了事。”
船接近了伞,他拿起桨,用桨把伞往船这边赶。
临到最后,他用力把桨往伞上猛戳,伞随着桨回到船上,伞被桨戳了个大洞。
她看了心疼,气愤地说:“我投诉你,有意将我的伞弄坏。”
这时他却不慌不忙,拿起船上的手机,打开录音播放,放得正是她说的那句。
“……捞伞出了意外,没你的责任。”
她更气,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他这时解开救生衣的一个扣,拿出自己的工作小挂牌。
她看着,心里记住了这个男孩的名子。
“他叫启鹏程。”贾落梅知道了他的名子。
鹏程没问她的名子,她却自告奋勇地说“启鹏程你等着,我贾落梅会找你算账的。”
“贾落梅!好诗意的名子,人若天仙,莫非是七仙女下凡人间?”鹏程一句夸,差点把贾落梅逗乐。
“别认为夸我句就没事了,这伞的事怎么解决?”贾落梅觉得鹏程夸自己是有意退让。这才咄咄逼人的说。
“都是我的错,赔你把新的行吗?”鹏程这时很诚恳地说。
贾落梅一听这话高兴,说:“我这伞很贵呦!限量版!”
“要不,我送你把世上独一无二的伞?”鹏程试探着问。
“只要让我满意就行!”贾落梅觉得自己取得了胜利,随口便应了鹏程。
“要不今天请你跟我去取?”鹏程有意邀请贾落梅。
“我倒想看看你有把什么样的伞,竟敢说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伞?”贾落梅算是答应着说。
“走,跟我去取!”鹏程说后把船靠了岸,把船绳栓牢后,紧引着贾落梅走。
贾落梅紧跟着鹏程,她真想看看鹏程送她的是把什么样的伞。
……
鹏程支起画架,在纸上慢慢地勾勒起一把伞。
贾落梅用欣赏的眼光,看着鹏程慢慢地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