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合,徐天铭吃准了包子的节奏容易乱,故意逗他,一会和包子拼拳,针尖麦芒;一会把擂台中心交给包子,自己打反击,包子在擂台上是个没有脑子的主,哪经得起徐天铭这么玩,一会,居然就没有体能了。徐天铭准备在第二回合拿下,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攻击包子,漂亮的拳腿组合,引得台下一阵叫好。包子一直忍着,强撑着站好,他觉得,只要熬过了第二回合,自己就有翻盘的机会。熬啊熬,终于听到了十秒的打板声,也许是实在坚持不住了,也许是听到打板的声音松懈了,包子的手落了下来,徐天铭一个飞膝上头,迅雷不及掩耳,压哨ko。
(陆离小科普:踢拳每回合结束前十秒,会有一次打板,提醒大家快结束了,因为局间休息时间较短,所以一些工作要争分夺秒,比如,运动员的教练团队,场裁的叫停,医务人员的伤口处理,举牌女郎的走秀······
每回合结束时,会有打铃或吹哨叫比赛,但是,有一些比赛的终结就在回合结束或比赛结束之前,我们称为压哨ko。)
“好——”场下叫好声一片,同时也议论纷纷。
“这个是擎天泰拳的吗?”
“好像不是,他好像自己一个人来的,没有团队。”
“野草啊!”
“我去,那这根野草也太厉害了!”
比赛结束,阿奇布力继续照顾着徐天铭,帮他摘护齿,解拳套······
“布力,布力,你去准备吧,我来!”程杨过来帮忙摘另一只拳套,“上我们这休息一下,太阳太毒。布力,你去找大袍备赛。”
“你不打吗?”徐天铭真的是对整个擎天泰拳馆充满了感激。
“我呀,退役了,准备当教练了。”程杨无奈一笑。
“啊!”徐天铭很惊讶,因为程杨还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我出车祸了,腰伤了。”
“你以后会桃李天下的。”
“呦!说话文绉绉的呀!”两个人都笑了。
“天铭天铭,在这歇会,我也去备战了。”左卅连泰国油和凡士林都涂好了,看来真的是快到他了。
左卅的泰式风格也很明显,但是比包子灵活得多,观赏性也强的多。左卅的对手是个散打选手,完全被左卅克制住。对手招牌的散打前腿底鞭被左卅躲过,左卅还了他一个重重的低扫。前手摆拳,后手直拳成功塞中,接一个后腿的低扫。几下,对手就有些趔趄。
“左卅真稳。”徐天铭佩服得说。
“我师弟5岁就开始练泰拳,说不好听的,走还没走明白呢,就已经开始打拳了。”程杨说。
“刚才我边角的男生叫什么,他好像说话不太利索。”
“他呀,鄂尔多斯大草原来的,叫阿奇布力,练4年了,不爱说话,不然汉话早就说顺了,他打64公斤,再等几场才是。”
“实力怎么样?”
“我告诉你,不服这帮蒙古小孩的基因是真不行,教啥会啥,又聪明又努力。”
“草原上的孩子能吃苦。”
“这孩子命也苦。”
看来,阿奇布力是一个有故事的孩子,徐天铭本想一探究竟,可是,台上到了最精彩的时候——最后阶段的拼杀。双方运动员相互拼拳,你来我往,胶着热烈。
“好,加油!”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被吸引到擂台之上,铃声打响,两人被裁判分开,汗水混着凡士林,油油亮亮的小珠子从两人身上滚落,由于运动,两人的肌肉线条匀称,汗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像镶嵌在两人身上的宝石,这番景象好不魅惑。
最终,裁判举起了左卅的手。
“赢了!”擎天泰拳掌声如雷鸣。
徐天铭也是打心眼里开心,经过几次相处,徐天铭和左卅已经成为了好朋友。同时,徐天铭也十分喜欢布力,他在心里一直期待着布力的表现。
终于,到了布力,布力的皮肤较黑,眼睛却十分明亮,也许是在黑皮肤的衬托下显着炯炯有神。
比赛开始,布力低着头,下巴收紧,眼睛里满是杀气,试探阶段,布力就像是在草原上准备伏猎的豹子,说他是豹子,不只因为他有杀气,速度也快,几秒钟,一套组合拳,立体打击,上下结合。
“这速度······”
“以前在草原上练过拳击,整个节奏都快的很,体能也好,不佩服不行。”比赛结束的左卅挤在徐天铭身边看热闹。
“我打那哥们怎么样了?”徐天铭放心不下包子。
“醒了,还夸你呢。”
“夸我啥?”
“最后那一下一点预兆都没有,基本功好。”
“我谢谢他。”飞膝是高达曾经的必杀技,在佳市的时候,高达把飞膝教给徐天铭,徐天铭练的青出于蓝。
台上,布力掌握着比赛的节奏与局面,小级别难出重炮手,这句话在阿奇布力这就是个屁,阿奇布力虽然瘦,但是力量极大,拳头的穿透力极强,打到人脸上,就像锥子扎在皮肤上,对手的练都已经被鲜血糊住,阿奇布力给了他个痛快,你来我往的拳法中,布力的一记后手直拳打在对手面门,对手倒地后还想挣扎着爬起,然而已经无力回天,比赛结束。
“布力,好样的!”台下叫好声一片,评委席上的几个人互相传阅着布力的资料,纷纷点头。
阿奇布力在击倒对手后没有像其他选手那样骑在围绳上庆贺,而是向着倒地的对手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