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没有人听到她一定什么,但姚观音是含着笑泪垂下头的,在迷离之际肯定看到了自己最想看到的画面。“娘?娘!”阆苑哭喊着摇动姚观音,可任凭她如何做都是枉然。
悲伤之情徜徉在大殿之中,伯恒子暗自叹息,可又不得不继续自己的野心〉道:“念在姚观音是老夫的同门师妹,胡师弟你劝劝阆苑交出和莎玉,我放你们父女离去。还有聂教主,交出手中的半幅天河繁星图,我便饶过尔等一干教众,也让你和你夫人死的体面些。”
聂孤冷笑道:“大先生,你当本座是痴傻呆儿吗?交出天河繁星图,恐怕从今日起江湖上便再无镜月教一派。”有筹码才好谈生意。伯恒子知他不会乖乖服从,说道:“既然聂教主固执己见,那老夫只有不客气了。接下来开始,每过一刻我便杀你镜月教高手一名,就从你的夫人最先开始吧!”
“你?”早知他卑鄙无耻,不想竟卑鄙如斯,聂孤情愿与他战死。“教主不必受他要挟,如是甘愿赴死。”叶如是前半生不顺,可遇到聂孤后她活的甚是潇洒,名已有,幸膏有,此生无憾。
黑侠客暗自摇头,武林中一颗璀璨的明星就此要陨落,寒冥掌已缓缓升起∠苑擦着泪水霍然起身,左手抱天悲,右手自点穴道。百会、膻中、巨阙三大穴道点中,像是一道封印被解开,浓浓的杀气滚滚而来。“阆苑,你不要命了!”吟风看的真切,试图上前阻止,可琴音震动,抓住的只是分身。
无形的进汇聚成风墙一下将伯恒子、目空和众人格开,分身幻影之下,琴音成三角之势袭卷,进交织恍如一阵龙卷谨势要将伯恒子绞杀。“慈航剑诀?”沈傲雪看得目瞪口呆,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武功,此刻更加坚定了她要定《静修心法》的决心。
伯恒子双手托顶欲抵挡进攻势,哪知阆苑的功力竟增长超过十倍,进周身旋打,刺得穴道隐隐作痛】空抄起金钹几下猛打,倒退数十步,丝毫不敢大意,出言提醒道:“周兄当心,我们天干的弟子注重容貌,所以练功之时会贮藏真气,称为贮功。但是一旦破功便会将积攒的功力集于一时,这丫头是想殊死一搏!”目空说着还想出招偷袭阆苑,却遭聂离殇阻截。
“头陀,枉你号称武林四象,想以二敌一不怕被江湖中人耻笑吗?”聂离殇功力所剩不足五成,强出头恐怕是螳臂当车,不过为了阆苑,顾不得许多】空抡起金钹道:“好,那贫僧先收拾你!”狂煞掌隔着金钹铛铛作响,聂离殇凌光掌耀眼,光芒闪烁间几下被打落一旁,实力实在悬殊。
“离殇?”聂孤着急喊道,连忙收功,再凝聚真气也不可能恢复全部功力,凭着三成功力也要与目空和尚一较高下,“臭头陀,休得猖狂,本座来会会你!”
他们一个个多多少少功力都在恢复,必须速战速决。伯恒子转守为攻,双臂大摆间,又是落日星辰诀中的“物换星移”,以自身强大内力吸纳进转而打出,竟想以焦剑。关键时刻,阆苑偏偏寒气攻心,一晃神分身重合,黑侠客见机拂掌,直逼阆苑△风即时吹响《无忧曲》筑起一道罡气墙,三步并作一步,脚踏凌虚步,一下将阆苑带离握地带。
配合箫声,阆苑再弹琴音,琴音不断,箫声不绝,一攻一守配合的甚是默契,渐渐地吟风融入音律意境也被阆苑的琴音所感染,竟一同使出“分身幻影”,三个阆苑、三个吟风不分彼此,一时间连伯恒子都束手无策。
叶如是加紧时间凝聚真气还不忘夸赞阆苑:“师姐,你果然眼光独到°的徒儿小小年纪便能有此造诣,比起我们当年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从来只是对慈航剑诀有所耳闻,但百闻不如一见。今日观之,确能担得起武林第一剑的名号。
独孤九卿虽然与叶如是冰释前嫌,但由骨子里冒出的攀比心迫使她看着吟风的表现,一样赞道:“你的徒弟也不错,功力竟快不输周博然,只是缺少些江湖经验。看来天不亡我虚无门。”说着,二人互视一眼,心领神会,同阆苑一样开始破功,但她们贮藏的真气已经几十年,要一下用出还需一点时间。
目空丝毫不拖拉,招招凶狠,用尽全部功力要置聂孤于死地∝明神功是基于强大的内力幻化天下间最强硬的招式,可内力不足,三成功力甚至发挥不出一成实力,锵锵锵的一阵金钹敲击声,聂孤也败下阵来。金钹横切仿佛大刀切肉般要将聂孤的脖子砍断,千钧一发之际,三枚赤红银针朝目空打去《狱针的威力不消多说,目空急忙反手抵挡,却也错失斩杀聂孤的最佳机会』见腿影冲天横闪,金钹不得已脱手,嵌在大殿的柱子上,聂孤站定身子欲再战。
沈傲雪想不到会有拯救聂孤的一日,唇亡齿寒,这次是非潮期】空怒道:“臭道姑,本来念你是局外人想放你一马的,你却自寻死路《僧亲自送你这位炼狱修罗下地狱。”
慈航缴的人最善内力修补,方才沈傲雪离得远,所受冲击也小些,这会儿已经恢复到八层功力,足以有一战的资本v过拂尘道:“局外人?你既与伯恒子老贼一伙儿的就是贫道的仇人《道出家前的俗名唤作沈傲雪,乃是神龙山庄的大小姐。和莎玉就在我身上,有本事的就来取呀?”
真没想到炼狱修罗也是神龙山庄的人,沈庄主的亲妹、亲女皆为慈航缴弟子,难怪慈航缴会与神龙山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