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已修改,上章已修改。今天请假??????????????????????
灵位前摆着一男一女,两颗血淋淋的人头,却是一对奸夫**——西门庆与潘金莲,灵位上书“夫武大郎之灵位”七字。
武松跪立灵位前,哭声道:“哥哥灵魂不远,早生天界。兄弟与你报仇,杀了奸夫**,告慰你在天之灵。兄弟我不日便去寻你。”而后与街坊四邻交代了些后事,押着那“王婆”从容前去阳谷县县衙自首。
“还真是条汉子。”白无常赞一句武松,黑无常默默点头深表赞同,大丈夫当如是,快意恩仇,恩怨分明。
白无常一伸手,便将潘金莲与西门庆的鬼魂拘到身前。
“你们这对奸夫**,我打死你们!”见得西门庆与潘金莲的鬼魂,一个壮汉冲将出来,冲着西门庆与潘金莲就是一顿狂殴,打的西门庆与潘金莲毫无招架之力。
“大官人,快救奴家。”潘金莲疾呼,欲求得西门庆庇护。
“我去你个贱货。”西门庆猛地将潘金莲一推,只顾自己闪躲了。女人着实可笑,不过跟你玩玩,你当的什么真,已为人妇又谈的什么爱,况且这都死了,当然是自顾自。
“哈哈哈,**,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壮汉哈哈大笑,几拳砸下,将潘金莲打的满面头花开,瘫软在地痛苦呻吟。
“你是,你是武大郎!”西门庆惊呼,无怪他这般惊讶。眼前这满是肌肉的壮汉哪里还是武大郎那三寸丁、古树皮、臭侏儒,分明是个八尺高男儿,英俊好武士。
“不可能,你,你怎么会?”潘金莲简直难以置信,武大是她枕边的人,没人比她更熟悉了,每每见到武大那张脸,潘金莲就感到深深的绝望,起初更是连连作呕,夜不能寐,可如今他竟变得如此天翻地覆。
“嘿嘿,**,你不是嫌弃我个矮,我如今堂堂好男儿,你喜不喜欢呢?”武大蹲下身来,呲着牙,狠狠地托起潘金莲下巴。
“喜欢,喜欢,郎君,你我乃是夫妻,到了阴曹地府我们复还恩爱,”潘金莲指着西门庆道:“是他,都是他强迫的我,奴家实在不情愿的。”
“臭婊子,分明是你引诱的我,怎得反倒诬赖我!”西门庆怒极,冲上前来要打潘金莲。
“嘭”武大看也不看,随手一拳,直将西门庆打的飞起。
见得武大郎保护自己,潘金莲顺势而起,伏在武大郎胸口,嘤嘤啼啼道:“相公,奴家怕。”手还不安分地抚摸着**
“怕?嘿嘿。”武大郎一把掐住潘金莲脖子,将她整个人提到半空,任由她手脚扑朔。
“你下砒霜害我,难道也是被他胁迫的,啊!”武大郎说完这话,潘金莲身子不再动换,仿若死去。
一想起潘金莲骗自己喝那碗毒药,最后又强灌进自己嘴里,武大郎就怒不可遏。
“要怪,就怪你的好兄弟,武松。”潘金莲猛然睁眼,大喝一声。
她已然是鬼,怎会被掐死,方才手脚扑朔不过是人做习惯了,潜意识的本能反应,其实压根不会有窒息的感觉,因为鬼是不需要呼吸的。
“武松?这与我兄弟何干?”武大郎将潘金莲扔下地来,他倒要听听这**还有何等样狡辩的说辞。
“你们都道我是**,可你们也不想想,谁生来就是**?”潘金莲的话掷地有声。
“我本也是贞洁烈女,在张大户当丫鬟时他每每要侵犯我,我是宁死不从,有一次在厨房他把我按在身下要强暴我,我慌乱之下用簪子扎伤了他。我是个丫鬟我不贪心,只想本本分分的干活,日后嫁个实实在在的汉子,可谁承想张大户怀恨在心,寻摸到了你,把我强嫁给了你。”
“初时我又害怕又欣喜,心想着终于能逃脱张大户的魔掌。可当你揭开我的盖头,我低下头看你第一眼,我绝望了,澎湃的心湖化作一潭死水。”
“这是命,我的命,我认了,我潘金莲认了。你窝囊,忍气吞声,斗不过地痞流氓,我便随着你从清河县搬到阳谷县,自此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又因为被人惦记上而惹来麻烦。”
“日子要是永远这样,也就罢了,稳稳当当的。偏生的你带回来个兄弟,打虎好英雄、县衙大都头,同胞兄弟一个天上一个地底。是他,是武松撩动了我的心弦,死水注入了新水。”
“我本想着,反正武松是你亲兄弟,我也是武家人,好歹的给你武家留个后。可是他呢,当真讲孝悌,守lún_lǐ,硬是不肯喝我一个成双杯,还怒斥我一顿从家里搬了出去,你叫我怎样,你让我怎样?”
潘金莲而后指着西门庆道:“这个人,虽然薄情寡义,处处留情,可惯会讨人欢心,对我也舍得下功夫,床笫间更是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他有钱有势,长相俊美任谁从你和他当中选,都会选他。”
“没有,没有,休要听这贱货胡说。”不远处的西门庆畏畏缩缩,连连摆手,潘金莲这一通控诉,字字珠心,若是激怒了武大郎,自己免不了又挨一顿胖揍。
“这么说,还是我们武家对不起你了?”武大郎觉得不可思议。
“对,就是你们武家欠我的,还欠我一条命。”潘金莲挺直腰杆,义正言辞。
“哈哈哈,可笑!我就问你,是谁起早贪黑的出去挣钱养家,是谁对你言听计从,又是谁对你嘘寒问暖,家里谁做饭,衣服又谁洗?是我,是我武大。”
“而你呢?总觉得自己嫁给我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