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消受美人恩,我家里已经有不少了,再惹上你可不是聪明人该做的事,何况少了你,我怕保不住那最无法割舍的人呐,哎,要怪就怪五乘吧......其实你也怪不到他,生活在阴沟里的人依然有仰望夜空的权利,也许你活在最肮脏的阴沟,可谁遮住你的眼了呢?是你自己选择潜入脏水中自得其乐的。”
如果二丫不贪心,有了村长和那两男两女时便不寂寞,是她孜孜不倦的拉人才会被五乘盯上这里,人多了,才能享受一顿犹如饕餮盛宴的八识心王大餐。
用拇指揩去二丫脸上的泪珠,我将她拦腰抱起放在桌上,径直向着小村深处走去,不留恋也不可怜:“五乘算计的了你们却算不尽整个世界,总有他不知道的超脱之法,你若能改过自新,总有一线生机的。”
不知道她是否听到我的话,却能感到光团飘进了我的脑中,而在小村信马由缰的行路,不知不觉就发现自己迷路了。
确切的说,是云岩村消失了,而我所处的地方是真正的云岩村,墙塌瓦裂,断壁残垣,好几处都有烧焦的痕迹,路边繁密着枯黄的野草,却也因开春冒出几道翠绿,但整体来说这是一片久绝人烟的地方,应该自考古队离去后就再无人来过。
缓缓转身,看着身后黑雾中渐渐显露的高头大马,我赶忙揪了两把野草遮住小弟弟,黑雾中飘来一个苍茫的嗓音:“现在知道害臊了?刚才面对一百多人怎么如此的不知廉耻?”
“他们注定要消失,我当然要让他们在死前观赏到世间最健壮,雄伟,俊朗的男儿身,但你们还会存在,我倒是可以给你们看一看,可完之后,我可就要杀人了。”
啾啾两声马鸣,一个穿着明朝制式将军山文甲的老头骑着一匹披铜挂铁的黑马从黑雾中跳出来,而他身后跟着十几个兵丁打扮的小卒子,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些小卒子居然压着陈春峰一群人,倒是对山女特别优待,只是盯着她没有捆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