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和玄大师是相互怀疑的,他说我害了白小娟,我猜测他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现在有了司徒辰在中间缓冲,大家就能坐下来聊一聊。
“小辰,昨天下午望岚态看出别墅中人将有血光之灾,却没想到这灾祸是应在你头上的,今早打不通你的电话才明白过来可能出事,于是我们群策群力分析出了你的下落,我便和老齐过来救人。”顿一下,我有些想不通:“司徒伯父身体健硕,怎么就早早把房产落到你头上了?”
“不止房产,整个少山坡都是以我的名义的租的,当年出台个政策是扶持青年企业家,二十五岁以下兴工办厂有福利。父亲就更换成我的名字了。”坐在玄大师的家里,司徒辰与我闲话家常,完全没有把他这个八叔看在眼里的意思:“你们怎么猜出我在这里的?”
“这个......”看看玄大师一脸淡然,我就放心说了:“从你爷爷坟地和枯骨的事猜出来的,方盈盈编了个故事,现在看来应该与事实相符,”我嘿然道:“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居然能在现实中遇到,真让人跌破眼镜啊。”
将方盈盈的猜测详尽说给司徒辰听,他的表情变得很夸张,最后喃喃自语:“应该的,艺术源于生活,电视剧也是根据真事改编。这样说来。”他望着玄大师:“您真是我的八叔?”已更新
“在你家是二叔。”司徒老爹只有两个儿子,但是老爹也有一个亲兄弟,这些年开枝散叶下来,司徒星辰那一辈便有八个人,他们是堂兄弟。但要从司徒辰这里来说。算是族兄,只是如今没这么多称呼,便统一称为堂兄堂姐,反正他们靠着明辉集团吃饭,感情倒是极深。
司徒辰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可有可无的点点头便没了声音,我向玄大师卖好:“小辰,这些年来玄大师一直暗中守护着你家,如果不是他,你对佘佩菡下药的事已经被你父亲知道了。正是因为这个,我们才猜出你被带来这里。”
“是么?那谢谢二叔了。”
玄大师摇头笑道:“你不愿认我也无所谓,我从未想过更名换姓当你们司徒家的人,只是因为小娟相求才帮你一把。”
当年司徒辰下药后佘佩菡身体不适,查不出病因只好不了了之,几年后佘佩菡生不出孩子,司徒星辰这才想带她去检查身体,那时候司徒辰在国外,白小娟已经去世,玄大师说我将她炼成草鬼后被他偶然救下,白小娟想念白婆婆,时常在司徒家逗留,无意中得知佘佩菡要去看病便求玄大师帮忙,这才引出了后来的事。
说到这里,玄大师又对我怒目而视:“小子,事到临头,你还要......”
话说一半,又是一剑刺了过来,幸好我和齐健都防着这老孙子,剑被我挡开,齐健顺势一个鞭腿将他踢飞,白小娟飞扑而来,可齐健早有准备,一张符贴在手心推向了白小娟面门,下手不狠,却将她打退几步,我一想到齐健的手与白小娟的脸相触,那密密麻麻的手感真让我不寒而栗。
“好好好,看来今天是拿不下你们了,技不如人,贫道甘心认栽,小杂种也不必再装,要杀要剐这就动手吧。”
对白小娟留情,可玄大师却恨得我们牙痒痒,齐健踢他时都笑开花了,足见用了多大力气,玄大师几次想爬起却都颓然倒地。
“怪不得?虎威名显赫,边说话边偷袭,果真是当世第一绝技。”将他讽刺的面皮通红,我把沙发向后推了几米:“玄大师,咱们之间存在一些误会,还是先解释一下的好,你觉得呢?谈不拢再动手也不迟。”
“好,咱们聊聊,来,你好好解释一下。”
我笑道:“不过去,我就坐在这里和你聊,保持些距离比较好。”
有了四五米的缓冲,他想偷袭也没机会,只好冷笑着坐在对面,司徒辰却搬了一张椅子坐在中间,一副裁判的架势。
我说:“玄大师,你口口声称是我将小娟变成草鬼,不知有什么证据?”
“五年前小娟去世,魂魄茫然之际被一术士掳走,日夜祭练成草鬼,她自然记得你的面容,三月前恰逢小娟忌日,我腾出手送她去太原与小辰相见,却无意间发现你就是当日那邪门术士,这还不算证据?”
“是么?白小娟在你身边呆了多久?”司徒辰还在英国留学时他爹就带着后妈去检查身体,如果玄大师帮忙周旋此时是应了白小娟的要求,她在他身边少说呆了三年以上,三年不见司徒辰,偏偏过个忌日就送她去太原见情人,感情忽然爆发么?泼脏水也不能这么没有技术含量。
“小娟去世半年就到了我身边。”
“这么说她与小辰分别四年半你才想起送他们相会?你是及时雨还是马后炮?”
“人鬼殊途,难不成你让小娟天天跟着他?”玄大师毫不理亏:“三月前小娟忌日时他回家祭拜,对着墓碑说了许多肉麻话,这才让小娟难以自持,说什么也要去见一面,否则我可舍不得让她不远万里的跑去你们山西,不过人善天不欺,居然让她见到了你,也算是不虚此行。”
“好,这个理由很充分。”低头,盯着白小娟的脚尖:“这样说来当日将你炼成草鬼的人,与我这张脸一模一样?”
冷冷一声哼,答案很明显。
我对齐健眨眨眼,他摊手说:“不知道,我又没见过那个乐正林。”
司徒辰拍着大腿说:“对,刚才怎么没想到呢,八叔,有件事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