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才知道,一点都不舒服,晚玉不过是怕被调离上官香的身边才主动请罪。
上官杰也罚她了,不过是罚她几个月的月钱。
家比是一休一比的,等她来的第二日,正好到了第三场,殷兮秉承看热闹的心前去瞧瞧,上官杰以为她心情不好也让出去了,不过还是要派人跟着。
还是屠案。
受罚一夜,对方只是脸色白了些也没见到有何不同之处,只是因为这白的脸,倒显得面更黑。
有了殷兮冤枉他的一次教训,屠案不敢再说话也不敢靠近她,只是远远跟在她后面,不离开自己的视线又能随时出手保护。
小比并不是不重要,每次家族小比都会有一个夺冠的人作为一名新秀代表去跟着家族的长老去什么学府学习。
上官香对这挺模糊的,只觉得是个非常厉害的一个地方,从那里出来的人都很厉害,让人敬仰三分。
所以,这第三场比赛是最关键的一场,有没有机会全看这场最后的一战。
殷兮赶的不错,正好到了**时期,台上的混战变成了三个人,有一个她还见过,是白篱。
白篱和其他俩个人成三角对峙,按照场上的形式来看是其他两个人联手了。白篱站在擂台边岌岌可危。
两个人对视一眼,向白篱冲过来,手中拿着战气凝成的武器,看起来胜算十分。
就在他们要靠近白篱的时候,有一个人拿着武器突然转了方向,长刀砍向对方。对方没想到他会突然反水,被逼到擂台下。
这么一会儿功夫,台上只剩下两个人。
离开擂台的人面红耳赤,看样子是被气的不轻。
这样一来,白篱的情况缓和很多,这一个人虽然和她的耗损相差甚远,但毕竟是一个人,给了她喘息的时间。
两个人打斗,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白篱不敌对方,可却能加持这么长时间也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你来我往对了百招,擂台已经伤痕累累,最后是白篱受了对方一剑滚到擂台边。
她还没有下去,对方已经准备好补上最后一下。
可是就在此时突生变故,他的动作僵了一下,就这一下微不可查,白篱翻身忍着疼痛用战气把人打到擂台下。
锣声敲响,高台喊了声白篱胜。
殷兮在那男子僵住的时候就将目光挪向东南方向的茶楼。
那里的茶楼很大,共三层。三楼的窗户敞开着,她见到一个灰衣小童将窗户关上,看不到里面的场景。
“晚玉。”
晚玉在她身后答到。
“你去那茶楼看看,三楼这边这个窗户刚刚是什么人。”
晚玉立刻隐入人群中。
得胜的新秀花落白家,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没有人留意到刚刚反水的人现在捂着胸口,面色发白。
殷兮盯着他看了很长的时间,直到看比赛的人都散场,而那人也离开之后她收回视线。
“他受伤了。”
身后传来屠案的声音,倒是令殷兮有些吃惊,这个黑脸小子看到了?
刚刚她也是勉强看到那道银光射进那反水弟子的身上。
她倒是正视起这名护卫了,“你看到的是什么东西?”
屠案没想到殷兮会和他说话,倒是也没有拿乔,只是他只能看到有东西射进那弟子的心脏部位,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不过按照那光芒来看,屠案想了想,说道:“应该是短箭。”
殷兮翻个白眼,刚刚对他另眼相待,这会儿又恢复原样了,她将手翻过来,对着他说,“看见我手心里的东西里吗?”
屠案见她手心根本就什么没有,默不作声盯着她。
殷兮扬手,一团彩球飞了出去,“打中它!”
他下意识跟着她的话去做,银光一闪,彩团四分五裂。
经她这么一演示,屠案就知道她所说的话了。那并不是什么武器,而是战气。
更是打中上官香的战气。
昨天拿给上官杰的武器不过是她从上官香的床头顺过来的东西,真正打中她的是那看不见的战气。
这可真的是杀人于无形。
“你是”殷兮看了他一圈,并没有察觉到他的气息。屠案自报家门,“战帝九段。”
“嗯,战士,战将,战王,战帝,战皇,战仙,战神。”殷兮把上官香的记忆中的战气级别念叨出来,想了想屠案刚刚那战气的状态,又想了一下上官香的战气状态,肯定说道,“对方应该是战皇,甚至是战仙。”
战神这种生物至今还没出现,所以忽略不计。
“达不到战仙,应该是战皇。”战仙出手的话,以他的能力是看不到的。屠案为她肯定,“战仙都是少数的,至今只有几个人能达到那种地步。”
殷兮怀疑,这个人就是要了上官香命的人。
毕竟这手法可是相似的很,尤其还是都和白篱比赛的时候。
和白篱有关?
她正想着,晚玉已经回来了。
殷兮示意她相别说话,领着这两个人吃了顿饭,回到房间之后才把晚玉叫过来单独说。
“大小姐,那茶楼老板嘴闭的紧,晚玉想要上楼都不让。”
晚玉对自己没有完成殷兮交给她的任务而懊恼。
殷兮并没有说她什么,如果真的隐瞒的严,那说不定会有什么人出现。“你可打听出那茶楼最近有没有来什么奇奇怪怪的人?”
她这么问也没抱什么希望,但是晚玉却给了她一个意料之外的消息,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