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记住了,王爷的排场可不是王府的爷们就都能有的,虽然减薄的话会伤了王府的体面,但是太过分的话,只怕是更会招来别人的诟病。不过我给你保证,以后不会委屈了我们的几个孩子就是。”水旻垸对安氏的几个孩子是格外疼爱的。因此一直以来就没有想过要委屈他们,将来他们的终身大事必定是尽力而为。
“您对几个孩子的心思妾身都知道,只是现在王府毕竟不是您当家,王爷到了那时候未必会按照您的心思不是?”安氏一面细心的看着水旻垸的库中还有没有什么自己喜欢的东西,一面漫不经心的说着。
“你说的不错,确实现在王府的事情我不能做主,可是我想水溶总还是会听我几句。”水旻垸可不觉得水溶是那样不近人情的人。
“瞧瞧王爷说的。好像是我在故意挑事一样,不过是话赶话就到了这里。不过既然说到这里了,王爷也不要怪妾身实话实说,王爷只怕将来在几个孩子的身上不会尽心,而且现在王妃有有孕在身,将来身边有了孩子,还能不只是为自己的孩子打算?到了那时候心里怎么还会有妾身几个孩子的位置?”
安氏虽然话说的漫不经心。可是目的却很明确,就是希望水旻垸能帮自己暂时夺回中馈的权利,毕竟现在可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王妃怀孕,自然不能操持许多,要是错过了这机会,可就当真没有什么机会再得到中馈了。得不到中馈,怎么才能好好为自己的几个孩子筹谋?岂不是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吃亏?
“你看看他们两口子对水汐姐妹,就知道他们不会委屈了我们的孩子。你可当真是庸人自扰要我说,你就安安心心的在房中等着。别的事都不要操心才好。”水旻垸一面说话,一面挑出来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道:“这块白玉品相不错,回头找人去做成玉佩给孩子是极不错的。”
水旻垸这会儿满心里都是即将要出生的孙子,哪里还有闲心想安氏话中的意思,因此随口应付说道。何况现在王府的爵位说起来都算是水溶自己挣来的,作为父亲,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立程续管教他。
安氏见水旻垸全然没有考虑自己话中的意思,因此便冷冰冰的说道:“王爷当真就是不长记性。这会儿就一心一意的惦记着做爷爷,难不成就忘记了去年时候上院也传出来王妃怀孕的消息,最后还不是骗人的?”
安氏说完了这话,扭身就朝着屋子外面走去。临走的时候,还没有忘记顺手拿了库中一株一尺来高的珊瑚。
水旻垸本来是开开心心的选东西,却不想被安氏破坏了所有的心情,只是拿着衙的羊脂玉走出来锁上了门。可是心里到底也有些狐疑,安氏说的究竟会不会真的成真?
要不是安氏提起来,他几乎就想不起来去年还曾经发生过一件这样的事情。据说是为了查处房中的内鬼假托有孕,从而引蛇出洞,拿了房中企图谋害王妃的丫鬟。那么这一次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呢?要是假的,自己可就真是空欢喜一场了。看起来自己还真是有必要和水溶问个清楚才是。
水旻垸忽然又想起来,那一次害人的丫鬟找出来了,可是到了最后这丫鬟都没有说出来究竟是谁指使她的,便是自己也绝对不能相信,一个丫鬟会去无缘无故的给王妃下毒,一定是这府中有人指使她的,要是如此的话,说不一定隐患还在府中,这两口子怎么也不知道着急的?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提醒她们两口子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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