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国建国初,老皇帝曾将前朝君王软禁于京城外的一所寺庙之中,也就是现在舞歌他们在的这儿。
前朝君王惨死在寺庙中,知道内幕的人都说,老皇帝是为了前朝君王的一件宝物,谁也没有见过那一件宝物,只知晓此宝有通天之能,传说得到此宝物,这个世界上,想要任何的东西都能得到。
可等到老皇帝归西之时,也没从前朝君王嘴里翘出那宝贝的下落。
时间久了,这件事也被人们所淡忘,甚至不少人怀疑,那所谓的宝贝,不过是一个谎话罢了,到了最后,那些本来记得的人,对于这一段回忆也封尘了。
君胤也是偶然间听他的母妃提起过,便是上了心,以他对老皇帝的了解,他确信,前朝君王的手上,一定是握着什么,他一直被老皇帝囚禁在供佛寺里,那他死后,东西也一定还在那儿。
他特意找到了这儿,询问了当初打扫这里的和尚屋子里有什么特别之处,那和尚只是说了墙上的画。
第一次看到墙上的画时,他着实是惊艳地吃了一惊,查看了几番,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直到这次来,遇见了舞歌,才发现画上女子的耳边有着突兀的一笔,上前一试,便是听到一旁有声响。
见到暗格被打开,君胤的嘴角浮起一抹笑意,眼中若有所思。
“奇怪了!”当君胤发现暗格里面空无一物之时,皱起眉头念了句,不相信的把手又伸进暗格里的四周摸了摸,确定没有了其他机关,脸上的疑惑之色更浓了,“难道有人比我先发现了这儿不成?”
他自言自语的念了一句,眉头紧紧的锁了起来。
舞歌还没走到大堂,便是被君落给撞见了,他似乎很生气,一双眉皱着,眼里露着渗人的光。
“参见皇上!”
她自然是不能失了礼仪,福身道。
“你去了哪儿?孤刚刚在大堂怎么没看见你?”君落盯着舞歌的脸,审问一般的语气,舞歌微微一怔,才答道:“随处走了走,皇上这么问,可是有事?”
“没有,只是到这儿来上香,就要有个上香的样子,没事别到处乱跑,省的到时候想找个人都找不到。”君落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别过了头说道,他刚才其实去大堂是专门想看她的,哪知道去了大堂,却是不见她人影,找了好几个地方也没看到,心里不禁有些恼火。
“额,我知道了,皇上你不舒服吗?”舞歌见他不自然的模样,关心的问了一句,君落却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孤没事g住,别到处乱跑,呆在孤的视线范围内!”
舞歌嗯了一声,君落便是转身,大步离去。
看着君落渐渐远去的身影,舞歌突然有一种错觉,他刚刚的口气,好似在担心自己?心莫名的有些暖意,她不知为何自己面对君落之时,总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萦绕在心头,她只觉得,有时候君落眼中流露出来的焦急与无奈的神情仿佛在哪里见过,熟悉得莫名,想忘也忘不了,但也想不起来。
罢了,既然想不起来,就不想了!舞歌摇了摇头,朝着大堂走去,到大堂时,太后恰巧与方丈讨论完毕,互相行着佛礼,据太后说,为了表还愿的诚心,一干人等得在这供佛寺内待上三日,方丈给各位已经安排好了上好的厢房。
一个型尚带领舞歌来到了她的厢房,在门口停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舞歌点头,他便是合手行礼离开。
推开门,舞歌不禁有些好笑,这上好的厢房,未免也好得太离谱了吧?先不说这屋内的装饰有多么精致,就单单说这面积,也足够容下十几个人居住吧?果然是特殊人有特殊待遇,她一直以为寺庙内最好的厢房,也不过于一间普通朴素的屋子,现在看来,她心里原本的概念完全崩塌了。
晚膳时间,有寺内的和尚送了餐到各自的房中,食物也不是单单的素菜米饭,还有肉食。
“寺庙内不禁荤吗?”舞歌看着型尚将饭菜放置在桌上,好奇的问了一句,型尚抿了抿嘴,才正色地回答道:“心中有佛便可,娘娘本就不是出家人,没必要跟着我们吃素。”
话毕,型尚便是说要告辞,一边嘴上说着,一边那双眼还念念不舍的望了一眼桌上的鸡腿,舞歌明显见他咽了一口唾沫,就差口水喇子掉下来了,逗得舞歌扑哧一笑,型尚满脸羞得通红,转身想要逃开,舞歌却是叫住了他。
“喂,等等!”
“娘娘还有什么吩咐?”他转身,低着头问道,怕被舞歌发现了他那尴尬的脸色。
“这个,拿去吃吧!”舞歌笑着说着,将一只鸡腿递到了他的跟前,型尚抬起头望向舞歌,微微一怔,立直了身板往后退了一步,连连摇头,“出家人不可动荤。”
“有什么不可的?你不也说了,心中有佛便可?”舞歌刮了一眼他,也不管其他的,直接将鸡腿塞到了型尚的手里,“放心,吃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对了,你就在这儿吃吧,,不然去其他地方让人看见了可不好!”
型尚在心里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决定接下了鸡腿,点了点头,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那模样可是让舞歌吃了一惊,怕他噎着,给他端了一杯水来。
“谢谢.”型尚一边吃着,一边含糊的道着谢,又是惹得舞歌扑哧一笑,听到舞歌的笑,型尚才停止了刚才那疯狂的吃相,憨憨冲着舞歌笑了笑。
待到他吃完,舞歌拿了一张手帕给他,型尚感激的接过。
“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