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的建议得到了君落的赞同,并且采纳,舞歌那边的建议确实不错,但,多了一些人情在其中,再者,在君落的眼中,女人想事情总是有些优柔寡断的成分,舞歌不过是想要帮如烟,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在前朝,如果单纯的说,君落并不会选择如相邻,如相邻虽然平日里比较老实,在朝中也没有树敌,但,这样的人,用着心里总归是会不踏实,可,若到了真没办法的时候,也只能用了。
君慕看着背手背对着自己立在殿前的人,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是他自己的话,断然不会如此犹豫,是谁就是谁,该谁就是谁。
“皇上,既然事情已经到如今这种地步,鸾绍那边愈加放肆,二王爷那边也是不显山不露水,为何皇上还不拿出王牌,直接将一切在萌芽阶段就掐死呢?”
君慕上前一步,站在了君落旁边,然后抬头看着已经上升的日头,刚好从龙安殿的殿前照射在龙安殿的三个大字上,整个牌匾就好像是镀了一层金子一样。
此时,他们都在沉思,君落在想君慕的话,君慕在想,此事到底怎么解决才好,总之,兄弟二人现在算是连心了。
未央宫,舞歌听了朝堂上的事儿之后,就直接让莲心扶着来到了龙安殿,却没料到看见君慕跟君落两个人呆呆的站在那边。
“主子,咱们要不然直接过去啊。”莲心抬头看着一脸严肃的君落和君慕,丝毫没有反应。
倒是舞歌摆了摆手,看了一眼他们,然后起身直接往回走去。
福安公公眼尖的看见了舞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到君落身边道:“皇上,奴才刚才看见娴妃娘娘过来了。”
“人呢?”君落没抬头。只是淡淡说道,舞歌,他现在就在想舞歌说的话。
“娴妃娘娘看见皇上跟九王爷站在这儿,便直接转身回去了,恐怕是知道不便打扰。”福安公公低着头,再次开口说道。
君慕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伸了一个懒腰。
“行了,皇上,既然娴妃娘娘找皇上有事儿。臣弟就先告退了,鸾绍的事儿,臣弟会派人去查的。”
君慕说完。甩开袍子,便直接走了出去,君落看着君慕的背影,皱了皱眉,然后转身走了进去。
舞歌回去的路上。夏天已经来临,舞歌拿着扇子轻轻的椅着,一边散步往回走,眉头紧蹙,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她总是在想到底君落心里是怎么想的。分明对自己的想法不是很赞同,但是却表面上答应了自己,如此。算不算是一种欺骗呢?当时自己说出口的时候,君落心里到底是怎么看自己的,是嘲讽,是笑话自己自作主张,不自量力。还是如何?
想着想着,舞歌便觉得整个人更加的闷热。加上这天气,正想说什么,便是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犹豫了一下,然后回头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皇上,皇上怎么在后面,也不叫臣妾呢?”舞歌回头,看着君落,嘴角撤出了笑容,眉宇间也是淡淡的笑意。
“孤就想跟着你走,你走的那么慢,孤的身体也能够放慢,放轻松一些,好好享受一下这个夏天才是。”君落破天荒的笑的十分灿烂,一旁站着的丫鬟们都有些吃吃惊,皇上如此笑容,可是极少见极少见的,他们能够有幸看见君落这样灿烂的笑容,都应该回家去多少一些香才是。
“皇上,您有笑话臣妾了,臣妾不过是嫌走的太快了,有些燥热罢了,所以才走的慢了些,哪里是什么放轻松。”舞歌低头,没看君落,她现在心里说不出的那种感觉,有些自卑甚至,因为不知道君落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在君落面前,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
君落苦笑,看得出来舞歌的想法,只是叹了一口气。
“走吧,陪孤去那边的亭子坐会儿。”君落指着不远处,离御花园较近的亭子,说完然后自己走了过去,舞歌抬头,看着一眼也跟着走了过去。
舞歌大概知道君落想要说什么,会说什么,所以,也没有多少的不情愿。
“皇上,听说在朝堂上,皇上宣布了让如大人过去褚淑国?”舞歌虽然犹豫,好奇,但还是直接问出了口。
君慕的建议得到了君落的赞同,并且采纳,舞歌那边的建议确实不错,但,多了一些人情在其中,再者,在君落的眼中,女人想事情总是有些优柔寡断的成分,舞歌不过是想要帮如烟,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在前朝,如果单纯的说,君落并不会选择如相邻,如相邻虽然平日里比较老实,在朝中也没有树敌,但,这样的人,用着心里总归是会不踏实,可,若到了真没办法的时候,也只能用了。
君慕看着背手背对着自己立在殿前的人,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是他自己的话,断然不会如此犹豫,是谁就是谁,该谁就是谁。
“皇上,既然事情已经到如今这种地步,鸾绍那边愈加放肆,二王爷那边也是不显山不露水,为何皇上还不拿出王牌,直接将一切在萌芽阶段就掐死呢?”
君慕上前一步,站在了君落旁边,然后抬头看着已经上升的日头,刚好从龙安殿的殿前照射在龙安殿的三个大字上,整个牌匾就好像是镀了一层金子一样。
此时,他们都在沉思,君落在想君慕的话,君慕在想,此事到底怎么解决才好,总之,兄弟二人现在算是连心了。
未央宫,舞歌听了朝堂上的事儿之后,就直接让莲心扶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