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宫,说来是在兴师问罪,但是在舞歌看来,不过就是在上演一场闹剧,而她在其中,分明就是个当事人,但是却能够把自己当成是一个过客一样,在那边旁观的幸灾乐祸。
当然,最后担罪的还将会是她,不管事实是怎样的,鸾清清都会让她变成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
“娴妃,是常德在兴风作浪,还是另有其人,何不如听常公公说完之后再下结论呢?”鸾清清起身,脸上的笑容那是一个灿烂无比,幸灾乐祸。
兴风作浪?另有其人?
呵呵,舞歌嘴角扯出了一抹微笑,果真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她只是苦笑着看那了一眼君落,随后便将视线定在了常德身上。
“常德,若是今日,你所言有半分虚假,本宫断断不能饶了你!”舞歌冷哼,说完重新坐回了梨花圆凳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十分的从容。
脖颈的那一抹高傲,好似舞歌天生骨子里面就存在的一样,普通人,根本难以驾驭。
毕竟是皇室中人,天生的高傲,天生的尊贵,是融进了血液之中的、
“皇上,皇后娘娘,奴才坦白,事情是奴才去做的,但是,都是因为我们主子的指使,所以奴才才有豹子胆敢去做那些事儿,不然,就是给奴才吃了雄心豹子胆,奴才也不敢啊,求皇上饶命,求皇后娘娘饶命啊!”
常德就那么几句话,说的宠辱不惊,说的脸不红心不跳,说的舞歌好似遭遇了天打雷劈一样,自己一直都当成是弟弟看待的奴才,现在竟然反着过来指认自己,这也太嘲讽了吧。
“常德。你所说可属实?”
君落开口前,,眼神里面充满了失望,充满了怀疑,充满了厌恶。
“常德,你在未央宫,本宫待你如何,你心里再清楚不过了,本宫不知道你到底是受了人指使,还是怎样。今日,你说出此话,便是背叛了本宫。如果你现在说出实话,本宫暂且饶你一命,但是如果现在你说了谎,
日后让本宫查了出来,本栋必定饶不了你!”舞歌盯着常德。眼神极其的淡定,就那么直接了断的说了出来。
她不是真的想要常德的命,而是想要如此,来激的常德说出实话来。
虽然常德刚才的那段话说的极其淡定,但是,舞歌还是发现了小动作。常德刚才说的时候,放在地上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从这些微笑的动作上。舞歌不难看出,常德在说谎。
听了这番话,鸾清清一点都不紧张,对于常德,她现在手上有把柄。能够十足十的让常德听她的话,她说向东。常德绝对不敢向西。
“常德,你所说的可是句句属实,若是让孤查出来你说的是假的,孤查出来之日,就是你人头落地之时,知道吗?”君落哼了一声,看着舞歌,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失望。
君落的语气那么的不冷不热,好似昨晚在未央宫寝宫的另有其人一样,舞歌看着觉得那么的陌生,那么的不可思议,那么的让人不冷静。
“皇上,奴才说的句句属实。”常德在看了一眼鸾清清之后,低头冷静的说道。
那种感觉,很微妙,明眼的人一看就知道有问题,但是现在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舞歌身上,没有人会去注意鸾清清的小动作。
而且,鸾清清早就已经搞定了常德,不管舞歌怎么说,如果常德一口咬定是舞歌指使的自己,而且能够拿出来证据,那么,舞歌也算是百口莫辩了。
常德在贵阳老家,还有一老母亲,素日里,舞歌也经常的拿着自己的例银给常德一些,让常德请人送回家里,维持家里的生计,还有两个妹妹,现在都还是闺中待嫁,鸾清清想要用人,这些自然是会查的清清楚楚,而且,这些贫民,缺钱的人,只要用钱,就能够买来一切,让他们封口,或者,利用常德的孝心当成软肋,来威胁常德,让常德听自己的话。
鸾清清很聪明,只知道用这种手段,可惜了,常德,亲情便是他的软肋,有人动她的母亲,还不如杀了他的好,鸾清清借用者母亲的生命,还有两个妹妹的一辈子来要挟,常德,自然是要听从的,所以,从鸾清清的脚步来说,鸾清清是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的。
显然,凭着常德那么一句话,是很难说服众人的,君落也有些不太相信,他不相信舞歌会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说都是一个小孩子,连人都不会叫的小孩子,没人能够那么狠心,对一个孩子下手。
“常德,你如是说,可是有什么证据拿出来?”君落等着跪在地上的常德,手都已经攥到了一起,他由内而发的那种气氛,让他们都有些承受不了。
“皇上,奴才有证据,但是,证据在娴妃娘娘的寝宫。”
“寝宫?”舞歌惊讶的直接叫出了声,看着常德那么淡定的样子,她坐都有些坐不稳了。
“常德,你说话可是要凭良心的,咱们主子的寝宫什么时候让你进来过了?你不要在这儿血口喷人,不知道谁给你什么样的好处了,你竟然能够这样血口喷人!”
舞歌的疑问刚一说出口,莲心就接着话说了出口,那口气,分明的是想要给舞歌争取一个什么,但是,却说错了场合了。
“住口,主子们说话,什么时候有你一个奴才说话的份儿了!”鸾清清一声怒吼,莲心立马就很识趣儿的闭上了嘴巴。
“哼,一个奴才,竟然敢如此大胆,来人,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接着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