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宫门前的长廊上,两个人站在那边呆呆的看着天空。
丫鬟们走过去,多少有些奇怪,但,看着皇上,个个都低着头走过,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你说为什么?”过了良久,君落才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嘴巴一张一合,声音小的只有舞歌才能听得到。
“每个人都希望有一个安稳的归宿,为此,他们会遵循着自己搜喜欢的方式,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已经不重要了,虽然有时候阴天,有时候多云,它永远都只有一个结果。”舞歌微微叹了一口气,看着天空,眼神一动不动,好似在深谋着什么事情。
“孤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君落没多说什么,其实他心里是明白的,他其实一直都知道舞歌心里想的什么。
但,她想要的,他永远都给不了,因为他是一国之君,不可能像平淡夫妻那样,跟一个人过一辈子。
舞歌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微笑的看着君落,漫不经心的说道:“皇后娘娘会没事儿的,放心吧。”
这话好似在安慰君落,但,舞歌却觉得好似在安慰着自己,她不想无事生非。
君落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对着舞歌点了点头。
“陪你们主子回去吧。”君落冷着脸看了一眼莲心,随后便转身回了锦绣宫。
舞歌站在原地愣了一下,在莲心的催促下往未央宫走去。
在长廊站了许久,舞歌穿的有单薄,回了未央宫,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便觉得浑身乏力,没有胃口。
“主子。我去请了太医过来给您把脉看看。”莲心担忧的看着舞歌,心里一阵心疼。
“不必了,只不过是伤风感冒罢了,你去给本宫煮碗姜汤,喝完睡上一觉便会好了。”舞歌摆手,她知道自己是为何,而且这个时候找太医过来看我,无疑还是会给人留下话柄的。
还会有人在背后说她自己太矫情,趁着鸾清清中毒的时候还要跟鸾清清争宠,那些人必定会说她心眼太小。
“可是。主子,伤风感冒这种事情可大可小,您现在还发着烧。情况不太好,还是请太医过来看看比较好。”莲心在一旁,一边端着水给舞歌擦拭着额头,一边耐心的劝阻着。
舞歌不禁叹了口气,从莲心的手上拿过手帕。无奈的说道:“莲心,跟了本宫这么久,你还是不了解本宫的心思。”
舞歌欲言又止,叹气再叹气,莲心听在心里,皱眉。思索了半天,虽然有些一知半解,可。还是一拍头说道:“主子,您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您是担心后宫里的人说您的闲话,是吗?”莲心放松的说道。
“恩,这后宫之中。现在本身就是一团乱了,太后娘娘又看我不顺眼。如果这时候,我还要不知好歹,利用自己生病,引起皇上的注意的话,多少人会说我恃宠而骄,不知好歹,你知道么?”舞歌将手上的帕子放到了一旁的水盆内,叹了一口气。
既然生活在后宫,就要习惯那些人担既然都已经想要习惯,自然,不管做什么,都没什么好说的了。
“主子,那您等等,我让小厨房给您熬碗姜汤,再让常德将寝殿的炉子里多加点木炭,烧暖一些。”莲心点了点头,眼神里面满都是担忧和心疼。
刚走了出去,门外就想起了敲门声。
“进来。”舞歌皱眉,想来必定是莲心忘记了什么事情了。
“娴妃娘娘。”
听见门咯吱一声 被推开,舞歌才想要唠叨莲心两句,便听见了另外一个声音,心里不禁一惊,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娘娘吉祥,娘娘身子不适,赶紧躺下,躺下吧。”进来的人是婉月,看见舞歌坐起身,连忙快步走上前,扶住了舞歌。
“婉月,你怎么会来?”舞歌看着带着斗篷,还有斗笠,穿得十分严密的婉月,皱了皱眉,心里有些疑惑。
“娘娘,我趁着皇后娘娘那边已经没事儿,过来给娘娘您提个醒儿,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婉月谨慎的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声的在舞歌耳边说道。
“什么意思?”舞歌顿时提高了警惕,坐直了身子,盯着婉月,心里一阵子的疑惑。
“奴婢前两日,偶然间听见杨昭仪跟皇后娘娘在一起聊天,但也只是听见了中毒二字,而昨晚,皇后娘娘变中了毒,奴婢觉得十分奇怪,所以,才特意过来提醒娘娘一番,让娘娘心里多少拿捏一下分寸。”婉月轻声交代着。
“杨绍兰跟皇后娘娘?”舞歌心里不禁有些奇怪,今天在明安宫听着杨绍兰的语气,应该是对鸾清清中毒的事情有些幸灾乐祸的,看不出来两个人是有阴谋的啊。
“是的,奴婢亲眼看见的,不管事情是真是假,娘娘您还是防着点好,只怕一万不怕万一啊。”婉月又交代着说懂啊。
“好,本宫心里明白了,你赶紧回去吧,小心隔墙有耳,自己锦绣宫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翼翼,不要让人怀疑,知道吗?”舞歌点了点头,拉着婉月的手,皱眉,眉宇间一抹担忧,让婉月在锦绣宫冒着风险,为她做事,这是舞歌不愿意的。
但是,一开始走错了路,后来,想要弄婉月回来,都没有办法,能够做的,只能是让婉月小心一点,万一哪天出事了,自己也能够保她周全。
“奴婢告退,娘娘还是要好生休息,待到合适的时机,奴婢会想办法告诉福安公公娘娘身子不适的事情那个的。”婉月说完,福了福身子,立马转头便拉开门,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