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扫完未央宫,又搬了些装饰的玩意过来,也不问舞歌的意见陈设好,带上门,都退了下去。
舞歌看着满屋子的东西,却没什么精神,照理来说,应该给她派个丫头神马的,这会儿屋子里空荡荡的,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正在抱怨间,外面传来了福安的声音,她慌忙的出去迎,老远就看到福安公公带着一个丫鬟打扮的人儿在未央宫门口候着,舞歌心里一喜,还真是说什么灵什么。
“舞姑娘,以后她就是你的丫鬟了,有什么事,吩咐她就好了。”福安躬着身子说道,他身边的丫鬟往前走了一步,手紧紧的攥着包袱,也不抬头。
“机灵点儿!”福安瞪了那丫鬟一眼,在她耳边小声的提醒了一句,讪笑着对着舞歌行了个礼告退。
福安走远后,舞歌才看向那个丫鬟,扑哧一笑,招了招手,说道:“进来吧!不用这么害怕,我又不是老虎。”
丫鬟畏畏缩缩的应了一句,才动了步子,依旧是低着头。
“我说,你怎么不抬起头来看看?”舞歌皱了下眉,奇怪的问道,丫鬟又应了一句,才是缓缓的抬起头来。
“莲心!怎么是你!”舞歌眼里抹过一丝惊讶,莲心看清是舞歌也是一怔,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你.你.你不是?”
“我不是什么?”舞歌眉眼飞着笑问道,莲心把脸侧向一边,嘴上结巴道:“没.没.”
“我们还真是有缘!”舞歌浅浅的笑着,拉过莲心的手,当她看到莲心的另一半脸时,笑容却是凝在了脸上,冷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没.没事!”莲心眼中闪过一丝慌忙,赶紧捂住脸,“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什么。”
“莲心,你看着我!”舞歌轻喝了声,含着命令的声音让莲心心头一颤,生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
舞歌抿唇一笑,“你看出了什么?”
莲心摇摇头,“奴婢眼拙,看不出什么。”
“莲心,以后你若是要跟着我,就得聪明一点儿,该抬头的时候就要抬头,不要总是任人欺负,你那股倔强的性子我很喜欢,可是还是缺点儿什么。”舞歌摇了摇头,恨铁不成钢的说了句,指了指一间屋子,“你就住那间屋子吧9有,以后不准在我面前自称奴婢。”
说罢,也不等莲心回答,舞歌便径直进了自己的屋子。
此时的明安宫,君落正侯在前殿等着。
身后传来脚步声,君落转身,便见着太后出现在眼前。
太后挥手示意身边的人退下,跟随她的丫鬟齐唰唰的退下,殿内只剩了两人。
“母后这么着急唤儿臣来,出了什么事吗?”君落皱着眉问了句,刚才福安说太后有事唤他到明安宫,一刻也耽误不得。
太后抿唇一笑,点点头,拉着君落往里走了一点儿,“皇上,哀家有些事想要问问你。”
君落一怔,随即想到什么,沉了沉眸,“母后是不是听说什么了?”
“哀家听说什么?你在宫里藏了个女人?”太后眉目一挑。
君落蹙了下眉,自言了一句,“母后果然知道了,一定是福安告诉你的吧?那奴才也真是嘴快,孤都还没来得及给母后汇报,他倒是先汇报了。”
太后闻言,却是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说了句,“若福安不给哀家汇报,恐怕要等皇上立了妃,哀家才知晓了。”
“这个.”君落讪讪的笑了笑,他本来也是打算这样的,“不瞒母后,她已经是孤的女人了,孤应该给她一个名分,孤想把她封为淑妃,如何?”
太后却是微微蹙眉,“皇上可知她的来历?光是模样好看的女人,讨了对皇上可没什么用处。”
君落没出声,心里却是一紧,“母后见过她了?”
“皇上,下月初就是选秀之日,现在封妃,未免为让一些人有了想法。”太后并没有直接回答君落,而是给了他一个建议,“哀家倒是有一个建议,皇上不妨听听,皇上宠幸过她,她自然不可再跟着其他男人,但她什么身份背景都没有,也不可就这样贸然封赐,不如把她加入下个月选秀的名册内,当成一名普通的秀女进行考核,学习学习宫里的规矩,等她过了,到时再封她什么也不迟。”
“母后,孤已经宠幸了她,这似乎不妥吧?”君落犹豫着说道,太后却是冷下脸道,“不管妥不妥,你要么这么办,不然要是她什么时候犯了宫里的规矩,哀家可不会留情面!”
“孤明白了!”君落看太后的表情,显然是没得商量了,也不再多说什么,顺了她的意。
日子眨眼间,倒也过的快,舞歌在未央宫的日子很是清闲,睡觉睡到自然醒,三餐有专人派送,唯一觉得别扭的地方,就是她坐这未央宫后,一直没瞧见皇上的影子,反倒是有些惦记上了。
到了月末这一天,春刚刚给她心爱的几盆楔淋了水,吸了一口花香觉得有丝惬意,还没来得及搁下,就听见莲心在说有公公要见她,便是迎了出去,
未央宫的院子里站的是一位面生的公公,手上拿了一卷黄轴,舞歌见着,心里咯噔一声,莫名的紧张。
那公公只是淡淡,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清了清嗓子,便是用那尖锐的声音说道:“太后有旨,舞姑娘接旨吧!”
太后?舞歌还没反应过来,莲心在后面拉了拉她,一齐跪了下去。
“舞歌领旨!”
“太后有旨,明日便是选秀之日,舞姑娘务必参加选秀,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