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孤知道你是因为中午的事情,孤给你道歉还不行么?”君落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份柔情,从身后将舞歌环入怀中,温柔的说道。
那温热的呼吸喷打在脖颈处,厅子里面瞬间变得多了一丝暧昧的气息。
原本孤单轻飘飘的身体,好像是灵魂都已经神游了出去的身体,一瞬间落入这么个温暖的怀抱,舞歌有些许的不适应后,深吸了一口气,靠在了君落的怀中,享受着君落带给她的安全感和那胸膛上传过来的温暖。
“臣妾不怪你,如果皇上可以少为臣妾着想一些,便不会有这么多的烦心事。”舞歌靠在君落怀中,暖暖的说道。
“就好像是皇上不想要让谁都能欺负臣妾,升了臣妾的位份,又或者是,皇上将上好的碧容瓶送给我。”舞歌实话实说道。
这些事情,对君落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妥,送自己心爱的女人一些东西,是应当的,是理所当然的,但他的女人太多,后宫所有的女人,只要分配的不平均,就会有争斗。
哪个得宠的最多,哪个也就会受伤受的最多,在后宫,最得圣宠的,就是最遭其他人厌烦的。
“孤是皇上,想要对谁好,就对谁好,没人能够管得了孤。而且,你放心,孤会保护好你的。”君落的语气中有那么一丝的小任性,嘴角人性的上扬的样子,眼神中充满了自信。
或许君落语气中的任性,在舞歌眼中看起来是不成熟,但似乎有了这句话,也够了。
整个未央宫里显得那么的宁静,莲心跟福安公公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外面聊着天,候着里面的君落跟鸾清清。
进入了初秋的树枝头还会有秋蝉在那边鸣叫。偶然间的看见有一些过早迁徙的鸟儿飞过去,是不是的,可能会有一两滴的鸟粪滴在宫门的房檐上,但一切都是宁静而且惬意的。
相对于未央宫中的平静来言,锦绣宫里面可谓是犹如凶杀现场般。
从龙安殿被君落甩在那边回来到现在,鸾清清的脸色一直都是黑青色的,好像是刚死了人一样的恐怖和冷清。
水兰小心翼翼的将茶杯刚刚放到鸾清清手边的茶几上,随后便想起了清脆的声音。
那声音还有鸾清清的表情都让水兰已经,整个身体都跟着颤动了两下,本来握在窗台上睡着懒觉的猫儿也被惊吓到了。喵的一声一溜烟好似见了老鼠般向远处狂跑了过去。
“奴婢该死。”如此清脆的声音过后,便是水兰求饶的声音,在整个锦绣宫里面。听得特别的清晰。
所有锦绣宫上上下下的奴婢们跟奴才们,都知道鸾清清今天心情不好,听见水兰的声音,个个的皮一个比一个绷得紧,跟水兰一起站在厅内服侍的几个丫鬟也都跟着水兰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那声音跟落水的噗通是不一样的。那声音是沉稳而且仔细听上去,似乎还会有骨裂了的声音。
“木兰,你去那边再倒杯茶过来。”水兰低头往后看了一眼身后的丫鬟说道。
“不用了,本宫不喝茶,去御花园,给本宫弄点鄙叶来!”鸾清清摆手。眼神锋利,眼圈都有些发红,好像真的变成了个吸血鬼一般。
鸾清清这话倒是把水兰给吓住了。好端端的,以前鸾清清总是称呼那鄙叶是草一样的东西,难以入口,可是如今,却自己要求要喝。
水兰也不敢迟疑。找了个丫鬟,拎着系了滚边金丝绸缎的小篮子。两个人一路小跑的往御花园跑去。
王顺公公刚好从御花园的亭子中走出来,跟水兰两人差点儿装了个满怀。
“顺公公。”水兰稳住了脚步,略带有些紧张的跟王顺公公福身请了安。
“恩,水兰,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干什么?”王顺公公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水兰身后那丫头手上的篮子,眉毛轻微的挑弄了起来。
水兰深吸一口气答道:“回顺公公的话,皇后娘娘忽然想要喝鄙茶,奴婢现在正准备过去采一些新鲜的鄙叶回去。”
听完水兰的话,王顺公公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水兰便带着小丫鬟一溜烟继续跑走了。
御花园中,原来那块鄙地,本来就是一块荒地,现在已经被人修葺成了一个楔园,整齐的竹子围在旁边,里面全都是新鲜的鄙。
“莲心,你确定皇上跟娴妃娘娘现在想要喝这个?”福安公公有些好奇的看了一眼莲心,然后将眼神放在了那长的正茂盛的鄙叶上。
刚才在门口伺候的好好地,莲心忽然灵机一动,将福安公公直接拉了过来,福安公公也没有多想,一冲动,便跟着过来了。
“当然了,我家娘娘可是很喜欢这个的”莲心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竹子的外围,走了进去。
水兰走去的身后,刚好看见莲心,便是一脸的不悦。
“哟,莲心,这么大中午的,过来给娴妃娘娘采鄙啊?”水兰一脸傲气的走进了鄙地,然后也伸手摘了一片最新鲜的鄙,在鼻尖闻了闻。
“水兰,我没记错的话,皇上只是允许了我们娘娘可以摘这些鄙,不知道水兰你是来干什么的?”莲心看了一眼水兰手上的鄙,已经被那尖锐的指甲捻烂了。
“真是巧了,我们娘娘忽然也想要喝鄙茶。”水兰似乎没有听明白,莲心话语的中心点。
莲心也懒得跟他计较,反正挺主子说过,这鄙的而繁殖能力很强,若是让主子知道自己跟水兰斗嘴,肯定还会不高兴。
“哼,好在本姑娘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