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整备一下,就在这里稍事休息一晚后继续前进。”皇上下达了命令,然后关上了窗户。
“那个逍遥庄的人是你的暗棋吧?不过你这样是不是对待功臣太冷淡了一些?”上官逸根据这简单的几句对话,也能推测出一些事情来。
皇上暼了他一眼,简简单单的跟他们两个解释了逍遥庄的事情,也让两人对她刮目相看。
“这样统治这些人,这个想法倒是很大胆,听你的意思,那帮人似乎也是个可造之材?能一直恪守规矩,也还算是不错。”上官逸听的直点头,这位皇上似乎和传闻区别很大嘛,唔,可能大家都看她了?
“嗯,还算是有点操守,所以当初留了他们一命,现在看起来倒是没做错。”皇上点点头。
“那你刚才一副走投无路的样子是搞什么丫,明明一切尽在掌握,却搞得好像你中了圈套,被逼的走投无路一样。”上官逸恨不得掀桌子,可惜马车里虽然有桌子,但是他不敢掀。
“逗你玩咯,这么长时间的旅途,不找点乐子怎么办?我可是会很无聊的哦。呐呐,刚刚你那一副担忧,被蒙在鼓中的样子其实真的很有趣。”皇上很理所当然的。
“你!”上官逸欲哭无泪,十分悲愤的伸出一根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皇上,想过分的话却不敢,憋屈的不能再憋屈。
“好了好了,骗你的,我哪有这么无聊。其实事前我也不知道这里是逍遥庄的地盘。虽然我是好像收编了一些可用的山贼之类的人,但是他们也只是做为可有可无的附属者而存在罢了,一旦违反约定,下面的人就会把他们清除掉,不用我操心什么。哪怕是这次的事情可能用的到他们,我也只是嘴皮子动一下,联络什么的都是别人干的,我不清楚也正常。我可是很认真的反省了哦,这次的确是被算计了,要不是逍遥庄并不被宁王拉拢,想要解决这件事还是难度不的。”皇上换了一种语气,看起来十分认真。
“你现在才是在骗我吧?”上官逸吐槽着,他现在也明白了,这位皇上虽然看起来是个女孩子,柔柔弱弱的,但是她既然能在帝位上坐稳,把下治理的相当不错,那她的手腕肯定是没问题的,有问题的是自己才对。
“哦吼吼,被你看穿了呢。”皇上掩嘴笑着,让人根本看不出到底是哪种意思,或者两者皆有?
月在旁边看的直摇头,这家伙看起来还嫩着呢,不过她也不能放任皇上欺负:“好了,吃点东西睡觉吧,今晚上靠你守夜咯?”
这个‘你’当然指的是上官逸。
“不是,你们两个女人忍心这么压榨一个可怜的孩子吗?”上官逸想挣扎一下。
“忍心。”皇上和月异口同声。
“可是你们就不怕我趁你们睡着的时候对你们做点什么吗?要知道我可是手段相当的多哦,现在又是在隔音效果相当好的马车里,我只要动静一点,就没有人可以救你们。”上官逸恐吓着,比如他手里的千眠梦,把它撒出来一点,这两个人都会死掉,在梦中悄无声息的死亡,自己不定还能跑。
“你以为我是你吗?看不清伙伴到底值不值得信任。”皇上斜着眼鄙视道。
上官逸:……
无言以对,人家的很对,自己没想明白皇上的运筹帷幄,但是皇上却明白了自己是个可靠的队友,这就是差距。e,也不对,啊啊啊,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么蠢的问题,明明昨就已经守过她一夜了,昨那么好的机会都不动手,今怎么可能动手?
就这样,上官逸彻底失去了辩驳的权力,只能乖乖的被两人压榨,守着睡觉的两人,盘腿坐在地上反思着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是怎么陷入这么不妙的局面的。
不妙的局面自然是指……被两位危险的女人合伙欺负的事情。
第二用完早饭后,他们再次启程,很顺利的通过一线峡,而出了这里的话,离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清州就不远了,而清州里面的一个城就是他们此行的第一个目的地,也即是皇上生母埋葬的地方。
清州其实是个很贫穷的地方,虽然并没有那种很多人饿死,吃不上饭的情况出现,但是里面相当一部分人是在为吃饭而发愁,当然,里面也有富人,为富不仁的商人。
其实皇上想了很多办法来解决清州的问题,但是都不是很有效,加上其实皇上的生母并不是清州本地饶原因,后来皇上也就有点自暴自弃,把清州丢给了一个比较有能力的官员去处理,自己去想别的事情了,毕竟东海有那么那么那么多的事情在等着她。
至于为什么皇上的生母会被埋葬在这里,那是因为……这里是给她留下过深刻的,美好的回忆的地方。她离家玩耍,路过清州的时候,在这里和她这一生最爱的男子有幸相见,也在这里和他相爱相知,随他回了京都。
但是帝王并不能任性,尤其那时东海的情况并不容乐观,所以他对她疏忽了,亦或者是失去了疼爱的心思?她郁郁寡欢,虽然怀上了他的孩子,但是生产时并不顺利,伤了身子,又一直心里藏着心思,最终撒手人寰,丢下了那时的皇上。
她临终时似乎想见他,可惜他并不知道,是不知道还是懒得见呢?总之是死了,后来他让人把她送回了清州,葬在这里,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