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是在说我吗?不好意思哈,我刚刚进入了浅睡眠状态,并没有听你说什么。”血斗篷从窗户那里露了个头,带着些许歉意。
“你这样,真的好吗?”皇上面不改色的问自己的保镖为什么要睡觉。
“没关系的,相信我。”血斗篷似乎很有信心。
“那王公公给她再说一遍吧,我想听听他的看法,毕竟有些事情我们是不懂的。”皇上使了个眼色。
“这样啊……”血斗篷听完王公公的复述,翻窗进来,站直后思考了一下说道:“确实不排除别的可能,比如魔道的一些手段是可以蛊惑人的心神,给人造成认知错觉,然后再加以利用的,不过这种手段都很费功夫,代价太高,简单些的会对心神造成不小的伤害,还不一定会起作用,局限比较大。
如果你不放心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看那个人的情况,但是,先说好,我是不会离开你身边十丈距离的,所以让我去天牢看她是不可能的事情。”
皇上摸了摸下巴,饶有兴致的问:“那种手段你会用吗?”
“哪种?”血斗篷自然知道这家伙怕是要搞某个人,至于是谁,就不清楚了。
“局限比较大的那个。”皇上眼睛都不眨一下,很爽快的说。
“倒也会,不过这属于额外的工作,要报酬的,就算是最后一无所获,也是要报酬的。”血斗篷再次声明。
“那就先去看看那个叛徒吧,至于要不要对那两个家伙进行这种事情,待会儿再说。”皇上显然犹豫了起来,她怕这家伙狮子大开口之下自己会血亏。
“好的,不过呢,您要不要给我一个明面上的身份呢,最好是什么用不太到的侍卫,我可以扮成他的样子。”血斗篷有些阴险的说,她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豁出去了。
“这个好说,王公公安排一下,妥了就去天牢看看。”皇上大手一挥就把这事丢给了王公公,继续无聊的发呆。
不是她怠惰,而是她和宁王都在等时机,毕竟她摸不准宁王藏在哪,而宁王等着她露出破绽的一些关键点,比如苗疆所谓的七日之期,如果可以的话,自己是希望能够按时把宁王头颅交给苗疆使节团的,可惜,做不到。
只不过这个关键点注定宁王不可能占据什么优势了,就是不晓得他们会不会夜袭使节团,大概是会的吧?
在关键的时间点未来之前,能取得什么样的战果其实靠的都是自己属下的造化,反正该布下的局自己是布下了,能结出什么样的果都是缘分。
……
在京都西侧,较荒凉的地方(比着京都里热闹的地方来说)。
岳正道带着几个人坐在酒楼上吃饭,当然,只是看似吃饭,他们的目的是监视酒楼斜对面的一个院子,很大的院子,简单的说就是狗大户的宅院。
那个院子是一个家族渐渐没落的氏族所拥有的,到这一代其实和普通家族没太大差别了,就是传承久了一些,还有些许底蕴而已。
为了复兴家族,它的主人应该是投靠了宁王,所以这是一个宁王的窝点,里面似乎藏了些不得了的东西。
当然,这些是岳正道这些天暗中查探,加上自己的推测才得出的结论,有几分正确不晓得,但是可以肯定:院子的主人绝不是无辜的。
“唔,今晚上咱们可是要去那个地方的,准备的怎么样了?可别再说临时有事什么的哦。”岳正道似不经意的问他右手边的人,那人正是花想容。
“当然不会,去就去。”花想容很自信的做出回答。
“哦?那我可是要见识一下的,让你整日吹牛你有多强,哈哈哈。”岳正道举杯,虽然里面并不是酒,但是装的有模有样的,骗过了来取饭的下人,他们是对面院子的,一日三餐似乎都是在这家酒楼取的,这家酒楼是什么来历,岳正道没查出来什么,但是他在这里演了几天戏,给他们几个安排的身份是外来打工的,平头老百姓,苦哈哈的靠力气挣钱那种,今天晚上要去青楼(对面院子)快活快活。
靠着易容术和还不错的演技,总而言之是没露出什么马脚,顺利的来到了今天,也即是要收网的时候,因为摸不透对方还有没有棘手的存在,所以他们决定了下药,然后再进行夜袭,伺机而动。
当然,要行动的人不止他们几个,岳正道当然没这么傻,随便带两个人就敢到处搞事情,他是得到了王公公的支援的,至于王公公的支援是什么,怎么来的,那就得问那个有暗中发展自己羽翼的皇上大人了。
就在这样的吹牛打屁中,天色一点点的黯淡下来,对面的院子也比往常更早没了动静,一行人结了账,勾肩搭背的离开,活脱脱的地痞流氓样。
他们离开酒楼当然不是去青楼而是回去换了衣服,拿上家伙开始行动。
为了己方的安全,这次花想容下了猛药,从三个不同的方面进行下毒:饭菜,水源还有在院子里的一些地方做手脚,其中前两者毒素混合起来是一种毒,剧毒,最后一个本身就是剧毒,只不过要起到作用的话需要引子和一点点时间罢了。
有心算无心的情况下,在解决了几个逃过一劫的幸运儿后,他们成功的来到了内院,也即是他们的目标:毒人所在的地方。
坦白的说,侦查到这种东西的时候,他们还觉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