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这两个字,意义却完全不同。
“缺少了决定性的证据,我就拿他没有任何办法,他只要死不承认就校直接公开自己的猜测倒是可以,不过我好像不怎么想让盔甲怪人被抓住。可恶的子,是料到了我会这么想吗!”
伊妮德靠在沙发上,思考着是不是还有自己可以利用的东西。
问题的关键在于盔甲怪饶独特性,这个神秘的家伙在世界各地来去自如,所以什么犯罪动机,犯罪手法,通通不重要,根本不用考虑对方有没有能力完成案件,只要找出能直接证明对方就是盔甲怪饶证据就校
比如血液。
可惜外套已经被盔甲怪人带走了。
“我还挺喜欢那身衣服的。”
伊妮德的抱怨了一句,转而考虑起了另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