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勇,大公主献礼过后就是下面的一些小辈了。基本没有太大的出入,都是一些昂贵稀有的物件。
至于顾清苑和夏侯玦弈就是给老侯爷送了一坛酒,老侯爷看了瘪嘴,看着主位上的南宫胤抱怨道:“皇上你都看到了,老臣没说错吧!我就知道他今年还是送酒。”
南宫胤听了,笑道:“怎么?侯爷不喜欢。”
闻言,老侯爷轻咳一声,“老臣喜欢酒,这皇上也知道,所以,他送酒还是很合老臣心思的。可这小子每年都送同样的东西,让老臣很是抑郁。”
南宫胤听完,叹气,“老爷的心情朕很能理解呀!因为朕和你一样,每年朕寿辰玦弈都送给朕同样的东西。”南宫胤说着无奈道:“朕是喜欢字画,他每年都送这也没什么,可他竟然送一模一样的东西,一样的画,一样的字,连纸张都是相同的,一点儿不同都没有呀!”
老侯爷听了睁大眼睛,不敢置信道:“皇上这是真的,字画他每年也送一样的?”
南宫胤点头,脸上满是哭笑不得之色。
老侯爷唏嘘,“皇上这么一说,老臣平衡多了。也感觉比皇上幸运呀!最起码这酒虽然每年一样,可这味道却是同样的好呀!可那个字画,咳咳…每年看同样的,还真是痛苦呀!”
“所以,看看朕,侯爷就知足吧!”南宫胤叹息道。
“是,老臣此时感觉很知足,很知足呀!”
顾清苑听着老侯爷和南宫胤的对话,嘴角抑制不住的抽了一下,抬眸看了一眼神色淡淡的夏侯玦弈,竟然每年都送同样的东西,自己夫君果然了得呀!
不过,自己生辰的时候他送给自己的是簪子,那么,会不会每年他都会送簪子呢!如果是的话,还真是没什么不好,毕竟,那簪子好似很值钱的呀!如果存的多了,当了肯定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夏侯玦弈看着顾清苑眼睛晶亮的样子,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微微低头靠近顾清苑,几不可闻道:“本世子是不会每年送你相同的东西的。”此话出,就看到顾清苑晶亮的眼眸暗了一分,抬头看着他,笑的一脸的无辜,懵懂。
夏侯玦弈看了,瞪了她一眼,这个贪财的丫头。
而下面的众大臣,听着皇上和老侯爷抱怨夏侯玦弈,心里对夏侯玦弈的敬畏不但不减一分,还更加的忌惮了,皇上那样的抱怨何尝不是对夏侯玦弈绝对的宠信呢!要是一般的人,你如何,皇上根本不会看在眼里。要是你惹得皇上不高兴了,他直接办了你,哪里会像这样包容着。
老侯爷,皇上说着,下面的众人眉眼带笑的听着,宴会平稳的进行着。只是,顾清苑在偶尔扫过夏侯絮时,看到她心不在焉的神色,就连偶尔跟人说话,笑容也不复最初的自然,带着一丝恍惚。那模样不用探究,心思重重的模样。更重要的是她时不时的就会看韦柔儿一眼…。
韦柔儿?顾清苑抬眸,看着那个坐在韦夫人身边垂眸不语,恬静,温和的女子。想起曾经的某些过往,顾清苑眼神微缩。今天不平静的源头会和她有关吗?
如果是的话,顾清苑转眸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垂下眼眸,眉头不经意的皱了起来。
顾清苑的异样夏侯玦弈看在眼里,低头,轻声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顾清苑听言,看着夏侯玦弈轻言。
夏侯玦弈听了,轻轻拍了拍顾清苑,眼神莫测。
城外一残破的暗房中,几个高大的蒙面男子隐匿在暗处,神色戒备的看着四周。房间里,满屋子都是点燃的蜡烛,摆放成一个圆,一个念过半百的老人坐在中间,白发白须看起来颇有几分仙气,只是身前摆放的东西,让人看了不由感到几分诡异之感,仙气不复存在,邪恶之气油然而生。
房间的一边站着一个精壮男子,看着不停在摆弄那些奇异之物的老人,声音略带黯哑道:“还没准备好吗?”
老人听了抬头,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你们准备好了吗?”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你只要做好你该做的就好了。”
“哼!”老人冷哼一声,愤怒道:“我该做的?如果不是你们卑鄙的绑架了我的孙女,拿我孙女要挟我,我如何会做这种自己损命,又祸害他人的罪恶之事。”
男人听了神色淡漠,冷硬嗤笑道:“王老,不要把自己说的多无辜,多大义。你们是巫蛊家族,想来曾经做的恶事肯定也是数不胜数吧!如此,做这样的事情,对于你来说应该是小事儿一桩吧!你又何必这么激动呢!”
“是,我们家族曾经是做过很多坏事儿,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我们的族人都死了。这就是恶报,所以,关于巫蛊的东西,族长在过世的时候就已经全部销毁,也下令凡是在世的族人绝对不许再使用巫蛊,而为了有族人不遵从,族长在仅剩下的几十个族人身上都下了禁令蛊,如果那个人敢用,事后就会立马被反噬,虽然不至于丧命,可却要损寿十年。”
“而我就是被下禁令蛊的其中的一个,老夫现在已年近五十,减寿十年,我还有那个命,看着我那个苦命的孙女长大成人吗?”老人说着眼里满是愤恨,“你们这帮人实在是太卑鄙了。”
“王老,话可不能这么说,一个月前如果不是我们的人救了你孙女,她可能早就没命了。命都没了,如何还有长大一说。所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