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慕月踉踉跄跄地回了自己的屋子,双眼带着茫然和痛苦。
“瑾儿,当然知道。”
赵母这话仿若魔音在花慕月耳边不停地回荡,怀瑾他知道,他什么都知道!我们这样在一起又算什么呢!
花慕月神色疲惫仰倒在床上,眼角的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
此时赵怀瑾正在赶路,心里隐隐地带着喜悦,马上就到上河村了,可以拿到娘子的身契去立婚书。
在天微亮到了上河村之后,赵怀瑾找到了赵母说的匣子,然而打开后他满眼不可置信,将匣子都倒了出来,双手扒拉遍。
“娘,居然骗我!”赵怀瑾手握成拳砸在了桌子上。
岐山赵家。
花慕月次日合衣醒来,只觉头疼欲裂,嗓子发疼,想必是昨晚着凉了。
“相公,我要喝水。”花慕月下意识的伸手去推搡身边之人,然而手一空。
花慕月才猛然惊觉相公不在,又想起昨日种种,酸涩憋闷一股脑涌上心头。
橘子系列可惜没有如果
花慕月来到了后院,盘点库房,晒药,磨药粉,让自己不停的动起来,只要一闲暇,她的心就止不住的胡思乱想,一想就生生地疼。
“姐姐,你坐下歇歇,忙了一上午了。”杏子不忍心地打断,姐姐情绪似乎不对?
“不用,我忙得过来。”花慕月拒绝道。
“姐姐,你这样我可生气了。”
见小姑娘气鼓鼓的,花慕月摇了摇头,心里却有些暖暖的,温声道“好了,姐姐去看账本。”
花慕月将自己在上河村药田种植,生姜的收购售卖,与云客来的合作所得分红,还不算济世堂的盈利,这些收入算了算,发现自己已经是个小富婆了。
花慕月不自觉的就将收入一分为二,喃喃自语“这钱给怀瑾,够他以后吃穿用度了。”
想着想着花慕月愣住了,自己为何要将钱一分为二?自己难道潜意识里认可了赵母的话,要和他分开吗?
忽地,花慕月趴在了桌子上哇哇大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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