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赵怀瑾一声轻呢,嘴角上扬,温柔一笑,在月光下恍若仙子。
赵怀瑾好一会儿才平静了下来,这种感觉很新奇,他们才分开一日,第一次收到娘子写的信,赵怀瑾不知道的是有个词叫情书。
“娘子的字娟秀中透着俊逸。”赵怀瑾赞叹一声。
赵怀瑾看着那漂亮的簪花小楷,微微愣神,这一手字不简单,一看就是名家悉心教导过,娘子真的是陵江花侍郎之女吗?
愣神只是一会儿的功夫,赵怀瑾摩挲着信纸,读了起来。
‘相公,晚上别太晚看书,乖乖听话,我给你的药要按时喝要记得想我,想我’
“你的妻妻,月。”读至此,赵怀瑾如吃了蜜糖,甜到了心里。
“是啊,我的妻,月儿,不管你是谁,你都是我挚爱之妻。”赵怀瑾喃喃自语道。
坐在书桌前,准备看书,又将书合上了,很是温柔的笑了笑,吹灭了蜡烛,将信放在了枕下。
话说白染将赵怀瑾的信送到之后,去了林安平院子送信。
白染脚刚踏入一步,一道凌厉的拳风迎面袭来,白染身姿灵活,巧妙避开。医圣
林安平在心里对白染的好感度那是递增之势。
“那白师兄,你教教我武功如何?”林安平眼里透着渴望。
“安平小弟,还用我教吗?身手可不输于我。对了,被你这一打岔,都忘记了我来所为何事了。”说完白染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
“你姐姐给你的信。”是的,白染以为花慕月是林安平的亲姐姐,以故赵怀瑾和林安平关系如此之好。
“我姐姐?”林安平一头雾水,转念一想,面露狂喜。
“白师兄,快给我。”林安平声音里透着激动,直接从白染手里将信抢走了。
拿到信的林安平扭脚就往房间跑,走到一半又想起来回头对白染道,“白师兄,谢谢你,你快回去休息吧。”
白染摇摇头,笑骂一声,“过河拆桥。”
林安平回到房间后就迫不及待将信封拆开,看完后又傻笑一阵儿,才仔细将信收好,将向白染学武之事竟抛诸脑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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