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无敌笑道:“这只是你个人的猜测而已,并不能代表什么。”这时候晓风已经恢复过来,听了阴无敌之言,于是也笑道:“你们教主说的不错,这位厉长老只是在主观臆断,根本没有任何依据。”
厉魄笑道:“难道你们是在修练一种高深内功不成?什么内功会令人呕吐成这个样子呢?”众人闻言,俱都哈哈大笑起来。
晓风怒道:“你们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世间武学,何止千万,别看你们玄阴教高手如云,我们二人究竟修练什么武功,你们还是搞不清楚,只不过我们有伤在身,练功出了岔子而已,要不然的话,区区几根破绳子,岂能绑住我们?”
厉魄是个武痴,听晓风说得振振有词,倒有几分相信,于是急忙问道:“你们修练的到底是什么内功,我在中原搜罗了无数的武功秘籍,也与许多高手较量过,从没见过你们这种内功啊。”
花雨经过调息,面色恢复正常,听了厉魄的话,于是便笑道:“你想知道么?我偏不告诉你。想套取我们的武功心法,那是休想。”
简楚客见她二人神志清醒,对答如流,这才知道她们已将药水全部吐出,并无残留。他为晓风号过脉,知道她的内功底细,就算她们是在修练一种内功,这种内功也是平平无奇,根本不值得一提。只是眼下厉魄却对她们的武功极为好奇,他与厉魄素来有隙,于是便存心戏弄他,遂对厉魄说道:“厉长老,我看她们这种武功极是厉害,趁她们尚未练成,不如现在将她们掌毙,否则假以时日,她们练成之后,必然会成为我们玄阴教的心腹大患呢。”
花雨耳根极利,尽管简楚客说的极为小声,她也听得一清二楚,当她听到简楚客与厉魄的阴谋之后,心中蓦地一惊,暗道一声:不好!要是厉魄信以为实,为了永除后患,掌毙我们二人,那该如何是好?
又想到但凡武痴,都是极为争强好胜,受不得激将,不如赌一把。想到这里,于是便哈哈大笑道:“简长老说的不错,若是我们能够逃出去,修练一年半载,休说厉长老,就是你们这里任何一人,也绝不是我们二人的对手。厉长老,你此时若不杀我们,将来可别后悔。”
晓风不明其意,于是扭头对花雨说道:“你疯了么?要是他听了你的话,来杀我们怎么办?残月姐不久就要来搭救我们了,要是这个时候被人杀了,多么不值啊。”
花雨道:“反正我们也不一定会逃得出去,目前又不是他们的对手,多留在这一天,他们就会想尽各种办法,来获取我们云月宫的秘密。我们也不能总是用内功逼出药水,他们多来几次,我们便会走火入魔而死,我们何必要受这种折磨,倒不如让他一掌打死,来得痛快呢。”
厉魄笑道:“你越是想死,我越是不让你死,休说你现在的武功不是我的对手,就是让你修练个十年八年,你也未必打得过我,我倒是要看看,以后你怎生让我后悔。你们既然不想让我知道你们的武功,我还不稀罕知道呢。”
阴无敌笑道:“厉长老说得不错,残月若是有本事将你们救出牢笼,那就让她来吧。我们随时恭候大驾。你说只要你们修练个一年半载,定能超越我们所有人,那你也太自不量力了,我们玄阴教高手如云,想必你们都见识过了,休说这几位长老,就是我身边这些女子,你们也未必是对手。”
晓风道:“少吹大气了,她们若是这么厉害,就应该公平与我比试,还用偷袭我么?”厉魄闻言,怒道:“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和我们教主这么说话。”
晓风道:“她对于你们来说,是一教之主,但对于我们来说,只是我们的敌人而已,对敌人说话,用得着客气么?”
阴无敌笑道:“这么说来,你是不服的了?”
晓风怒道:“我当然不服了。”
阴无敌道:“你能够骂人,说明你的内伤已经好了,你要是不服的话,这好办,聚义厅中玄阴教的圣使,你任选一人,还是按照原先的规矩来比试,你若是能够获胜,我立即下令,放你回去。你看如何?”
晓风道:“比就比,谁怕谁呀?我看也不用再选了,就那个偷袭我的,叫作带什么丝的女子。”
阴无敌笑道:“你要与黛丽丝比试,那也无不可。只是我既然答应了你,只要你取胜,我就放你回去。但你也要押上一些筹码才行,你想好用什么做赌注了么?”
晓风闷哼一声,道:“我怎么可能会输呢?只要她守比武规矩,我要胜她易如反掌。”
阴无敌笑道:“那可未必,你的钢索短剑固然凌厉狠辣,黛丽丝的快刀刀法也堪称一绝,谁输谁赢,还是个未知数。既是一场赌局,无论输赢,在比试之前,必须要押上筹码。你这么推三阻四的,莫非是怕了么?”
晓风道:“谁害怕了,赌就赌,我要是输了,把命留在这里就是了。难道你要勒索钱财不成,我云月宫确实有许多财物,只是我身上却没有带,你要是觊觎那些财宝,有本事你攻上山去就是,何必要在我身上动心思呢?”
阴无敌笑道:“我不要你的命,也不要财宝。因为云月宫迟早是我们玄阴教的囊中之物,若想要你的命,也不用与你打赌,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随时都可以杀你,云月宫若被攻破,所有的财宝自然是我们的,你非残月,也做不了主。因此这两样,都不能算作你的筹码。”
晓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