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杀了我吧!”笛雅的心中一发狠,恨恨的看着葛军娇声吼道。葛军冷哼了一声,淡淡的说道:“杀你?不不不,这我可舍不得!你可是我们手里的一大宝贝,我恨不得把你供起来,怎么舍得杀你?”
笛雅从来没想现在这样觉得葛军如此可恶,直恨不得瑞他两脚,满面怒容的娇声喝道:“该死的,你一定会受到惩罚的!”“哈哈哈……好啊,我等着。不过在这之前,你和你的国家先要接受惩罚。”
葛军现在越发的觉得逗弄笛雅是件好玩的事儿了哪知道他这次却是玩儿过头了。笛雅心中委屈至极,一时没能忍住,眼泪竟然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看到笛雅哭的稀里哗啦,葛军不由得发出一阵苦笑,女人终究是女人,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时,总会动不动就流泪。可是显然,女人的泪水是对付男人的一件犀利武器,看到笛雅落泪,葛军有些不好意思了,忍不住皱眉说道:“喂你不至于吧?好歹你也是这些人的头儿,当着你这么多部下的面儿掉眼泪,你不觉得不好意思吗?”葛军不说还好这一说,笛雅哭的更凶了,让葛军更是手足无措。急忙双手举起,说道:“好了好了,我投降行了吧!”
听了葛军这话,笛雅果真止住了眼泪,梨花带雨的大眼睛呼扇呼扇的看向葛军,喃喃的问道:“你的意思是你不会再利用我敲诈勒索我的国家了?”葛军冷哼了一声,道:“这么卑鄙的事情,我们华夏人才不懈为止呢!刚才我只不过是在吓唬吓唬你罢了。”看着义正词严,满脸正气的葛军,由不得笛雅不相信他的话,一颗心,终于是放了下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
看到笛雅终于不哭了,葛军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似的嘀咕道:“真不知道高峰那家伙怎么能忍受的了你。”只听葛军提到了高峰,笛雅的心中狂震满是激动的看向了他,急声问道:“你……你认识高峰?”葛军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我刚才之所以说你的背景了得,并不是说你有个当议长的父亲。说实话,一个小小的议长在别人的眼里或许是天一样大的人物,可是在我们的眼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我说的是你的未婚夫高峰,他是我的好兄弟!过命的兄弟,说起来,我还得叫你一声弟妹呢!”
听了葛军的话,笛雅现在有一种拨云见日的感觉,心神大振的说道:“既然一既然你是高峰的好兄弟,那……那你能不能放了我们?”葛军笑了笑说道:“我还没那么大的权力!不过你可以放心,现在高峰正在全力营救你,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但是你离开之后,希望你不要再招惹华夏人了!”
笛雅大为兴奋,忙不迭的点了点头,不用葛军提醒,经过这次教训之后,笛雅已经学乖了“高峰他……他什么时候会来救我出去?”笛雅迫切的问道。葛军笑道:“已经来了!”“什么?已经来了?”笛雅愣了一下。就在此时,一声她熟悉至极的呼唤响了起来“笛雅!”这一声呼唤让笛雅就好像是过了电一般,身体一阵哆嗦,眼睛里满是泪水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在那里,正站着她朝思暮想的高峰的伟岸身影。葛军笑了笑,拍了拍高峰的肩膀,随后离开了牢房。
“高峰……”笛雅呆呆的注视着高峰,心中百味杂生,让她茫然无措。高峰面沉如水,一双眼睛冷光四射,让笛雅的心头不由得一沉,急声说道:“我可以解释!”高峰的声音低沉而充满了愤怒,“解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我冒死帮你爸爸平抑国社会稳定的时候,而你却在背着我,对付起我们华夏来。你怎么对得起我?当你将魔爪神向周老的时候,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你是我高峰的未婚妻,可你浑然不顾你的未婚夫是个华夏人与他的祖国作对,你可曾把我放在眼里?你让我情何以堪?让我又该如何面对和我同生共死的兄弟们?他们又该怎样看我?”
高峰一连发出几番质问,就好像一技又一技沉重的闷拳,将笛雅轰的连连倒退了好几步,身体一直抵在墙角儿,访才站定。笛雅的娇躯不停的轻轻颤抖,脸上满是无边的委屈与悔恨,忍不住双手掩面低声嘿汁起来。眼泪顺着指缝隙缓缓溢出看的让人心疼不已。詹姆斯此时就好像是一头被激怒了的狮子,冲着高峰怒声吼道:“你凭什么这样对笛雅?她是无辜的,混蛋!”高峰听了眉头一皱,双眼中射出一片冷光直钉在詹姆斯的身上,表情阴冷的道:“你是什么东西?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道完,右掌一挥,一道雄浑的掌风登时向着詹姆斯狂掠而去。
詹姆斯一个外国人,什么时候见识过这么强劲的掌力,心中不由得惊骇到了极点,脚下连连的向后退去。不过高峰这一掌并不是针对他的,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传来,那将笛雅和他隔开的铁枷栏上,拇指粗细的三根钢筋硬是被高峰的掌力震的向詹姆斯一恻弯了一大截儿。高峰只不过是隔空一掌,只凭掌风就做到了这一点,让詹姆斯几乎要骇的像女人一般惊叫出声来。要知道,如此之粗的钢筋即便是他用上吃耐的力气去拉也未必能拉弯。詹姆斯此时就好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高峰恐惧在心中如同疯草般的疯长不止,身体下意识的又向墙角里靠了靠,恨不得能挤破这结实的墙壁,逃了出去。
高峰对他很是不屑,也没心情和他多做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