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皮疙瘩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
白红珠跟是大惊失色,伸手摸了摸孩子而后的青丝,指尖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指下游动,骇得她慌忙将手收了回来。
“束儿,你何时发现的?那是什么东西?”白红珠焦急问道。
白束抬手收回水镜,答道:“我也是刚刚才发现,如果我判断得没错,这应该是摄魂蛊。”
“摄魂蛊?”狗蛋好奇追问:“那是什么东西?”
“一种虫子。”白束坐了下来,淡定答道:“一种吞噬宿体意识的小虫子,总有人爱用这种东西来达到控制他人的目的。”
“这么厉害?”狗蛋只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是一只虫子罢了,怎么能够控制别人?”
白束斜了他一眼,要笑不笑的反问:“我把你的魂魄全部抽出,你就只剩下一个躯壳,一个躯壳难道还不好控制?我让你去吃屎你都得吃!”
狗蛋默,暗道:这个女人委实歹毒,怕了怕了,老子不说话了还不行吗!
白红珠看他们还有心思打闹,急得快哭了,“这可怎么办啊?是谁这么狠毒居然对宇儿和星儿夏这么恨的蛊?我们一家老老实实,也没惹过谁呀!”
白束不理她的焦急,看向李君宇兄妹,很随意的说:“看你们身上摄魂蛊的大小,应该是在一月前被人种下的,发现的尚早,它还没成熟,所以你们俩的灵魂还是完整的。”
“你们想一想,在一月前你们可一起吃过什么一样的东西?”
听见这话,李君宇和李星儿对视一眼,顿了顿,而后异口同声的说:“灵茶!”
白束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继续说。
李星儿皱眉道:“我和哥哥一月前一起喝过的只有灵茶,是去拜见主母时喝的。”
“可是......主母一直待我们极好,怎么会呢?”
她觉得这背后肯定还有其他人。
白束看她那表情,当即便笑了,“星儿表姐,这世间多的是双面人,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恶。”
“如果是主母,那又是为什么呢?”李君宇疑惑道:“我们才刚到主家,一直待在族学,并没有得罪主母,主母没道理要陷害我们。”
“这就要去问她了,我又不是她,我哪里知道。”白束轻蔑的笑了笑,招手示意二人过来些。
兄妹二人隐隐猜到她要做什么,乖乖走了过来,按照她的提醒,背对她,在她身前盘膝坐下。
白束抬手掐诀,淡淡紫光从她掌中跃出,化作两只紫色尖嘴飞鸟,尖啸一声,展翅遁入二人体内。
李君宇兄妹当即浑身一颤,就像是被电流击中似的,浑身发麻,连眼珠子都转不动。
不过这种情况很快就消失,随着紫光散去,二人只觉得自己的魂体像是被什么东西护住了一般,将一切邪祟祛除,有种莫名的踏实。
“束儿,你这是做了什么?”白红珠忍着惊诧,疑惑问道。
白束淡淡收手,让李君宇兄妹起身,解释道:“只是一个符印而已,护住二人魂体,免受邪祟侵袭。”
听见这话,白堂眉头便是一皱,“那蛊还留着?”
白束点头,李君宇和李星儿当即如坠冰窟,浑身一凉。
“那那蛊岂不是还要不停壮大?到时候大到可以吞噬魂体,君宇和星儿怎么办?”白堂担忧问道。
白红珠一家都在关心这个问题,现在见白堂把自己想要问的问题问了出来,齐齐看着白束,看她要怎么回答。
白束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眼前这群单纯的人,只觉得头疼。
不过就在她以为这些人都没救时,狗蛋突然开口道:“二妹妹是不是想把背后的人引出来?”
听见这话,白束眼睛顿时一亮,欣慰的看着狗蛋,赞道:“算你小子脑子还算好使!”
白束这些没大没小的话狗蛋听得多了,早已经习惯,不但没有觉得自己受到侮辱,还有点开心自己得到了她的认可。
“这摄魂蛊要是强行取出,下蛊之人一定会有所察觉,所以暂时先留着,我的印记控制着不让蛊虫壮大,到时候背后的人肯定会因此露出马脚。”
白束提醒道:“这种蛊要吃增强神魂的灵草才能继续长大,你们只要多多注意平日的饮食即可。”
说着,见兄妹二人又要问自己,白束直接抬手,不悦道:“别问,想知道就自己去查,手里有的资源自己要懂得利用起来。”
李君宇兄妹现在身为李家族学的学生,坐拥整个宗族藏书资源,不用简直就是浪费!
说完,白束起身回了李星儿的房间,躺下歇着,日常犯懒。
厅内几人面面相窥,最后一一散去。
不多时,李星儿回房了,端来一盆热水,亲自拧好帕子递给躺在床上的白束。
下界这么久,从来都是自己当姐姐照顾妹妹,这还是白束第一次被当成小的被大的照顾,幸福来得太突然,她还有点不习惯。
接过帕子擦擦脸和手,热腾腾的热气熏得人多了两分睡意,越发懒了。
李星儿看得好笑,收回帕子,收拾好自己便立马盖住荧光石上了床。
二人中间隔着一条被子平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粉色窗幔,久久无言。
李星儿嘴角一直挂着笑,不但没有因为蛊毒的事情害怕,反倒兴奋得睡不着。
她侧身看了看身旁的人,她已经闭上眼睛,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不过她可不信。
“束儿妹妹,你有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