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轩站在车门口,惦着手中的小石子,瞥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那位,伸手把钱浅拉上车。
司马越趴在地上,瞧着那辆班车“呼”一声开走,扬起一阵灰尘,留下一道汽车的尾气……
“咳咳!”司马越捂着嘴,咳嗽着站起来。
原本就是额头上出了血的,这一摔,额头的伤口更是崩了血……
“我去!今个儿怎么那么倒霉?”司马越狠狠地咒骂一声。
司马越现在只是以为今天很倒霉,后来才知道,有钱浅在的日子,他一直都挺倒霉的!
这司马越是谁啊?!
司马安的儿子。
司马安是谁啊?!
怀安镇上的“企业家”。
他家放高利贷,开矿山。
是有钱人!
这个有钱人又是司马眉的族亲大伯父。
也就是说,这司马越是司马眉的族亲堂弟,司马华的族亲叔叔。
司马眉家没有知识没有文化,挡不住司马越家有钱。
这不,原本一直在三岙村的司马眉家,因为这个族亲大伯父发达了,跟着来镇上了。
司马越对付钱浅,除了开始,只是,凭着自己爱欺负人的原因,伸脚想勾她一下,结果反而被钱浅踩了一脚的愤怒外,还有,他回头,看到她在试卷上写下的名字是——钱浅。
他虽然没有见过钱浅,但是,挡不住,司马华和司马初露说啊!
在他们的话语里,这位叫钱浅的就是毒蝎心肠的小姑娘。
小小年纪就那么坏,常常欺负司马初露?!
这位年龄和他差不多的“侄女”,虽然他看不上眼,但是,这位敢踩他,又欺负过他的侄女,他怎么可以让她那么好看呢?
何况,看她自信心满满的样子,一定是考的不错!
于是,第二节考数学的时候,司马越觉得,他必须让她的志得意满,变成痛哭流涕。
于是,便让曹天扔纸条,诬赖她。
先前,曹天是不同意的。
他的父母可是想着他读好书,考语文的时候,司马越让他扔纸团,他都心惊胆跳……
但是,司马越要他做,不让就揍他……
好吧!揍他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父亲在他家的矿山工作。白马掠三国
司马越狠狠地瞪了欧阳轩一眼。
欧阳轩无脸带春风,唇含笑地问“这位同学,你需要扶吗?”
司马越才发现自己还趴着,他站起来,校长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这些坏了,我家赔就是了!”司马越张扬着道。
李校长有心要呵斥,但是,想想,这些教学器材还真的是司马家捐助的,便按下。
欧阳轩可不管这校长和这小子是什么关系,他只要教训这个小子,目的到达,他便向李校长和另外一位老师告辞。
走出屋子的时候,顺脚踢了踢地上的石块,刚刚站起来的司马越又“噗通”一声摔倒了。
他的额头……他的额头流血,破相了!
司马越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
他能知道的就是前面在操场上,是被那位横一脚,后来摔倒都是很莫名其妙。
不过,再莫名其妙,他都觉得和那位有关!
司马越在打听到这位就是大名鼎鼎,附近乡镇闻名的学霸——欧阳轩的时候,便追了出来。
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还没有追上,就吃了一车子的废气和尘土。
司马越爬起来捂着额头,倒吸的冷气。
“叔叔,叔叔!”司马华也捂着额头,从那边飞奔过来。
司马越眼睛一横,司马华立马发现,他家的“叔叔”额头上冒着血……
说是叔叔,其实,司马越比司马华的年纪还小。
司马华十六,司马越才十四岁。
此时,司马华很纳闷,这个叔叔怎么和他一个样了……
不过,看着好像比他严重。
他只是头上一个大包,叔叔却是血透额头……
“叔叔,咱们去包扎吧!”司马华小心翼翼地上前去扶。
司马越皱皱眉,把司马华一推“你那堂妹,下次再让我碰上……还有那个叫欧阳轩的,我要让他们很好看……”司马越咬牙切齿。
司马华眉开眼笑“叔叔说的是,叔叔说的是!那两个混蛋,咱们一脚踩死他!”
这边司马越一肚子的怒火,那边钱浅随着老师们坐班车已经回到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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