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觉眼前一亮,顿时响起一片很是夸张地惊叫声。
黄埔哈哈大笑,道:“好俏的丫头,老子最喜欢了!”
周到一听,她竟然将周折当成一只老鼠,却对自己的样貌很是好奇,他平日对自己容貌,倒也颇有自信,加上周家少爷的名头,还真让掳获了不少少女的芳心,眼见前面这少女清丽脱俗,虽然稚气未脱,可是娇美动人的曲线。情不自禁地一挺胸,强自压下体内的伤势,摆出一个自以为最吸引人的姿势。
冬梅饶有兴趣地左右打量他,再看看身旁的云中龙,良久才道:“你果然不错,比起那只老鼠好了不少!”不等那周到高兴,又道:“我看挺像只的跑来跳去的猴子的!”说着,依着云中龙直笑了个前俯后仰。
那周到原本以为会博得对方的好感,哪知道竟是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小姑娘给耍了,顿时内牛满面,加上内伤未愈,猛地吐出一口鲜血,从马背上栽到了地上。
这时,阿秀关心爷爷,也忍不住从马车中走了出来,只见众马贼杀气腾腾地将他们团团围住,更有一人倒在地上生死不明,边上散布着触目惊心地血迹。马车上的爷爷显然是被吓得不轻,浑身有如筛糠,抖个不停,一时间不由花容失色;再看云中龙泰然自若,一旁的冬梅更是有说有笑,全然不当一回事,这才想起他们都不是寻常之人,心头的恐惧感,也因此散去了许多,只是担忧之色,难以尽释。
那些马贼本来正自为周到的晕倒而慌乱,可是猛然发现马车里又出来一个姿色不俗的少女,注意力登时被她给吸引住。
黄埔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云中龙,笑道:“你小子艳福倒是不浅,居然藏着如此美色!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将女人和金银财宝留下,便由得了你。”
云中龙猛地从马车上,一跃而下,淡然对着他道:“既然如此,你我比斗一场,若是我侥幸赢了,便让我们离开此地,若是你赢的话,我想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便有马贼小弟大勇,讥笑道:“大哥,这小子不知好歹,居然敢向您挑战,实在是不把兄弟们放在眼里,就让小弟我料理了他!”说着,便要上前动手。
黄埔不置可否,心想,这小子敢独身带着那么多金银财宝四处乱走,极有可能有什么过人之处,便让手下试试他的底细也好,到时候自己再相机行事。于是策马转身向后走出十步,所有的马贼纷纷依样照办,顿时马车周围腾出了一片十步方圆的空地。
大勇见大家让出场地,从马上一个翻身,纵了下来,却是双手先着地,跟着快速地向前两个空翻,稳稳地落在云中龙面前的七步远的地方。
众马贼见他漂亮地落了一手,很是配合默契地对他抱以激烈地彩声。
大勇见大家如此捧场,又急于在美人面前表现,干咳一声,便方步一移,双拳如风,一拳连环一拳向云中龙胸前攻了过去。
云中龙并不想与他们在此纠缠,以他现在的武功,对方便如一个刚学会走路之人,向成年大汉发动进攻。待对方攻到近前,身子一闪,让过他的双拳,脚下一带。
大勇正沉浸在两拳将对方文弱的身子击飞的场面,哪知自己势在必得的双拳,竟是尽数击在了空处,整个人顿时重心不稳,不等他反应过来,脚下一痛,猛地向前扑出。他趴在地上身子在泥地上划出一条长长的痕迹,直撞入十步之外的马贼群中。虽然并没有伤多重的伤,可是情形实在是狼狈不堪。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对方站在前面不动,为什么他双拳打上去,就落到了空处;就算是重心不稳,也决计不会如此跌出去。
眼见自己的兄弟大勇失手,便有马贼起哄道:“这小子会妖法!”更有心腹之人陈皮,在黄埔的耳旁低声道:“大当家,难道我们真的要和他单打独斗?”
黄埔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手下数一数二的人物,竟然连人家边都沾到,就被打败了,他心底也很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对方的敌手,真要在这么多手下的面前被人打败,那对他的威信,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遂阴恻恻地道:“单打独斗?现在又不是比武,再说,我们是马贼,又不是什么江湖大侠,哪里来那么多规矩!”
陈皮阴恻恻地一笑,道:“大当家英明,要说单打,也是他一个人打我们所有兄弟;独斗,便是他独自和我们斗,嘿嘿!”
大勇甩开同伴的搀扶,又从众马贼中抢出,骂骂咧咧地道:“好小子,居然敢使诡计,来诈大爷,这次一定要让你见识一下老子的厉害!”
他输得不明不白,心不甘,情不愿,可是武功远远高过他的黄埔却是清楚,云中龙并没有使什么诡计,而是他的武功高出大勇太多,才会将他败得丝毫不露痕迹,当下喝道:“大勇,回来!”转而,对云中龙一抱拳,道:“这位兄弟,身手不错,大家相见一场,不打不相识,不如就到舍下歇歇脚。”他眼见对方武功了得,自己并没有必胜的把握,便想改变策略,如果能将他拉拢过来,自然是再好不过;不然也能另想对付他的办法。
云中龙懒懒地道:“我们还要赶路,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