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给阿瑞打了电话,说是自己曾经的手下,现在揭不开锅了,让他给找个保安的职位。
这种小事,阿瑞自然愿意帮忙,打了声招呼,薇薇安的手下明天便可以去上班。
事情进展的比想象中要顺利,薇薇安放下电话,靠在躺椅上思考事情。
或许是今天用脑过度,薇薇安感觉有些疲惫,没一会儿的功夫,便睡着了。
只是薇薇安睡的并不安稳,她眉头紧紧皱着,总感觉身旁有人盯着自己。
辗转一番,薇薇安慢悠悠地睁开眼,抬眸的时候,正好和一双幽深的眸子对上了视线。
看着骤然出现在身边的严斐然,薇薇安的心漏了一拍,而后她捂着胸口,埋怨道:“你什么来的,都吓到我了!”
严斐然没有说话,只是表情复杂地看着薇薇安。
而他的表现,让薇薇安蹙起眉,问:“你那是什么眼神,好像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一样。”
“你今天私下见了什么人?”
严斐然的话题让薇薇安不自在地侧过头,嘴硬道:“你也说是私下了,既然是私人的事,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但这个爆料人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你真觉得,这件事和我没关系吗?”
显然,严斐然什么都知道了。
而他知道原因,八成和曲优优脱不了关系。
想到那女人口口声声说要保密,结果转身就泄了自己的老底,薇薇安气得直嘟囔:“优优和你说的?
这女人,嘴巴是越来越不严了。”
“不是她说的。”
“那是谁?”
严斐然靠近薇薇安,一错不错地盯着她,说:“先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不告诉我?”
薇薇安突然笑了下,她的笑容中带又讥讽,道:“你不是也有事没告诉我吗,这样多公平。”
“你这是在和我赌气。”
“我说的是事实,没有赌气。
记住,每个人的耐心是有限的,等你想开诚布公地和我谈,可能我已经没有耐心了。”
说完这话,薇薇安走到窗前,背对着严斐然。
严斐然还想说什么,但是薇薇安却制止了她,此刻的她,只想安静一会儿。
无奈,严斐然只能先离开薇薇安的房间,面色沉重地走到客厅。
小洲在忙着给花花草草浇水,看到严斐然脸色紧绷,便过来问:“怎么了,和小姐吵架啦?”
严斐然摇摇头,并在沉思瞬间之后,语气严肃地问:“伯父生病的事,是不是让薇薇安知道了?”
“不能吧,我们保护得很好,小姐不应该知道啊。”
“但是薇薇安好像发现了什么秘密的样子,她这些天的表现,太反常了。”
小洲也皱起眉来,挠着头说:“不会吧,哎呀,能不能是你瞒着小姐什么事,被她发现了?”
“除了伯父这件事,我没别的事情瞒着她。”
小洲也没了主意,想了下,他说:“不如,我们和小姐摊牌吧,老爷的情况好了不少,小姐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多着急的。”
“这件事,我来处理,你们先不要和她说。”
“好的。”
说完这些,严斐然离开了薇薇安的家,小洲惆怅了一会儿,便将这件事忘到了脑后,继续给花草喷水。不好惹的货
女员工知道,她来公司肯定会和严斐然碰面。
但就算有心里准备,她还是胆战心惊,面色惶恐地跟着阿瑞,去了严斐然的办公室。
她一走,柳雅便从角落里走出来,看着女员工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办公室里,严斐然正看着手上的文件,见女员工走进来,淡淡瞥了一眼,而后语气冷漠地说:“给你最后一次交代的机会,希望你能够把握得住。”
“我……我只是嫉妒薇薇安而已。”
严斐然哼了一声,而后对阿瑞命令道:“把她带走。”
女员工慌了,忙问:“你要干嘛?”
“送你去该去的地方。”
在回来之前,她就想过会被严斐然收拾,虽然很凶险,但也是她的一次机会。
而现在,女员工决定利用好这次机会,为自己争取利益。
她勉强稳下心神,对严斐然说:“抓我有什么用,我也是被利用的。
你想一劳永逸,就应该把主使者抓住。”
懒懒地看了眼女员工,严斐然问:“这是想和我谈条件?”
“我只想好好活下去。”
“可惜了,这终究是个奢望。”
严斐然的话让女员工变了脸色,忙紧张地问:“你不想知道谁才是针对薇薇安的人吗?”
“想,但是我不喜欢被人要挟,尤其是你这种自以为是的蠢货!”
现在事情的发展,怎么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呢?
女员工傻了眼,呆呆地看着严斐然,脑子里一片空白。
“还愣着干嘛,把她带走。”
见阿瑞要伸手来抓自己,女员工立刻尖叫起来,并喊道:“不要,你们别碰我!我说,我都说!”
严斐然安静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女员工主动交代。
在慌了片刻之后,女员工磕磕绊绊地开了口:“有、有人想看薇薇安倒霉,便让我帮忙。
我因为……因为有把柄被她握着,不得不听从对方的安排。”
“那个人是谁?”
“是……是……”女员工很想说出那个女人的名字,可是话到了嘴边,她的舌头突然变得又宽又大,最后根本没有力气再发出一点声音。
她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