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要想获得成功,必须坚持到底,许多人都是在最后五分钟才获得胜利和成功的。没有到最后的关键时刻,那利剑千万不可离手。决战时刻,秀秀首战告负,这并不奇怪,人不可能总是一帆风顺,秀秀,你要加油啦!借这句话,也给心雨自己鼓鼓劲儿吧,第二卷高潮在即,第三卷已在筹划之中,希望心雨有耐心和毅力继续坚持着,也恳请大家多多支持!
第2-68问:看过秀秀的首战失利,大家都总结出了什么经验吗?
********
就在罗镇虎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刘飞和李皓轩也赶到了张协府中。刘飞哪里受得了这样剧烈地跑动,早已累得脸色惨白,腹中刺痛难忍,还没进大门,便坚持不住,停在门口休息,弓着身子,用手抵在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待到稍作调整,刘飞也走进了院中,一见张协全家遇害,刘飞亦是悲愤难平,只觉自己五脏六腑都仿佛搅在了一起。
他转头看见秀秀靠在门框之上,面无血色,神情凄楚,泪珠如那断线的珍珠一般,大滴大滴地从一双美眸之中滚落下来,便知秀秀深受打击,刘飞心疼不已。
他赶紧上前几步,凑到文秀的身边,一边尽量调匀呼吸,一边结结巴巴地解劝道:“文大人,大……大局为重啊!请大人节哀啊!”
刘飞说完拧着眉头望着文秀,却见她依旧是泪眼婆娑,目光呆滞,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心知,秀秀不仅是没听进自己的话,怕是连自己这个人都没看见啊!
于是刘飞凑上前去,一手搭在文秀的肩头,附在她的耳边,悄声言道:“秀秀,此等关键时刻。切不可只顾悲伤啊!若因此乱了阵脚,只能是让潞安王得意了!若是你都倒下了,那……那还能有谁来为张协他们报仇呢?”
文秀的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甚至已经丧失了思维的能力。这时候。她只觉得耳根一阵暖热,一直传进心底,几句话犀利的言语如晴空霹雳,照亮了原本昏暗的内心,让自己的脑子“唰”的一下运转了起来。
秀秀抬手轻扶在刘飞的胳膊上。低垂下眼帘,朱唇颤抖着微微颔首,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心绪,压抑着心头无限的痛楚。
刘飞则用力搀扶住文秀,他知道,秀秀这个时候需要一种力量,一种深入心灵深处的力量。
文秀眼眉微挑,正好遇到刘飞那坚定的目光,她的心头为之一颤,这样一个眼神让秀秀于悲痛之余。艰难地挤出一个不自然的微笑,权作感激。
见秀秀逐渐平静了下来,刘飞主动言道:“大人,学生代您去问一问。”
文秀点点头,轻抬玉腕,整理着额头鬓角那湿漉漉的秀发,用手背轻轻拭去脸颊上的泪水,一双美眸之中那悲伤的眼神逐渐转变成一种悲愤!
刘飞将“伶俐鬼“唤到了他和文秀的身前,问起了张大人一家三口因何遇难。
“伶俐鬼”抹了一把眼泪,抽泣着答道:“我家大人……我家大人昨晚误食了一种有毒的蘑菇。半夜时分便口吐白沫。小的不敢耽搁,急急地叫来了郎中,可……等郎中到了府上,大人一家已……已然不行了。”
“有毒的蘑菇?”刘飞紧皱双眉。越听越觉蹊跷。
“伶俐鬼”从兜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儿里拿给刘飞观看,口中言道:“刘师爷请看,就是这个。今儿早上仵作亲自来验的尸,大人一家系中毒而亡,绝不会有错的。”
文秀和刘飞盯着“伶俐鬼”手中的毒蘑菇:那蘑菇上带着一些黑色的泥土。伞面中间凸起,那形状有些怪异,尽管看上去那颜色却并未见与普通的蘑菇没有区别,一样是深棕色,但细心的秀秀发现那颜色深浅不一,并不均匀。
秀秀伸手将那毒蘑菇拿了起来,一边细细观察,一边厉声问道:“府上的大厨何在?如何能买来这样的毒蘑菇?”
“伶俐鬼”叹了口气,用手一指门外,委屈地答道:“回禀巡按大人,我家两名大厨加上后厨帮忙的伙计也都一样中毒身亡了,昨夜共有五名下人误食了这毒蘑菇,一命呜呼。如今,这蘑菇究竟是哪里买来、又是如何烹制的,已经是无从问起、不得而知了。”
刘飞一听,不禁仰天长叹,心中暗自叹道:哎,王府做事果然谨慎,一边是装作山贼,明目张胆地血洗大牢;一边却是暗下黑手,偷梁换柱,竟毒死所有知情的下人,不给我们留下丝毫的线索。
“果真无从查起了吗?”文秀黯然地小声言道,手中的毒蘑菇也滑落在了地上,那表情再次陷入沉痛中。
她几步来到张协一家的尸体面前,望着一家三口铁青的脸,张协六岁小儿尚还稚嫩的面容深深地刺痛着文秀,她不由得愧疚万分。
秀秀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之前与张协相处的点滴往事:南郊粮仓附近,张协误将文秀当成吴黑岩一伙,抓进了大牢,秀秀与这位知县的第一次见面竟如此的阴差阳错;后来张协过堂审问吴黑岩与文秀,文秀差一点便被大刑伺候,直到刘飞现身,文秀亮出身份,张协这才后悔不及,赶忙磕头认错,那个时候的张协可爱之中带着几分可怜,叫人又爱又恨;直到前几日,文秀邀张协同谋大计,张协默然相助,文秀这才对这位小小知县心生敬意。她本想着此事过后,要好好与这位精打细算的老油条痛饮深谈一番,却没想到,决战在即,张协却早早被害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