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职场之中,像潞安王这样的领导,最好还是不要追随。骄横之人必不能长久,追随这样的领导很容易祸及自身。因此,唐凯要想在潞安王的手下有所作为,还真是难上加难的事情。并非唐凯不够优秀,而是从一开始便站错了队。
第2-12问:这位黄克明似乎从一开始就欠缺点什么,因此才被秀秀和刘飞抓住了机会,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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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国子监的祭酒黄克明一听秀秀反咬一口,竟然诬陷自己也是个假探花,不禁急火攻心,几步抢到文秀的面前,赤红着脸争辩道:“你……你是哪里来的狂人?简直一派胡言!”
文秀也不生气,只低垂下眼帘,冷若冰霜地言道:“既然你敢在王爷面前胡说八道,那我为什么不可以呀?”
“你……你血口喷人!”黄克明指着文秀骂道,情绪明显有些激动。
文秀见自己把黄克明气得满脸通红,不禁暗自偷笑,自己这个假巡按即将被人揭穿,都不曾像他这般激动。
就在文秀和探花黄克明胡搅蛮缠之际,师爷刘飞却从秀秀话中洞悉了玄机所在。他不禁在心中暗自佩服着秀秀,尽管移花接木、转移话题,是她惯用的小伎俩,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招数在今日的关键时刻是可以派上大用场的。
刘飞长出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脸上微微露出一丝淡定的笑容,趁着黄克明指着秀秀的鼻子大发雷霆的时候,刘飞折扇猛然一收,“啪”的一声脆响,然后站起身来,口中言道:“呵呵,两位大人息怒啊!”说着,缓步踱至了黄克明的身前。
文秀一转头。正看见刘飞笑容可掬的样子,似乎是已有了对策,赶紧暂时退下阵来,闭口不言。稳稳坐回了原处,心中暗想,难道自己这一番不讲理的争吵竟给了阿飞灵感了吗?
那黄克明不屑地打量着刘飞,一脸傲气昂着头问道:“你是何人?”
刘飞赶紧抱拳拱手,躬身施礼。客客气气地答道:“学生刘飞,乃是文大人的师爷。”
黄克明一听,便再也不拿正眼看着刘飞,只撇着嘴、扬起脸地言道:“你一个小小师爷,竟也敢上前搭话?”
文秀见那黄克明半点没把刘飞放在眼里,不觉心中气恼,撅起小嘴,怒视着这位探花郎,心想,哼。一会儿若是果然动起手来,我先打扁你这个死探花。
刘飞倒是不在乎这些,只淡淡一笑,环顾了一下花厅众人,用折扇一指探花,口中朗声言道:“各位大人,这位国子监祭酒黄克明,在座的,又有几位大人认得呀?”
花厅里顿时议论声骤起,大家纷纷交头接耳。对着黄克明指指点点。而文秀一听这话,差一点笑出声来,一双美眸顿时如弯月一般,她心中暗想。原来不止自己胡搅蛮缠,连阿飞这样的斯文之人这回也要硬着头皮胡诌一番了!
而正座上的潞安王和于百之都稳坐泰山,老王爷手中抓起一把瓜子,一边悠闲地嗑着,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热闹;于百之更是摇着头嘲笑着刘飞这个愚蠢的问题。
果不其然,这时候。李鹤站了出来,捧着自己的大肚子,笑着答道:“呵呵,刘师爷,我们大家皆可作证,这位是真的探花郎!”
“噗”,坐在远处的知县张协一听此话,不禁将口中的汤汁全部喷出,引得四周众人纷纷转头厌恶地瞪着他。张协也自知失态,赶紧抱拳拱手,向周围之人道歉。
而此时,李鹤身后的众多官吏们都在点头附和着这位知府大人,只有驸马爷唐凯一脸的冷漠,似乎对此毫不关心。说实话,唐凯并不认识这位黄克明,但周围众人皆表赞同,他暗想,自己一个人独自出来反对也是无用的,再说,那李鹤是王爷的心腹,自己如何能与他对着干呢?这不是等于和王爷唱反调吗?因此他只得默不作声,静观其变。
于百之用手中的鹅毛扇点指着黄克明和文秀,神气地说道:“刘师爷,你都听到了吧?既然这位黄探花是真的,那巡按大人就是假的喽!”
正座的潞安王一边狡诈地怪笑着,一边颔首附和着于百之的话,连口中的瓜子皮都来不及完整、利落地吐出,那已经嚼碎了瓜子壳只粘得嘴角、下巴上到处都是。
文秀见有人为黄克明作证,而于百之又在一旁添油加醋,不由得心中一凉,暗想,看来还得要来硬的,那不如早早准备着。于是她将右手放在了桌下,悄悄解开了那包扎着伤口的罗帕,微微活动了一下右手腕,就等着一会儿撕破脸之时,右手好去掏枪了。
而花厅正中的刘飞却是不急不躁,似乎并不为李鹤的证言所动,他低垂下眼皮,只轻蔑地扫着于百之,口中冷冷地言道:“于师爷稍安勿躁,且待学生与这位黄探花聊上几句。”
“哦?”于百之的鹅毛扇停在了胸前,一动不动,他暗想:我倒要看看,如此证据确凿,你刘飞还能嘴硬到何时!
文秀倒是心中暗笑:阿飞啊,你真能沉得住气啊,如此恶劣的形势下,你还能再聊上几句?若是换了我,早没词儿了,直接上枪子!她无奈地眼眉一挑,偷偷转头和身后的李皓轩交换了一下眼神。李皓轩倒还沉着,也示意秀秀切莫鲁莽。随后,两个人的目光都紧紧盯在了刘飞的身上。
此时,刘飞满脸堆笑,上前一步,来到黄克明的身边,含笑问道:“黄探花,在下记得您是镇江府人氏,对不对?”
黄